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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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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是怎麼一回事?她沒看錯吧。他看著她的眼神好溫柔,害她一時突然手足無措,像個小女生 「別擔心,我不太會玩,你們儘量殺。」萬晃臣笑笑地這麼說,另外兩個人心中好樂。 「我們剛才已經小玩了一下,繽頤今天的運氣特別差,你要讓讓她喔。」陳曦馬上幫駱繽頤求饒。 雞婆。駱繽頤銳眼掃了陳曦一下。 她低聲道:「不必。」怎麼搞的,今天好像大家的焦點都集中在她身上? 幹嘛把他們硬湊在一起?面對她這兩個熱情過了頭的好友,他一定很苦惱吧? 「好吧,那我不胡她。」萬晃臣馬上微笑反應。沒錯,他的確想偏袒她。 聽他這麼說,駱繽頤嚇一跳,對上他的眼,他對她俏皮地眨眨眼,空氣中流動著莫名的曖昧氛圍,她一時腦袋空白了。 「你、你、你說什麼啊?認真打好不好?」駱繽頤回神,辯駁得好無力。 兩個好友張口結舌地盯著慌張的她,再看看笑眯眯的萬晃臣,好像他們兩個有什麼姦情似的。兩人隨即掩嘴偷笑,駱繽頤突然尷尬得紅了臉,冷靜的外表好像崩塌了一角。 「遵命,都聽你的。」萬晃臣笑嘻嘻的,好像一點也不覺得剛才說的話有什麼不對。 她會閃躲他的眼神、會臉紅,原來……她也會害羞嘛,哈哈。 她有好多生動的表情是他不知道的,他喜歡這樣挖掘她不為人知的一面,終於他瞭解了。 他不是因為工作需要才接近她,他是真的很想接近她,而且,他對她的感覺已經不只是好奇而已。 愈是靠近她,他對她的感覺就愈清晰,也許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經悄悄地進駐他的心房,他只是借工作之名,行接近之實。 這是不對的,但他沒辦法控制自己,他的確為她動心了。 常豔羽哇哈哈大笑,忍不住朝他的肩頭打去。「你很不害臊耶!」 「剛才他說不胡繽頤耶!」陳曦恍惚半天,突然哇哇大叫起來。「那意思就是只胡我們兩個喔?差別待遇嘛!」 「他們現在是一國了啦!陳曦,我們爭氣點,別讓他們得逞了。」常豔羽愈描愈黑,愈說愈開心。 「好!」陳曦好認真,凜容打出第一張牌。 自己什麼時候變成跟他同一國啦?駱繽頤搖頭,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一向是她們三個單身女子的世界,突然加進萬晃臣一個大男人,怎麼完全不會顯得突兀?怪了—— 萬晃臣利落地打出手上的牌,那姿勢看起來可不像他說的「不太會打」,而且他謹慎的打法進可攻、退可守,坐在下家的常豔羽吃不到牌,覺得好懊惱。 「喂,你很討厭耶,這麼小心要死啊!」開始要沒牌品了。 「豔羽,別這樣。」駱繽頤輕聲制止,怕她又控制不住地翻桌。 「對嘛!好不容易才找到人湊一桌,你不要又開始任性了好不好?」陳曦好聲好氣地勸著。 常豔羽扁嘴,乖乖地忍住。 萬晃臣笑了,從她們之間自然流露的依賴,可以感覺到她們之間深厚的交情。男人常常得意他們的純man式友誼,卻不知道女人之間的友情其實是超乎想像的堅定。 她在她們之中,一定過得很開心吧? 突然,駱繽頤推倒牌,涼涼的聲音道:「胡。」 萬晃臣一恍神,放槍了,卻發現自己沒有懊惱,反而為她高興。這讓他更清楚地確定了自己的心意。 他凝視著駱繽頤。看到他溫柔的眼神,她原本略帶得意的臉突然怔住,疑惑且冷漠地回視著他,那模樣可愛得像只歪頭蹙眉的貓咪。 「好厲害,我輸了。」他微笑地說,目光卻沒離開過她冰冰的眼眸。 「你是故意的?」駱繽頤有些惱怒。 「你亂打啦,我聽牌了耶!」陳曦飆淚。「人家要等自摸的,全被你破壞了!」 「就跟你說他們是一國的嘛!」好險,常豔羽偷偷松了一口氣。要不是他放槍,現在被胡的一定是她。 「別亂講。」駱繽頤好正經。 「哪是亂講?你們明明都一直眉來眼去的!」陳曦哇哇叫。 「我哪有?」她趕快辯駁,卻很無力。 「被你們發現了,真不好意思。」萬晃臣笑容坦蕩蕩。 三個女人突然安靜下來。 常豔羽嘴角抽搐,陳曦張大嘴,駱繽頤低頭裝酷。 「哇咧,你們在玩調情麻將啊?!」常豔羽吼起來。她想念她的男友,她決定回家! 「都不顧慮別人的感受……」陳曦想哭。秋天的夜特別讓人感覺寂寞,她要回去抱枕頭睡覺。 「到底要不要玩啊?」駱繽頤好無奈。今晚沒做什麼事,怎麼感覺好累? 然後萬晃臣哈哈大笑,他今晚心情美麗,因為他決定要談戀愛了,對象是他的新鄰居。 由於萬晃臣有意無意地放水讓駱繽頤贏,她們打著f丁著也覺得沒什麼意思,再加上常豔羽的男友索命追魂Call,只好早早收牌,約定下次再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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