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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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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邪一笑,龍澤並不回答。「走吧,我派人送你回去。」 一支舞剛結束,沁正想趁機溜出舞池。卻被擁進一個熟悉的懷中。 「澤?」沁松了一口氣。「我正想給這個不懂禮貌的人一腳呢!」 「是指我嗎?」龍澤的手臂故意將沁的腰摟得更緊。 「不然呢?」沁輕輕將手擱往他的肩上。「有人跳舞抱得這麼緊的嗎?」接觸到他的身體。讓她直覺地想依靠。 「你剛才和那些男人跳舞時,不就是靠得這麼近嗎?」龍澤的語氣活像吃醋的男孩。 「有嗎?」沁認真想著,而後眸光一閃。「妤像只是差點碰到唇而已。」 「袁子沁!」龍澤嘶啞的嗓音帶著冷寒。 「難得你還記得我的名字。」記得她只往「臻觀樓」自我介紹時說過一次。 「怎麼?吃醋了?」沁開玩笑地說著,他這個人怎麼可能會為她吃醋。 「不行嗎?」龍澤挑起眉。」既然要我愛你,我不能吃醋嗎?」 「你……開玩笑的吧?」沁的心跳漏了一拍。 「想反悔?還是怕愛不起?」 「我只是怕你臨陣脫逃。」沁故作鎮定,心卻亂得一塌糊塗。 龍澤邪魅一笑,將唇湊進她的耳畔。「你等著接招吧。」 第九章 沁一手撐著下巴,另一手把玩著筆,坐在辦公室裡發呆。看著龍澤空蕩蕩的座位,心裡與腦袋也跟著空蕩蕩得提不起勁。 說也奇怪,平常和龍澤鬥嘴時,常常恨不得他立即在眼前消失。現在人真的不出現在她而前了,卻又百般的不習慣,感覺像少了什麼似的,卻又說不上來。 思念,這就是思念的感覺與心情。 這個聲音突然在沁的腦海中逐漸放大,大到連她自己想裝作沒聽見都難。 自從龍澤宣稱要開始愛她時,她的心情就像漂浮在海上的船隻,沒有一刻平靜過。 崇尚不婚的她,並不否認愛情的存在。只是質疑愛情的長久與忠誠。 一輩子隻愛一個人,只對一個人忠誠,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碰到值得她這麼對待的男人,所以在愛情上她從不積極尋找,也不認為婚姻是人生必要的過程。 但是這一次,她的心境有了改變,斟為這個心中無愛如今卻說要愛她的男人。 她知道,這是一個很大的賭注。也明白愛一旦付出便收不回的道理,但是她就是無法強求自己已被迷惑的心重新歸位。 「唉,你陷得太深羅。」沁自言自語著,桌上的紙張不知道何時,已被她寫滿了龍澤這兩個字。 他應邀參加世界旅遊協會的會議還不到一天,她就已經開始想念他了。如果這樣的她還不算愛上龍澤的話,鬼才相信。 撕掉寫滿龍澤的紙將它揉成一團,學起籃球選手投籃的動作,將紙團往垃圾筒一丟。 擦板沒得分。 紙團一跳,滾到門邊,滾到一雙穿著黑色皮鞋的腳旁。 「龍……澤?」沁紅唇微張。他怎麼提早回來了? 彎腰撿起紙團,龍澤的臉上有一絲戲謔。「我不在的時候你倒挺開心的。」竟然一個人在辦公室練起投籃來了? 「還我。」沁臉蛋微紅地沖向龍澤搶他手上的紙團。 拜託,那可是寫滿了「對龍澤的思念」的證據耶,被看見了多丟臉啊! 「嘿。」龍澤舉高手,對於沁的慌張態度感到狐疑。「有秘密?」 「沒有,快還我。」沁拉著龍澤的手,整個身體幾乎貼上龍澤的身體,一股淡淡的幽香在他的鼻端縈繞不去。 眉一挑,龍澤直接背過身去,並將手舉的高高的,將紙團攤開。 「噢——」沁羞害地叫了一聲,既然搶不到只好溜了。 龍澤冷靜的眼神,在看清楚那一團攤開的紙上寫些什麼時。一轉為柔和。 手一攬,龍澤在沁的手握上門把前將她攬入懷中。 「啊!」沁一聲尖叫,與龍澤一起倒向沙發。姿勢親密曖昧。 「這麼想念我?」龍澤臉上笑得得意。「我離開還不到一天呢!」 「誰想你了?」沁不承認地斂下眸。「我只是拿你的名字來練字而已,我還拿你的照片來射飛鏢呢!」 「因為氣我不在你身邊陪你嗎?」龍澤自我陶醉符。 「臭美。」沁伸出食指在龍澤的臉龐上刮了刮。 「唉——」龍澤一聲長歎。「枉費我迫不及待地趕回來。」 「你特地趕回來陪我?」 「你說呢?」壓在沁身上的感覺真好,好到他都不想移動了。 他的確是為了她特地趕回來的,為此他連晚飯都沒吃呢。 也許是習慣了沁的聲音、沁的笑容與沁陪在他身邊的感覺,一旦少了她,他便覺得渾身不自在,做任何事也提不起興致。 他知道,恐怕她在他心中的份量是越來越無法割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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