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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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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她的心跳快得不像話,誰來救救她?為什麼最近只要一碰上他,她就渾身不對勁起來?不但呼吸不順、心跳加快,還血液沸騰、渾身燥熱,總之就是有一堆毛病啦! 「我……你又不是我的誰,沒有人要你這麼雞婆。」項晴詠呐呐地吐出這麼一句,卻惹來任厲行極大的不悅。 「你有膽再給我說一次。」她居然沒有記得他先前的宣告,他不是已經說過了,她是他的人嗎? 再說一次就再說一次,他以為他凶,她就會怕他嗎? 「本來就是,你又不是我的誰,我為什麼……唔……」她的話還沒說完,整張嘴就被堵得密密實實的,讓她再也沒有機會開口發表高見。 任厲行氣極的以唇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為的是不想再聽她說出那些氣死人不償命的話;他甚至不在意自己的行為有多麼失常,只知道他一定得讓她住口。 原本正在清理「垃圾」的下屬們,在看到這具震撼性的一幕後,所有的動作全部停擺,大夥只能傻傻的站在原地,看著這充滿曖昧的片段,就連「垃圾」跑得無影無蹤也沒發現。 沒辦法,這火辣辣的一幕發生在自己老闆身上,著實是很詭異,尤其對方是前些日子還被老闆揍得死去活來、躺在醫院的火爆女,莫怪他們會全傻了眼。 丟死人了啦!他居然……居然在大馬路上、而且當著那麼多人面前吻她? 天啊地啊,她以後拿什麼臉出去見人?項晴詠尷尬的避開眾人投射過來的曖昧目光,她羞得直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可是他卻緊緊的把她摟在身邊,讓她進退不得。 老天,她不要活了啦!每一個人都用那種怪怪的表情面對她,那不就代表那件糗事是眾所皆知了? 都是他害的啦!項晴詠惡狠狠地瞪著任厲行,企圖用念力殺死他,可惜的是他非常專注的在聽取各部門的報告,暫時沒空理會她。 好不容易捱到冗長的會議結束,在眾人擠眉弄眼之下,黃義夫終於把大家的疑問給問出口。 「總裁啊,看來她應該是您未來的新娘吧?」他看著坐在上位、挨在一起的兩人,戲謔的笑著說。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全集中在郁卒的項晴詠臉上,然後屏息等待著任厲行的答案。 「到時一定不會忘了請各位參加婚禮,請耐心等候。」任厲行沒有笑容,只是淡淡地回應眾人的問題,一手則將項晴詠抱得更緊。 話說得這麼清楚明白,再笨的人也知道他的答案了,於是眾人很識相地退出了偌大的會議室,將空間全留給小倆口使用去。 項晴詠不是沒聽見黃義夫的問話,也不是沒聽見任厲行所回答的話,就是因為聽得太清楚明白了,所以她無法置信的瞪著任厲行那張認真十足的臉。 「你是什麼意思?」項晴詠緊張地等待著他的回答。 為什麼她會變得一點都不像原來的她了?為什麼她好像整個人全變了個樣般,這是為什麼?她閉起眼睛仔細地回想,當她越來越接近她欲尋找的答案時,就越來越惶恐,待她重新睜開眼時,她的瞳眸裡卻閃爍著濃烈的不安。 她不曉得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真的不知道,如果她知道,一定會竭力的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可是她卻該死的渾然不知! 她怎麼可以縱容自己如此愚蠢? 現在搞成這樣全是她咎由自取,是自作孽、不可活,誰教她沒及早發現? 就是因為愛上了他,所以她在聽到他回答的話後,才會如此的震驚。 承認了吧!任厲行就是她愛著的人。 承認了吧!她是一個需要被任厲行疼愛的女人。 「你以為我會是什麼意思?」任厲行撇過頭,終於與她面對面的相望。 「我不是你,怎麼會知道你是什麼意思?」項晴詠悶聲說著。 笑話!她要是能知道他在想什麼的話,還需要用嘴巴問嗎?這男人真是欠扁得很,項晴詠在心底忿忿想著。 「我的意思很簡單明白,你不會聽不出來的。」任厲行仍舊不打算乾脆地說出來,執意與她兜著圈子。 「我就是聽不懂也不想懂,放開我,我要回家了。」再跟他多說一秒鐘的話,她可能就會吐血身亡,還不如回去面對家人的逼供算了。 呵,真是焦躁的性格啊!與他的冷酷果真是絕配;他攬緊了她扭動的纖腰,不讓她逃離自己的懷抱。 「我要你陪在我身邊一輩子,這就是我的意思。」她想聽這麼明白的話,他不介意說出口,但只當著她一個人的面說。 「什麼?」她沒聽錯吧?他想要她一輩子?一種奇異的感覺在她胸口、腦中翻攪著,有股濃郁的甜味沁入心脾。 「你……你該不會是真的想報復我吧?」兩人心知肚明事情的始末發展,不能怪她有此反應。 「在不知道你是女人之前,我會,不過現在你認為呢?」任厲行扯著嘴角壞壞地笑道。 「為什麼?」項晴詠困難地皺了皺眉,然後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他。 「沒有為什麼,我要的就是你。」任厲行很直接的回應著她的問話。 事實上,若真要他說出個理由來,恐怕也說不出所以然來吧?他就是選擇了她,因為他從未曾牽掛過任何人的心只為她所牽絆,若不選擇她,那麼還能選擇誰呢? 「不能不要嗎?」項晴詠小小聲的抗議著,語氣裡有著些微的不滿。 「不行。」任厲行斷然的毀了她的希望。 「為什麼不行?」項晴詠更不高興了,她瞪著大大的眼,滿臉的不悅。 為什麼她覺得這整件事情好像是他說了就算數,那她算什麼?越來越多的不滿在她心底回蕩著。 「因為我要定你了。」任厲行的霸道在此時表露無遺。 「可是我不見得非你不可。」她冷冷的道。 「你這性子與男人似的模樣,除了我敢要之外,怕是沒人敢要了。」任厲行的唇邊緩緩的浮上一抹笑,愛憐地輕撫著她的粉頰。 「什麼?我哪有那麼差?」瞧他把她說得好像行情很差似的,她不服地大叫。 「我沒說你差。」她若真的太差,恐怕還入不了他的眼。 「我不管,我不想跟你有任何牽連,真的不想。」開什麼玩笑!還沒結婚就能把她打個半死了,結了婚以後她還有活命的機會嗎? 「為什麼?你怕我?」 「我怕你?」項晴詠惱怒的瞪著他帶笑的臉。「我為什麼要怕你?」 開玩笑!她項晴詠豈可讓人這麼瞧不起?怕他?不,她才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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