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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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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上邪嘲諷一笑。「若是尋常的臣子來,我怎會讓那些人踏入連武山莊呢?這回來的人身分不同,中毒的女子是我的妹妹金鳳公主赫連盈兒,而另一個紫衣女子則是玉鳳公主裘見憐。皇上此次派出兩位公主來勸我回宮,真是用心良苦。」 「原來是公主身分,莫怪這兩個女子有一股高貴不凡的氣質。由妹妹親自前來,可見皇上對你的重視,就不知你是否會心動,回宮當一國太子嗎?」易禹安語氣裡有取笑意味。 「你我是多年的朋友、生死之交,你還會不明白我的心意嗎?別再問此事來煩我了!盈兒和憐憐在外面或許是人人敬畏的公主,但在連武山莊裡只是我的妹妹,事情就是如此簡單,不會再有別的意義。倒是盈兒中毒的事較讓我擔心……」 「我的醫術你還會不放心嗎?只要有細心的照顧和靜養,赫連盈兒是不會有事的,這我可以給你保證。」易禹安自信滿滿地回答。 「這就好,這兩天較忙沒來找你喝酒,真是想念你釀的村酒。既是來訪就討兩杯來喝好了。」赫連上邪拍拍好友的肩膀笑說。 「那有什麼問題,你可是我最好的酒伴,你沒來我也沒喝酒的興致。走,到屋後,對著山澗泉水喝他兩杯。」易禹安豪爽地答應。 兩個男子勾肩搭臂!說笑地走向屋後。 昏迷中的赫連盈兒緩緩睜開眼簾,首先印入她眼裡的是裘見憐焦急關心的臉龐。 「盈兒你醒了,真是太好了。」裘見憐見赫連盈兒醒來,高興極了。 赫連盈兒掙扎奢想要起身,卻發覺自己使不出一絲的氣力。她不明所以地問道:「憐憐,我怎麼了,怎麼全身沒力,頭也好暈呢?」 裘見憐笑著扶起赫連盈兒,半坐起身。「你中毒了,而且中的還是劇毒,差點小命不保,嚇死憐憐了。」 「中毒?我怎會中毒的?」赫連盈兒更不明白了。 裘見憐笑著解釋前因後果,想到盈兒中毒的模樣,還心有餘悸。 「……幸而你福大命大,否則憐憐要如何向父皇交代呢?你將大家都嚇壞了。」 赫連盈兒吐吐舌,原來自己在鬼門關前走了一趟。她俏皮地笑笑。「誰知道那花有毒呢?經此一事盈兒保證不會再亂聞、亂摸野花了。現在我應該毒已解了,但為何還是渾身無力呢?」 「大夫說你沒有性命危險,但要完全康復還需要一段時間,所以你必須留在連武山莊休養些時日,等身子完全康復才能回宮。」 「嗯,這也好啊!反正我們需要時間勸大哥回宮,現在我受傷了,正好可以藉養身子為由留下。」赫連盈兒高興地說,對自己中毒的事根本不擔心。 這想法和她是不謀而合,裘見憐握住了赫連盈兒的手笑道:「盈兒,我們真是心意相通。」 「當然了,不然我們怎會成為好姊妹呢。」赫連盈兒頑皮地皺了下俏鼻。 「瞧你笑得這麼高興,看來你沒事了。」赫連上邪的聲音首先傳入,然後才見他和易大夫一同走入。 裘見憐從床邊起身,向赫連上邪點點頭。 「盈兒謝謝大哥的救命之恩。」赫連盈兒漾開笑臉道謝。 「盈兒!大哥不敢居功!你該謝的是救你的易大夫。」赫連上邪比了下身旁的易禹安。 赫連盈兒睜大眼睛看著大哥所說的大夫。這個滿臉胡渣,看起像三天沒洗澡的野人是大夫,太教人吃驚了。 「你……你是大夫?」 易禹安聽出了赫連盈兒語氣中的懷疑,冷冷一笑,心想又是個以貌取人的膚淺女子。不理會她的疑問,他走到床旁伸手要為赫連盈兒把脈。 赫連盈兒忙將手縮回到自己胸前,瞪著易禹安,嬌聲質問他:「你要做什麼?」 「把脈。」易禹安不耐煩地說。這個公主除了膚淺外,還要另加一項——笨! 「不准碰本宮,除非你將自己從頭到腳洗乾淨、胡渣剃去、頭髮梳好,弄得整整齊齊、清清爽爽,否則別來見本宮。」赫連盈兒皺著眉下令。她最討厭邋裡邋遢的人,有礙觀瞻。 「盈兒,不可無禮。這兒是山林野地,你不可以太過強求,再說你的餘毒未清,未來的日子還需要易大夫為你醫治呢,快伸出手來讓易大夫把脈。」赫連上邪站在大哥的立場上告誡盈兒。 赫連盈兒卻是堅持己見:「衣冠整潔是做人基本的禮數,盈兒如此要求並不過分。大哥,盈兒可沒說錯啊。」赫連盈兒還不知反抗,手就被那野人捉住了。她氣得急要抽回的自己的手,卻被那野人說的話嚇了一跳 「我就是如此,誰也不能改變我。你還要留在我這兒靜養許多天,最好早些適應我的作風。」易禹安淡漠地說,大手快如閃電地一伸一回,捉住了赫連盈兒纖細的手腕,靜心量測她的脈象。 「就算養身子我也是留在連武山莊裡,誰要留在你這地方!你這個野人大夫!」赫連盈兒不悅地反駁易禹安。 脈象雖虛卻穩定不亂,加上她還能大聲說話,赫連盈兒是絕對不會有事的。易禹安放開了動個不停的小手,看著猶有病容的絕豔臉龐,明白地告訴她:「我行醫有兩大規矩——第一,病人沒痊癒前不能離開我的草廬,第二,病人一定要聽話、少說話。這規矩不論貧富貴賤,只要來向我求醫,就得要遵守。公主,你最好記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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