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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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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急步地走到了下一條街口時,相較于歐陽亞的氣定神閑,尤淺藍顯得氣喘吁吁的。 「你……你剛才說……你哥哥……肆他……從小被拒絕?」 她一路上都在掛心著剛才歐陽亞那無意間說出的話。 身為幼教老師,她一直在注幼童心理學,而她實在很難想像,歐陽肆的表現,看起來像小時候受過任何拒絕或挫折.因為他的條什是這麼地優秀。 他看起來就像是天之驕子,聰明俊美、優雅迷人,又有一般人根本就望其項背,難以達成的財勢與權力。 「啊?」歐陽亞沒想到尤淺藍會牽掛她說過的話,但一想到事實真相,那一路上掛著的笑容,不自覺地黯淡了下來。 「唉!這故事說來太複雜,我也不適合告訴你,但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也許對歐陽家的每個人來說,歐陽家的權勢財富還有名聲地位,都可能是跟外人結合的阻礙,可是對阿肆來說,全然沒有,也不可能有這層顧慮。」 「啊?」 尤淺藍有些訝異,才認識短短的幾個小時,為什麼歐陽亞就好像看穿她一樣,可是,這種看穿不會讓人不安,反而讓人有松一口氣的感覺。 「我……我並沒有想……想太多,只是,為什麼你會這麼說呢?」 說沒想太多是騙人的,她一直想拉開跟歐陽肆之間的距離,就是因為她的確是覺得兩人之間的差距太大。 歐陽亞淺淺一笑,看穿她的謊言卻不想戳破。 那雙淺別迷人的笑眼,就像霧裡的夜晚,天空上那新月一樣飄忽,她的聲音淺柔,仿佛只是在說現在是幾點幾分的平淡模樣—— 「因為……他不姓歐陽。」 不姓歐陽?! 當晚,回到別墅後,尤淺藍一直不解地看著歐陽肆,歐陽亞丟下的這個謎團,實在是叫她好奇的要死。 可是,想問卻又問不出口,一整晚,她坐在床上面對電視,本該停留在新聞節目上的那雙大眼,總是不由自主地飄向他的臉,越凝越專注,仿佛這樣看著,她就可以從他那雙濃黑的眉、漂亮的眼中,找尋到她想知道的答案。 她看他看的實在太過專心了,甚至連他脫掉上衣,走進浴室裡時,她都沒發現不對勁! 「你……」 歐陽肆難以否認,真的被她看的全身燥熱,雖然他知道她的眼神清純,不可能是在想他腦中那正盤算著的邪惡念頭。 雖然說本來是想在洗完澡以後,按照誘導計劃,慢慢地讓她放棄武裝——就是那件從頸子遮到腳踝的棉質長睡衣;棄械上床一就是她那堅信不移的道德理論。 可她要再像現在這樣看著他,他可能會只剩兩種選擇,一是進去洗個冰塊澡,或是先把她強拉進浴室裡,熄熄他燃竄了許久的欲火,再來跟她的道德理論奮鬥。 而這兩個選擇,都不是他所樂見的。 「你……看了我一整晚,到底是想說什麼?」 「啊?」 歐陽肆突然說話,嚇了尤淺藍一跳,那震驚的神情,就好像是看到了一個放在窗臺上多年沒動過的木偶,突然開口說話跳舞一樣。 「嗯?」 裸著上身,強健的手臂交叉在那肌理漂亮結實的胸膛前,歐陽肆倚在浴室的玻璃門旁,雙眸沉穩流泄著淺淺的溫柔,凝視著一臉逐漸染紅的尤淺藍。 「沒……沒有哇!」尤淺藍的一雙大眼睛慌忙轉向,死盯著電視螢幕,「沒有事……沒有事……」 歐陽肆是半裸的意識來的突然,霎時,讓她覺得口乾舌燥,一些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亂七八糟的幻想,完全取代了原先想問的問題。 「沒事?」 濃黑的眉邪氣的一挑,看著尤淺藍那絞在一起的玉白小手,明顯地洩漏出她的不安時,他索性走到她身旁,一屁股坐了下來。 「啊!」 尤淺藍像是被蜜蜂螫到,大叫一聲從床上跳起來,「你……你……不是要去洗澡?」 「嗯哼!只要你先告訴我……」 歐陽肆兩手伸展地往後半撐著身體,被包裹在牛仔褲的長腿,則若有似無地貼向尤淺藍那正顫抖不已的腳,他的聲音低沉曖昧,充滿了雄性的吸引力。 「現在,你那可愛的小腦袋瓜子裡,到底在想什麼?。 「沒有!我什麼都沒有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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