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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羅帳,暖玉床,暗香浮動,嬌喘不絕。

  赤男女,交相頸,翻雲覆雨,欲火焚身。

  茜姬塗得紅豔的指甲輕輕刮過耶律夙黝黑健壯的胸膛,有一下沒一下地挑逗著耶律夙的身軀。

  「夙總是一聲不響地鬧失蹤,讓茜姬擔心死、也想死您了。」茜姬語帶埋怨。

  耶律夙就像是一陣風,來無影去無蹤,讓人無法捉摸。

  翻身一壓,耶律夙將茜姬香汗淋漓的嬌軀完全包覆。

  「是想我的人?還是我的身體?」

  「都……想。」茜姬的嬌喘越來越烈。

  耶律夙滿意地笑了。「你很誠實,我喜歡誠實的女人。」

  「夙。」茜姬扭動著胴體,主動迎向耶律夙,兩人的動作像是一把燎原的火,再也澆不熄了。

  茜姬的丁香舌,熟練且熱情地糾纏著耶律夙的舌。她在取悅耶律夙,但最後卻往往迷失在耶律夙的熱情裡,無法自拔。

  「夙!」茜姬嗲著嗓音哀求著。

  「小騷貨。」耶律夙盯著茜姬泛紅的臉頰,她的大膽與主動,是他選她當床伴的原因之一。

  今晚,耶律夙是她的,是她茜姬一個人的,她會好好地伺侯,使出渾身解數來撫慰這精力旺盛的男人。

  她要讓他沉醉在她布下的溫柔裡,她要他身邊只有她一個女人,唯一能令他滿意的女人!

  任何人都休想奪走!

  「夙皇子,葛楚大人求見。」通報的聲音一早便在耶律夙的賬外響起。

  揉揉有些發疼的額角,耶律夙掀起羅帳下榻,抓起床畔的酒壺,仰頭灌入幾口烈酒。酒,對他而言是治百病的良藥。

  「夙,空腹喝酒很傷身的。」一雙柔若無骨的手如蛇繞樹般地,纏上耶律夙精瘦的腰杆上,身無寸縷的嬌媚身軀也如影隨形。

  耶律夙邪邪一笑,回身在茜姬的額上印下一吻。「應付你才傷身呢。」與茜姬一夜纏綿,耗費了他不少精力。

  「夙。」茜姬佯裝害臊地嬌嗲著,心裡有幾分得意。

  「夙皇子,葛楚大人求見。」帳外的侍衛又通報了一聲,等著耶律夙的指示。

  「讓他進來。」耶律夙起身披上貂裘外衣,露出精壯黝黑的胸膛。

  「夙。」茜姬不悅一清早便被打擾,眷戀的眸光直繞著耶律夙。

  「穿上衣裳,葛楚要進來了。」耶律夙淡淡一扯唇,來至主位坐定。

  「葛楚見過夙皇子。」葛楚入帳恭敬行禮。

  「任何事都瞞不過你葛楚是嗎?」

  「葛楚不明白皇子的意思。」葛楚故意裝傻。

  「哼。」耶律夙輕輕一哼。「我前腳才踏進大漠,你後腳就追來了,非得盯我這麼緊嗎?」

  「葛楚不敢,葛楚等了一個晚上。」說什麼他也不敢破壞皇子的「興致」。

  「哈哈哈!」耶律夙仰首大笑,葛楚的確有一套。靠在椅子上單手支額,紫藍的眸透著濃濃興味。「說吧,急著找我什麼事?」

  「這……」葛楚看向芙蓉帳裡的茜姬,猶豫著該不該開口。

  「無妨。」

  葛楚頓了一下道。「國師編派了一項『採花任務』給皇子。」

  「師父?」耶律夙瀟灑的笑容揚起,他也好久沒跟師父請安了。「什麼採花任務?」

  「國師要皇子奪走一名女子的貞操,藉以證明自己的能力,誰先取回證據誰便是大師兄。」

  「師父想用這種方法定下師兄排名?」耶律夙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師父怎麼可能會想出這樣的法子?「這件事真的是師父的主意?」他覺得事有蹊蹺。

  「的確是國師的主意。」這點葛楚可以確定。

  「其他人都知道了?」耶律夙指的是其他三個,與他同年同月同日生的異母兄弟。

  「是。」

  耶律夙詭異一笑。「奪取一名女子的貞潔,,這女子不是簡單人物吧!」

  「這女子必須是南宋女子,國師已為各位皇子選定了女子,皇子必須先找到自己的對象。」

  「找到自己的女子?南宋女子何其多,怎麼找?」耶律夙蹙起眉心,花時間找人的事,他可沒耐心。

  葛楚微微一笑。「目標身上有國師發下的花名帖,皇子的對象是江南龍騰鏢局的雲芸。」

  「雲芸?」耶律夙閉眸靜思,這名字好熟,好像在哪裡聽過?

  「聽說雲芸姑娘美若天仙、傾國傾城。」葛楚適時補了一句。

  這句話觸動了耶律夙的記憶,他知道他為什麼會對雲芸感到熟悉了,因為他聽過別人也用同樣的話讚美過雲芸。

  「有趣,有趣極了。」這樣的一個美人,他若不去會會,豈不太對不起自己?

  「皇子,您真的要去找南宋女子?」問話的茜姬嗓音有些尖銳,這件事讓她非常不悅。

  「我不該去嗎?」耶律夙眸光一轉,射向茜姬。

  「不,茜姬不敢僭越。」茜姬及時轉口,提醒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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