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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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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鐵樹?什麼鐵樹?」簡言傑停下腳步,回頭瞪向經理。 「就是蘇小姐在花園時壓壞的鐵樹,倒了兩棵……那種鐵樹不便宜,我們是用空運……」 「壓壞?該死!」 在餐廳裡的回憶沖向簡言傑,難怪她是哭著離去, 哭?猛然的心痛攫住他,可惡!她一定是想錯了。 「她聽到了?可惡!笨女人!幹麼不直接來問我就好!」一抬腳,他回身就往電梯走。 經理在他身後喊著,「那鐵樹……」 長腳停住,猛地回頭,簡言傑眯起眼睛瞪著經理,「她有沒有受傷?」 「呃?」 「那兩棵鐵樹要是傷到了她……」微揚的嘴角絲毫不帶笑意,只有森冷的殺氣,「我會把你們飯店給拆了。」 「啊!」他的神情叫經理嚇得腿軟腳軟,直到他又轉身離去,經理才喃喃地道:「是……呃……好!不用賠……不用賠了……」 不過就兩棵鐵樹而已嘛!得用整個飯店來換嗎? 在關島醫院的常芸芳,真的瘋了! 本來要趕回臺灣的簡言傑,為了護送母親到歐洲的療養院,不得已,只好先放棄去追回蘇荻詠的計劃,沒想到,在歐洲,為了安頓已經近乎瘋狂,會傷害所有人的母親,這一安頓,就陪母親陪了快要三個月。 三個月來,他每天都打電話,命令在臺灣的人,盯著蘇荻詠的行蹤,可是,就在他要回臺灣的前夕,竟然得知,自己的跟蹤小組,被兩個瘋女人阻攔,害他失去蘇荻詠的行蹤。 其中一個瘋女人他不熟,但另外一個瘋女人可是他交戰過數回,熟悉不已的米嬋娟。 因此,一踏上臺灣的土地,他就沖到「歐陽靖」,也就是白靖月的家中去逮人,沒想到,運氣不錯!剛好那兒有兩對新婚夫婦正在舉行聚餐活動,那兩個該死的瘋女人都在。 「交出來!」 「交什麼呀?」偎在白靖月懷裡,懶洋洋地檢視著自己那短的不能再短的指甲,就好像她是個剛做完手部保養的貴婦似的。 「你們兩個瘋女人別給我裝蒜,蘇荻詠在哪裡?」 「你說話客氣一點。」展劭佟在一旁,聽不下去了。 看了展劭佟一眼,又看了白靖月一眼,簡言傑稍微冷靜了一點,想當初,可也是三人聯手去把這三個女人給逮住的,沒理由現在這兩人在這兒享盡後福,忘了前苦吧! 「抱歉!」 破天荒的,他竟然道歉,兩個女人所到傻了眼,彼此對看一眼,呵呵直笑! 「靖,劭佟!請你們想一下我的心情,如果是兩位嫂子其中任何一位這樣不見的話,不知道你們會怎麼做?」 白靖月跟展劭佟對望一眼,又低頭看了身旁那「正得意」的小女人一眼,兩人對著簡言傑點點頭,同時準備起身離去。 「耶?」兩個女人同時傻了眼,一同發聲,各自問著自己的男人,「等等!你要去哪?」 「嗯!我去書房處理點事情。」白靖月擺明瞭是拋妻棄子,雖然那個子還在米嬋的肚子裡。 「那你去幹麼?」秋海媚的口氣老實不客氣,她的嗆辣只有對展劭佟才會展現出來。 「我去幫忙一下。」展劭佟假裝沒看到秋海媚那怒氣昂然的眸光,便匆匆離開。 「好了!這樣我就可以跟你們好好談談了。」 很滿意兩位「戰友」的幫忙,簡言傑現在一人獨自面對兩個「瘋女人」,企圖找出自己女人的下落。 「沒什麼好說的,你這種爛男人……死靖,看我晚上怎麼跟你算賬。」罵到一半,拐了彎,米嬋娟罵起自己的男人。 「你真的很喜歡荻荻?」倒是秋海媚,紅娘畢竟是做多了,對男人女人之間,還是比較抱著有情人終成眷屬的心態。 「不只喜歡,我愛她!」 這承認,來得是如此輕易,卻又如此慎重。 那在眼鏡後俊美深沉的黑眸,流露出的誠摯,叫兩個女人驀地一震,她們看向彼此,在心中有志一同地想著,也許事情,並不像蘇荻詠說得那樣。 「但怎麼說,你逼她在先,然後又……反正是你不對!早早跟她解除婚約,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 米嬋娟有點同情簡言傑,可是她還是沒忘記舊恨,不然她也不會遇上白靖月。 「我慶倖自己沒跟她解除婚約,實際上,我這次回臺灣,是打算再一次正試的娶她。」 「哈!娶她?就算你真的想娶,也得再等七個月啦!」 「米蟲!」秋海媚的苦告聲傳來.可惜已經來不及,簡言傑的眸光瞬間暗沉了下來,殺氣乍現。 「什麼意思?為什麼要再等七個月。」 「沒什麼!隨便說說……」 米嬋娟一臉耍無賴的不在乎,對於他的殺氣,她是有點害怕,但她可是個拳腳高手,就算現在肚子裡有了小 Baby,真打起來也不會…… 「她懷孕了。」 沒想到,白靖月竟然突然出聲,兩個本該在書房的男人,這會兒都站在客廳的走廊前,為的是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更為了這位可憐的兄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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