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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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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藍田之後,侍郎大人公佈少爺的死訊,除了時間稍稍不對以外,一切屬實,他對外宣稱接受了好友的臨終託付。侍郎大人說的話沒人懷疑,事情就這麼搞定了。 「夫妻交拜——」 慕天秀樂不可支。呵呵,終於拜堂成親了,這下成了定局,她再也跑不了了。 「送入洞房——」 紅巾下的櫻唇噘得半天高,新娘心不甘情不願地跟著新郎倌輕移蓮步。 為了顧全大局,她不得不接受他的條件,也不知他下了什麼迷藥,母親和米貝一下子全都向著他,現在又拜了堂,這下她真的跑不了了。 可是被輕薄的氣憤猶在,被強娶的不甘未消,難道就只能任他子取予求嗎?她覺得好不服氣、覺得好委屈。 在胡峻等好友的簇擁之下,拜完堂的新人被送入了洞房,不能倖免地被鬧了一頓,接著新郎倌被眾親友拖出去灌酒。 高高興興鬧了一個晚上,最後終於送走了來喝喜酒的親朋好友,慕天秀踏著醉步往新房而去,一踏進院落的大門就看見一班丫頭像罰站似的站在廊下。 「咦?你們不在裡面伺候夫人,站在這裡做什麼?」 「夫人叫我們下去,我們不敢走,就站在這邊等著。」 「沒關係,你們下去休息吧。」 遣走了下人,他推門進屋,新房面闊三間,一進門是廳堂,右進是書齋,左進是寢房,寢房的門開著,江嫣紅坐在床榻邊,蓋頭紅巾、鳳冠霞帔整齊地放在桌上。 「反正我們早就見過面了,掀不掀蓋頭無所謂。」 他坐到她身邊,她往旁邊挪動一下身子,他笑笑,再坐過去一點,她看他一眼,不賣面子地再往旁邊坐一點,沒兩下,她就坐到紅木大床的床架邊,沒有地方可退,乾脆站起來,他橫腰一抱,一把將她拉進懷中。 「夫人要去哪兒?今晚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他眉開眼笑地看著懷中的小女子,這張臉他不知看過多少回,但經過細細妝點之後,顯得特別地明豔動人。 「這個……我知道……」猛然跌進他的懷抱之中,她有些心慌,對上那雙灼熱的眼神,更是臉紅心跳。 溫柔的手指輕緩地搓揉著可愛的耳垂,「女孩子家不是都打耳洞的嗎?你為什麼沒打?如果有的話,我一定早發現你是假冒的。」 「我怕痛,不想打。」好癢……耳朵上異樣的騷亂害得她忍不住微微轉動脖子。 這逗得慕天秀更開心了,手從耳朵滑下那誘人的粉頸,愛憐地輕撫著,能夠這樣恣意地愛她真好。 「是嗎?我還以為你什麼都不怕呢。」 「……我當然有怕的東西……我怕有人說話不算話……」那毫不掩飾的饑渴眼神明擺著要她,她羞躁得連話都說不溜了。 「別怕,我向來說話算話。」指尖順著衣領往下,挑開嫁衣胸前的系帶,滑軟的蠶絲衣料像水一樣地滑開,穿著窄身衣裙的窈窕身形浮現眼前,他頓覺全身氣血奔騰,隨手拉下嫁衣,順勢將她放到床上。 「等等……」龍鳳花燭將他的影子照落在她的身上,應該沒有重量的影子卻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雪白酥胸隨著急喘的呼吸上下起伏,看得他莫名地跟著喘,心情也跟著激動起來,耐不住的手開始拉扯那纏系在纖纖腰上的腰帶。 江嫣紅又羞又窘地按住那正在寬衣解帶的大手,他高興地反手纏握住,接著一腿纏上一腿,她掙扎抗議,扭動的嬌軀卻因此和偉岸的身軀交纏成一團。 隔著衣衫廝磨的熱度一下子就點燃了他,他欣喜若狂地將臉埋進她的頸項之間,熱情地舔舐那令人銷魂的玉頸。 天哪!哪有人這樣……也不管她怎麼想就吃了起來……感覺到狂浪的唇正吮吻她的後頸,要不夠似的拉開衣襟,順著肩線一路蠻吻而下,敏感的神經傳來一陣陣難以言喻的酥麻…… 委屈湧了上來……這傢伙想怎樣就怎樣,難道她就只能乖乖認命嗎?任他吃幹抹淨嗎? 「你住手——」 慕天秀抬頭望去,看她雙眼含淚地嗔視著他,那表情就像給他強了似的,害他有些哭笑不得,更捨不得她用這種表情來度過初夜。 些許的抵抗本來就在意料之內,他「好心」地提醒親親娘子,「我們已經拜堂成親了,記得嗎?」 「那你記得自己說過的話嗎?你說只要我嫁給你,其他的都聽我的,現在我要你住手,不准碰我。你是要逞一時之快,失信於我?還是要信守諾言,等我點頭?你自己決定,反正我是一點選擇餘地都沒有。」 硬碰硬,她是碰不過他,只能拿他的話堵他,看他認不認賬。 他被堵得啞口無言,可是氣血全都充了上來,強要煞住很難耶,可是他又不想得到她的身體卻失去她的心,「好為難喔,你讓我想想……」 看他不再妄動,這招好像管用,江嫣紅不禁暗自竊喜,等了好一陣子,忍不住地催道:「想好了沒?」 「再等等。」他一點也不介意和她相依相偎躺上一個晚上,先讓她習慣他的體溫也是個不錯的辦法。 她再等了一會兒,漸漸覺得不對,發覺他一手一腳還掛在自己身上,好像打算就這樣賴躺下去的樣子,她氣嘟嘟地推開他,拉好衣襟,跳下床。 「你慢慢考慮,我去書齋了。」 「我去、我去,算你贏。」他認輸地坐起,慢條斯理地下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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