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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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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穆展顏,怎麼你找到的證據都這麼可笑?就算紙是我府上的,布是我府上的,難道就證明人是我吩咐綁的?」 「太子別忘了,那些綁匪我已經擒住,他們也已一一招供了。」 「什麼?!」很明顯,太子聲音一顫,方才的理直氣壯蕩然無存。「父皇!」他轉而向皇上哀求,「定是有人在陷害孩兒,請父皇為孩兒申冤呀!」 「皇上,臣侄在仲州遇刺一事,相信也是太子所為。」穆展顏趁勝追擊地道。 「你……」太子已經招架不住,滿是哭腔,「父皇,他得寸進尺,想把一切都賴在孩兒身上!孩兒與他素來無冤無仇的,孩兒有什麼必要一而再、再而三謀害他呢?父皇,你要替孩兒作主啊!」 「太子總算說了句明白的話,」穆展顏沉著地說,「臣與太子素來無冤無仇,真不知道太子為何一而再、再而三加害為臣?難不成太子是聽說了什麼捕風捉影的傳聞?」 「什麼傳聞?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太子連連抵賴。 「如果太子真的聽信了那些傳聞,臣願意滴血明示,解除太子心中的猜忌!」穆展顏步步緊逼。 「展顏,你說的傳聞,不會是朕心中所想的吧?」皇上語氣出現少有的遲疑。 「回皇上,臣侄所說的,的確如您所想,是關於臣侄的母親與皇上的一段往事。」穆展顏坦然回答。 「萍萍……」皇上不由黯然喚出一個女子的小名。 「萍萍是展顏的母親。」太后見蘇怡滿臉困惑,低聲解釋,「她在嫁給展顏父親之前,曾與皇上有過一段刻骨深情,可惜後來她沒能入宮為妃,反倒成了皇上的弟媳。之前有過傳言,說展顏其實是皇上的骨肉,而皇上又的確太疼展顏,對他的疼愛簡直超過了諸皇子,所以太子才會聽信讒言吧。」 「原來如此……」蘇怡恍然大悟。怪不得太子要處心積慮剷除展顏,想必是怕日後江山落入他人之手吧? 「皇上,今日既然臣侄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不如就乾脆做個了斷,讓太子確定臣侄的身份,也順便化解臣侄多年的疑惑。」穆展顏坦率直言。 「展顏,關於那個傳言,你心中是怎麼想的?」皇上的問語很輕。 「臣侄相信母親在出嫁之前,的確與皇上有過一段真情,可她自從入了王府,與我父親恩愛有加,一直到她去世,念的都是父親的名字。所以,臣侄相信自己只是南敬王而已,並無其它的身份。」他委婉地回答。 「一直到她去世,念的都是你父親的名字?」皇上忽然笑了,笑中有萬分悽楚,「好,展顏,今日就做個了斷,讓你知道自己真實的身份。」 「皇上,恕臣侄斗膽,懇求皇上與臣侄滴血驗親。」穆展顏態度充滿篤定。 「父皇……」太子反而害怕了似的,怕真的驗出什麼令他難堪的後果,「您是萬金之軀,怎麼可以隨便與人滴血驗親?傳出去也不像話……」 「你住嘴!」皇上再次喝斥他,「朕既然已經答應了展顏,哪有出爾反爾的道理?況且,這不也是你想知道的結果嗎?你不是一直在猜測展顏是不是你的親兄弟嗎?」 「兒臣……」太子囁嚅著,不敢再多言。 「既然要滴血驗親,這兒正好有一個大夫,也不必傳御醫了!」太后適時掀簾,走了出來,「這畢竟是咱們的家務事,少一個在場總是好的。」 「大夫?」眾人四下瞧了瞧,似乎在問,哪兒來的大夫? 「喏,阿音不就是一個女大夫嗎?」太后指了指身後的人。 「我?」蘇怡又是一驚。 「你連那麼重的傷都能治得好,應該不怕見這一點血吧?」太后回頭笑道。 「是,」蘇怡只好領命,「民女這就去準備。」 「皇上,我們需要一點時間準備滴血驗親的東西,煩你們幾個爺們在外面耐心等等。」太后向蘇怡使一個眼色,重新放下門簾,回到這方隔音的空間。 「太后有話要說?」蘇怡立刻領會。 「說實話,哀家很疼展顏這個孫子,就因為太疼這個孫子,實在不願意他捲入王位爭奪的腥風血雨中,」太后歎一口氣,「阿音,卻不知你是怎麼想的?是要當王妃,還是打算做皇后?」 「皇后?」她連連搖頭,「民女從未有過此非份的念頭!」 「真心話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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