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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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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幾拳下來,她才驚訝地發現殷天棋也不是泛泛之輩,但這反而讓她更是憂心忡忡,畢竟兩虎相鬥,必有一傷,而這是她最不想見到的結果。 「們不要打了!」她聲嘶力竭地喊著,卻無法分開他們糾纏在一起的身體。 直到機場的警察出面制止,他們才結束爭鬥。 想當然爾,殷天棋是沒有機會將解釋給說出口了…… 坐在車子裡,築君偷偷瞧了身旁的丈夫一眼,然後淒然地長歎了口氣。 她知道他並沒有在睡覺,而是不想著到她,才閉著眼睛。 這一路上,他說過的話她用十根手指頭都數得出來。惟一令她欣慰的,就是他沒有忘記她不太懂英文,沒丟下她自己回臺灣。 「咳……」司機林伯被這詭異的氣氛給壓得說不出話來,好不容易才扯出一句話:「少爺、少夫人,到家了。」 他眼睛不敢亂瞟,擔心自己多看一眼,可能就會捲舖蓋走路。 好奇怪喔,少爺和少夫人不是去度蜜月嗎?怎麼少爺的臉臭得要命,而少夫人的眼睛腫腫的,好像……剛哭過一樣,而且她還一直歎氣。奇怪,為什麼會這樣呢? 「把車開進去之後,你就可以休息了,今天我不會再出去。」上官璽偉交代幾句,也不管築君下車了沒,就獨自一人進屋裡去了。 築君接收到林伯的疑惑眼神,她只能一陣苦笑,提起自己的行李,慢慢地走到他們的房門口停住。 遲疑了十天之後,她決定編一個善意的謊言,如果能讓他們的婚姻維持下去,要她付出所有她也願意。 一推開門,原本明亮空間因為拉上厚重的窗簾而顯得宛如黑夜,抓住僅剩的一絲勇氣,她關上房門,剪斷想奔逃出去的念頭。 好不容易適應了裡面的光線,她找到了上官璽偉,他連衣服也沒脫就直接躺到床上,頭埋在大大的枕頭裡,一點反應也沒有。 「璽偉,你睡著了嗎?」她輕輕地走到床邊坐下,小手按在他的手臂上。 上官璽偉不出聲,但築君知道他在躲她,因為當她的一碰到他的手時,他身體輕微一震,洩露出他並沒有睡著。 他這反應讓築君更確定自己的決定是對的。 「殷天棋真的只是我在夏威夷認識的朋友,而且我早就告訴他我已經結婚了,我們兩個根本不可能!」 她說的這些話都是真的,但是如果沒有那一晚,她會說得更理直氣壯。 上官璽偉從床上爬起來,打開床頭燈,盯著她的眼睛,一瞬也不瞬。「是嗎?那你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 「我和他沒有關係。」她努力地平穩自己的呼吸,說出違心之論。 上官璽偉深深地凝視著她,氣氛沉默地令築君想尖叫,但她努力地克制住。 終於,他說話了,但卻不是她想聽到的。 「築君!你實在很不會說謊。」上官璽偉幽幽地歎口氣。 她太純潔了,從來就不懂得耍心機,如今要她說謊來欺騙他,根本就比登天還難。 也許她自己沒注意到,當她緊張的時候,她的一雙小手就會不自覺地扭轉著,她的眼睛會不停地眨動,而且最明顯的是她的耳垂也會跟著泛紅。 所以,就算她義正辭嚴地替自己辯駁,他還是一眼就瞧出來她在說謊。他感動她所做的努力,但卻無法不去猜測她說謊的動機。 「璽偉……」築君懊悔地垂下肩頭。 她怎麼那麼笨!連這麼簡單的謊話都說不好!她好想哭喔…… 「更何況你要我怎麼相信,你和他真的沒有關係?我離開的那段日子我不清楚,但是從我再度踏上夏威夷的那一秒開始,我就一再地看見你和他在一起,不是親密的摟抱,就是他對你的體貼關懷,更不可能忘記他奮不顧身地為你出頭的畫面。 「我……」築君想替自己辯駁,卻找不出一個理由。 上官璽偉若有所思地瞅了她一眼,最後他重新躺回床上,大手一伸,房間再度一片漆黑,接著他的聲音從枕頭裡傳來。 「別說了,我好累,想睡覺了,晚安。」 原本築君還想再多說些什麼,但是想到自己拙於言辭,又想到他說過他已經連續幾天沒闔眼了,她最後還是放棄了。 唉,等到他醒了再說吧! 只是築君沒有想到,她和上官璽偉之間的冷戰就此展開。 一開始,他還會回來睡覺,只是時間越來越晚,她根本等不到人。而就算讓她等到了,他根本懶得理她,也不瞧她一眼,更別說要聽她說話了。 這樣的日子持續一個禮拜後,他乾脆連家也不回,直接住在公司裡。 擁著冰冷的被褥,築君發現自己又流淚了,雖然現在已經是中午,但她就是不想起床。少了上官璽偉的體,她總是無法入睡。 想起以前他總是心疼她,就算是出國洽公,他也會儘量縮短行程趕回來。 「不過,現在他已經不愛你了,你是生是死,他根本不想管、也不會管了。」她傷心地告訴自己。 鈴……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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