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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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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凡事都有第一次嘛!陪我去買菜不好嗎?買了菜,才能喂飽你咕咕叫的肚子呀!」 才說完這段話,米嬋娟立刻被自己說的話嚇到,老天!她剛才是在撒嬌嗎? 「當然好,不過……比起買菜……」 白靖月的眼神黯了下來,邪惡的勾痕也跟著攀上他的唇,「我更想先喂飽我某個地方。」 米嬋娟眨了眨眼,臉龐瞬間發熱泛紅,「哪……哪個地方?」 「你明知故問。」 「啊……呃!」 就這麼一搞,等到兩人真正離開床,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米嬋娟先讓白靖月去洗澡,因為這種單身小套房的浴室,實在是小得離譜,等白靖月洗完後,她才跑進去洗,留他一人在外面等她。 「對了,你還有年假嗎?」 邊洗邊對著鏡子傻笑的米嬋娟,突然聽到外傳來這樣的聲音。 「有呀!我今年都還沒請過。」 「那你有去過加拿大嗎?加拿大簽證到期了嗎?」 「美簽?」米嬋娟繼續陶醉在自己身上那些歡愛過的證明上,她直覺地回答著白靖月的話,「我不知道耶!我放在書架頂層上那個小鐵盒裡,你幫我看一下。」 「喔!」 門外傳來一些移動家具,翻找的聲音,米嬋娟毫不在意,甚至忘記追問他看過她美簽的狀況,也沒想過要問他為什麼要問自己這些問題。 她只是慢條斯理地洗著澡,邊洗邊傻笑,等到她走出浴室門後,已經又是快要半小時以後的事情了。 此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半了。 「這是什麼?」 「嗯?」 洗好了香噴噴的澡,腦子裡正在盤算著要買啥菜來吃的米嬋娟,一抬頭,看清楚白靖月手上的東西時,「啊」地驚呼一聲。 她看到白靖月正坐在她的床上,腳邊放著小鐵盒,手裡拿著那張她這陣子幾乎已經完全遺忘,有點泛黃的即可拍照片。 瞬間,不要說滿心的熱情,就連全身的血液都瞬間冷凝了下來。 冷靜!冷靜!再冷靜!她深深地呼吸著,提醒自己要小心面對此刻的白靖月。 他看著她深呼吸,眼神黯了下來,再開口,聲音是她從未聽過的冷漠。 「這是誰的照片?」 白靖月那宛如一個眼神,就能操縱他人生死的冷酷,讓人不由得聯想到古時候在陰暗深幽的殿堂上,那種高高在上,令人望而生畏的帝國之君。 「啊?照片?」 過往那小老鼠般的諂媚神情不由自主地又浮了上來,嘿嘿陪笑的臉上除了冷汗涔涔之外,不見絲毫笑意,「沒……沒有誰呀……這是……這是以前我迷過的一個偶像而已,他誰也不是!」 白靖月眯了下眼,她的畏懼他看在眼底,心悄悄地擰了一下,她這愛說謊的習慣真該好好的改一改。 「我想你欠我一個解釋。」 「啊?」 她抬頭,白靖月那緊凝不放的目光,幾乎能讓人窒息的陰沉臉色,讓她知道他並沒有相信她。 「我這輩子拍的照片少之又少,不會連自己拍過的照片都忘記,那照片是誰幫我拍的我都記得。」 是重陽叔,一個在他心底永遠的痛!那是他出事,也是重陽叔為他而死的前一天拍的。 「呃?欸……」 米嬋娟的眼神溜來溜去,慌得手足無措,她並不想讓他知道那件關於「她是他的」事,更不想在這樣溫柔纏綿過後,去思考自己可能會一輩子守著他,卻永遠只能是個護衛的可能性。 「關於這件事……我想……」 「鈴——」 電話聲突然響起,聽來就像是天使的呼喊,上帝的垂憐——般,米嬋娟就差沒涕淚縱橫地沖上前去接電話。 「電話!我接電話……喂?」 「喂……」那看準時機打來的大英雄,是好友秋海媚有氣無力的招呼聲。 「喂?阿……媽!」 突然靈機一動,米嬋娟把阿媚的「媚」字,硬生生地轉成了「媽」字。 「媽你個頭!我是阿媚啦!」秋海媚的壞脾氣,立刻在電話的另一頭爆發,「你有沒有空?出來一下,陪我啦!」 性子向來溫和的秋海媚,難得有這樣煩躁的心情跟語氣,聽得米嬋娟一時忘了自己的危機,眉頭直皺。 「是怎麼啦?」 「別問,陪我就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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