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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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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最近的她不知是流年不利還是犯了太歲?昨晚才惹上任厲行那個自大到令人生厭的惡劣傢伙,現在又來了個冰山酷男,她是怎麼了?真是倒黴到家! 一抹讚賞的光芒快速掠過言朔的眼底,不過他很快的便掩蓋過去,仍是寒著一張臉面對著項晴詠。 這小傢伙將來肯定會是一個不得了的人物,不過,前提是他沒有先被自己那張利嘴給害死。 「你為什麼在我的地方鬧事?」在環視四周後,他已大略知曉發生了什麼事,想必這年輕人是為了救那個縮在一旁哭泣的女孩。 嘖!真不愧是冰山男,連說起話來都讓人覺得很冷。項晴詠撇了撇嘴,扯出一抹淡笑回應。 「這地方有寫你的名字?我怎麼都不知道?」項晴詠用力的踩了踩地下的石塊,嘲諷的笑道。他的地方?笑話,這句話誰不會說呀?項大小姐要是高興,也可以說全臺灣的馬路都歸她管! 「你這小子,說話客氣點!」立在一旁的壯漢,再也受不了項晴詠不知死活的嘲弄,準備上前狠狠的教訓那張不聽話的嘴。 「阿榮,退下。」 言朔冷冷的掃了人高馬大的壯漢一眼,那壯漢便不敢造次的退到他身後,並接過他手中臉色發白的人。 言朔踏上前兩步,恰巧站定在項晴詠眼前,他低下頭凝視著那雙清澈靈活的大眼。 項晴詠困難的仰頭看著眼前高挺的身影。要死啦!這死冰山男沒事長得這麼高作啥?家裡那票男人身高已經夠高了,可是仍高不過他,害她突然感到一股強烈的壓迫感!怎麼說她也有一百八十公分,可是為什麼在他身前自己卻像是小矮人一般? 「你都是喝『克寧』長大的嗎?」項晴詠想到那個做得挺大的奶粉廣告,想也沒想就衝口而出。 「什麼?」言朔即使感到錯愕,也不曾變化過半分臉部表情,仍是一臉的冷然。 「沒什麼,聽不懂就算了。啊,這麼晚了!」項晴詠突然瞄到表上的時間,她連聲驚叫著:「死定了、死定了,這下玩完了……」她又要被老媽給念到煩死了,都怪這礙事的傢伙啦! 「來吧!」項晴詠擺好姿勢,惡狠狠的瞪著眼前的人,心裡忍不住咒駡著對方的祖宗八代。 「來什麼?」這小傢伙做事跟講話都是這麼無厘頭的嗎?一會兒是風,一會兒又是雨的,完全沒有可依循的規則。 「打架啊!你不是那個卒仔的老大嗎?哎呀!要打就快,不要浪費我的時間,我還得趕回家去哩!」再不回去,老媽一定會呼天喊地了。 「我?是他的老大?」言朔撇撇冷酷的嘴角。 原來在這男人眼裡,他只配當這種「卒子」的老大? 「不是的話,那你幹嘛站在這兒?」怪了,他站出來不就是為了幫那個無恥的色胚嗎? 「我在這裡是因為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惹事,不是因為打算救他。」 「你說什麼?」她惹事?這個冰山男眼睛是「脫窗」嗎?見義勇為居然被他說成惹事?真他媽夠了! 「我是說,我不是為了救他才在這兒的。」年紀輕輕就有重聽,以後還得了?言朔挑挑濃黑的眉。 「誰管那個死人啊,我是說你剛剛說我什麼?」項晴詠粗蠻的使勁拉緊比他高出許多的男人衣領,大聲怒吼著。 「喂!你……」忠心的跟班眼看自家總管被人如此無理的對待,急著想上前護主。 緊張情勢一觸即發。 這時,暗巷外響起一道低沉男聲—— 「發生了麼事?」 咦?好熟的聲音! 是在哪兒聽過呢?項晴詠翻找腦袋裡的記憶庫,想尋找這個熟悉聲音的主人,只是一下子想不起來。 「少爺。」 言朔一聽是主子的聲音,連忙轉身恭敬的站在他身後。 「怎麼?又有幫手來啦?你……」項晴詠不屑地抬起頭朝前面望去,卻突然住了口,再也說不出話來。 好一個有緣千里來相會,好一個人生何處不相逢!她乾脆現場演唱一首「相見不如懷念」算了。 他便是昨晚在派對上認識,今天有幸榮升為她未婚夫頭銜的男人。 這樣都能遇見他,原來地球比她想像中的還要小,她真後悔自己在醫院時的逼婚,依他當時氣憤的程度,她根本就不想這麼快就跟他相會,不,應該說最好永遠不見。不過,通常事與願違,就像現在這樣。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項晴詠杏眸圓睜地瞅著任厲行,任厲行怒目挑眉地瞪著項晴詠,兩人彷佛恨不得用靈魂之窗就把對方變消失或痛毆一頓。 霎時天雷勾動地火,只是此火卻是「怒火」。 真是倒黴啊!「你怎麼會在這裡?」冤家路窄,她今天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呀? 「小子,不可對少爺這麼沒禮貌!」言朔斥喝,拍掉項晴詠「沒禮貌」的手。 「是啊!好巧。」 任厲行的訝異並不小於她,所不同的是她是驚多於樂,他卻是怒多於驚。幾個小時前的氣憤至今猶存,感謝老天爺的幫助,給他發洩怒氣的機會,他馬上就會讓她死得很淒慘。 「怎麼了?」言朔感到不對勁,狐疑的問主子。 「沒事,只是遇到朋友。」任厲行強壓下伸手掐她脖子的欲望,很快地恢復冷靜,好似之前啥事都沒發生過。 「朋友?」項晴詠惱怒地瞪著他,「你確定只是朋友?」 「不然呢?」任厲行咬牙切齒的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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