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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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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手幾招手後,曄涵發現他們並不想傷他,因此抱著雲娃飛身越過其中一人的刀口,而那人果然和她所料地立即收回刀子,曄涵便乘機奔往房間方向。 三名黑衣人見狀立刻追了去。 由於曄涵懷中抱著雲娃,因此動作比以往慢了些,那三名黑衣人幾個縱躍便追上了,再度將曄涵包圍起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我?」曄涵邊問邊護著雲娃。 為首的黑衣人對她的話笑而不理,「你不可能在護著那娃兒的情況下,從我手中逃脫的。」 曄涵在他攻向自己左方時,勉強側身閃過。如黑衣人所說,她不可能在顧著雲娃時,又能令自己安然無恙,但她也不能棄雲娃不顧,所幸眼前這位黑衣人並沒有打算傷她性命,所以一時之間倒也不分軒輕。 幾個回合之後,黑衣人發現曄涵的心思,便說:「哼!你以為我不敢對你下重手?」 「不,我知道你打算擒我的決心是勢在必得。」曄涵毫不遲疑地說出黑衣人的想法。 「沒錯,所以——」 「元叔,快來接手!」曄涵突然朝黑衣人身後大喊。 黑衣人霎時一怔,回身不見有人又回頭時,已不見曄涵身影,立即又追了上去。 怎知這次裴景睿和元令真的迎面而來。 裴景睿和元令兩人安排好馬匹之後,正打算回別院找曄涵,卻在半途聽見打鬥的聲音,立刻循聲而來。 「元令!」裴景睿出聲示意一旁的元令接手。 元令縱身上攔住直追著曄涵的黑衣人。為首的黑衣人和元令交手十來回合後,知道已無機會抓到曄涵,便朝同伴使個眼色,隨即虛晃一招乘機離去。 裴景睿蹙眉看著黑衣人離去的方向一會後,才轉身看向氣喘吁吁的曄涵,見她手中抱著胖嘟嘟的雲娃,於是不悅地自她手中接過。當他看清手中的娃兒是睡著的時,不解地看向曄涵。 曄涵立即伸手解開雲娃的昏穴。「我怕她嚇著,所以點了她的昏穴。」 裴景睿見雲娃醒來,立即放下她,「小娃兒,去找你娘和你爹。 雲娃不依地躲到曄涵身後,曄涵只好轉身對她說:「雲娃乖,自己去玩,大哥哥和大哥有話要說。」 「他是你的大哥?」見曄涵點點頭後,雲娃才無奈地離去。 「為什麼不喊大哥或無令呢?」裴景睿在雲娃走開後問。 曄涵聞言,低垂著頭,「對不起,曄涵一時忘了。」 裴景睿氣她平淡的語氣,但礙於元令在一旁,他也不便發作。「對方是誰?目的為何?」 她搖搖頭,「不知對方是何來歷,他們只說要以我逼大哥交出東西。」 「什麼東西?」裴景睿問。 「不知道,他們並沒有說。 「公子,不如讓小少爺先喘口氣,午膳過後,再來談論這事。」元令插嘴道。 曄涵忽然想起廚房的藥,立即說:「我為小湘端藥去,大哥和元叔先用午膳吧。」說完,便轉身離去。 裴景睿在曄涵離去後,站在原地沉思,心想,過了灌口縣便是成都了,有些事他必須對她表明清楚,免得又發生剛才類似的事件。 晚膳時,裴景睿交代曄涵用完膳一個時辰後到他房裡。 於是在裴景睿回房後,曄涵先去廚房為小湘煎藥,待小湘服完了藥才回房拿著藥箱到裴景睿的房間。 先前當曄涵聽到裴景睿要她為他做經絡推拿時,她雖有些驚訝,不過並沒有問他為什麼,倒是裴景睿主動告訴她,由於這幾日不停趕路,讓他有些精神不濟,因此元令建議讓曄涵幫他按摩、推拿,好消除連日來的疲累。 曄涵平時若幫人按摩是為除病驅痛,誠如三國名醫華佗所言:「凡人肢節腑髒,鬱積而不宣,易成八癡曰:風、寒、暑、濕、饑、飽、勞、逸,凡斯諸疾,當未成時,導而宣之,用手術按摩疏散之,其效神速。」所以她一向只做病痛的局部按摩。但在長安有一家西域人士開的按摩院,專門替富家公子或一些貴婦人做經絡按摩,因此曄涵早先聽了後才會有些驚訝,因為這種按摩,會讓彼此有較親密的接觸,而她一向不喜歡與人太過接近,但裴景睿是因身體不適而提出要求,她沒有理由拒絕。 「大哥可準備好了?」曄涵一邊將藥油瓶蓋打開,一邊問著他。 「不許戴手套,如果你非戴不可,那你就回去吧。」 曄涵聞言感到有些猶豫。一般來說,按摩師若非親近之人,皆會戴這種特製的手套,避免和被按摩者太過親密。不過既然他不喜歡,她就遵命地脫下它。 「大哥,衣服……」曄涵有些遲疑地問。 「你服侍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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