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心寵 > 相爺的假嫡妻 | 上頁 下頁 |
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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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惜出此下策,枉縱手段,犧牲尊嚴……只為了這片刻的歡愉,為了這讓她想來便心酸的假像。 有用嗎?今夜之後,他大概會更埋怨她、更恨她吧? 然而,她沉淪於此刻的溫柔旖旎,不願多想,義無反顧…… 嘶的一聲,她的衣衫被他猛然撕裂,裸肌露在雪夜的寒涼中,卻似得到溫柔的撫慰一般,讓她的燥熱稍微纖解。 「映城——」她的櫻唇貼到他耳邊,喚他的名字,嬌吟柔軟得像要滲出水來,蛇一般的柔黃攀上他的肩,纏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中衣不知何時也滑落在地,她的胸脯貼看他精壯的身軀,無物阻檔,像有一道電流貫通兩人的全身,惹得他倆同時顫票。 江映城仿佛瞬間清醒過來,身形僵硬,凝視著她。 他眸中依然有火焰,卻很明顯的,他在強抑火焰的燃燒,讓自己從暖情香中掙扎出來。 她也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只是一刻,他忽然向後退了一步,雙臂猛然一推,逼她脫離他的懷抱。 她的身子霎時失去平衡,重重摔到地上,膝蓋磕到冰冷的地磚,像骨裂一般,泛起一陣撕心的刺痛。 然而,更讓她心裂的是,他已快速抓起衣裳穿上,如一道閃電奪門而去,沒再看她一眼。 「丞相——」門外,傳來小竹的驚呼聲,冷風頓時灌了進來,簾帳一陣搖曳。 周秋霽這才覺得,外面真正下雪了,因為,此刻她才深深體會到雪夜的冰寒。 周秋霽望著膝上的琉青,大夫說並無大礙,沒傷著骨頭,只是皮外傷。 可她為什麼會覺得這麼疼,仿佛一世也好不了似的,看一眼都覺得觸目驚心。 「表嫂——」徐雪嬌笑盈盈地不請自來,坐到榻邊,故作關心地將手中的藥包敷在她的膝上,「昨兒個得了個藥方,聽說最能活血化癱的,只要每日把這些藥草燙熱了,用紗布擰成團,連悟七日,一定痊癒。」 周秋霽不用想也知道徐雪嬌是來看熱鬧的,也懶得再耗費精力和她攬和,便由著她去。 那一夜,江映城奪門而出,關於他們夫妻不睦的流言終於得到了證實,成為了府中上下心照不宣的秘密。 從前,她一直普他守護著這個秘密,此刻,全都豁出去了,好像也不怕了。 他自己都不在乎,她又何必在乎? 呵,原來蘇品煙在他心中如此重要,他寧可替一個死人守節,也不願意與她親熱……仿佛,她砧汙了他似的。 虧了她主動投懷送抱,不惜貞節,原來在他眼裡,這一切一文不值。 她真傻!枉稱聰明蓋世的才女,原來傻成這個樣子,傻得不可饒恕! 「你那晚到底跟表哥起了什麼爭執?」徐雪嬌不懷好意地笑道,「聽說表哥這些日子一直回避你,唉,真不知該說什麼,妹妹我真替你擔憂啊。」 「有什麼可擔憂的?」懶得與她虛與委蛇,「大不了將我休了,給別的女子退位讓賢。」 周秋霽淡淡看了徐雪嬌一眼,或許是她語氣犀利逼人的緣故,徐雪嬌幸災樂禍的表情略略收斂了一些。 「妹妹藥送到了、話也說了,沒事就請回吧。」她靠到榻上,「大夫說我要多休息,傷處才好得快。」 徐雪嬌悻悻然站起來,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麼,頗為尷尬。 「夫人,」小竹匆匆打起簾子,向她享報,「前廳來了客人,丞相請夫人前往一見。」 「客人?」她不由得意外,「什麼客人啊?我這幾日摔著了,不便見客。」 「說是丞相的童年故友,一位姓蘇的公子。」 「蘇哥哥?」徐雪嬌瞪大眼睛,「是蘇品墨哥哥嗎?」 周秋霽瞬間怔住,這名字與蘇品煙只差一字,兩人有什麼關係嗎? 「對對,奴婢聽丞相是叫對方什麼墨來著。」小竹連忙答道。 「啊,果然是品墨哥哥」徐雪嬌滿臉驚喜,「沒想到,他竟進京來了!快,引我去一見! 「小姐……」小竹拉了拉她的衣袖,「丞相是想請夫人去一見。」 徐雪嬌這才回過神,轉身看著表嫂,喜歡惡作劇的她,雙眸又開始烏溜直轉。 「表嫂,你可知這蘇品墨是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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