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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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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君拉扯著脫了一半的袍子,見長離不肯放手,故意將擋在她面前的身子挪了開,「爺,您看,小姐她……」 「啊!筆君!」長離因為整個人都暴露在他面前,全身都像煮熟的蝦子般,燒紅得透心。 她反身背對著他躲到筆君身前,雙手還努力和筆君拉扯著被脫了一半的衣袍。 忽然,一道強而有力的溫暖將她整個人包圍起來。 「你還想再生第二次病嗎?」寒季書把筆君遣出房,順手接過她的工作,輕易地將長離手中的衣袍取走。 「爺?」長離嚅嚅的低喊。 她不敢太用力的呼吸,害怕吸進他魅人的氣息太多,意亂情迷的做出不該做的事。 「什麼事?」 「放開……我好不好?」 「如果我說不好呢?」他在她耳畔呼著溫熱的氣,性感誘人的低語道:「如果我說我還想將你的肚兜也脫下呢?如果我說我想將你脫得一絲……」 長離聽不清楚他接下來的話,光聽他故意用著曖昧的語氣說話,就夠她身子顫抖個不停,何況是聽清楚他說些什麼。 她一直努力地想,她到底哪一件事犯到他的大忌,讓他卑劣的小人脾氣在她身上盡展。 此刻,她的思緒因他的貼近而紛亂無緒,心中直喊著叫自己鎮定,理出一個清晰的頭緒來想。可是下一刻,他溫濕的唇貼在她的雪頸上,讓她忘了思想,忘了呼吸…… 第八章 「爺,你……太過分了!」長離抓緊他不安分的手,身體盡可能遠離他的攻擊,聲音高亢、氣忿,不能遏止的尖叫。 寒季書對她的反應,不停地哈哈大笑,烙印在她頸項上的唇印也不間斷。 「寒季書!你放開我。」聽到自己喊出他的全名,長離怔愣得無法動彈,不相信剛才的大喊是出自她的口中。 「寒季書?」聽到她直喊他的名,他驚訝的停下動作,隨即輕笑地吻上她的粉頰。還印一個吻,說一句話,「離兒,你是真被我氣瘋了,還是決定放棄你我身分上的差距?如果是後者的話,我希望你不要將我的全名喊出來,也下必喊得這麼用力,你可以輕輕柔柔、甜甜蜜蜜的喊我『阿書』。」 「我不要!」長離很快的拒絕,又因之前的失禮、失敬而赫然住口。 她惱怒地抿抿嘴,全然沒發現自己說話的口吻中,已有撒嬌和賭氣的成分。 「不要?哎呀!那很可惜耶。從小到大,只有我娘喊過我阿書這個名字,你是第二個讓我願意接受的女子。你真的不再考慮看看嗎?」他扳過她的身子,將她抱在懷裡,「你不覺得我喊你離兒,你喊我阿書,很適合我們現在這種親密的關係,讓人覺得甜蜜又幸福嗎?」 她才不要這樣子,就是因為這樣子太過親密,她才會有錯誤的反應,才會錯愕地把他的名字像喊冤家般的大呼小叫。 她好後悔,真的好後悔。 「爺,你饒了離兒吧!」她在嫣唇被貼上前,連忙哀聲求饒。 「不,不饒你,我絕對不饒你。」他無賴的對她調笑,吻住她緊閉的唇,為了汲取她檀口裡的甜美,惡意將右手放到她柔軟的胸前一掐,趁她訝異的張嘴時,毫不留情的攻佔入侵。 長離被他扶住頸背,雙手讓他緊壓在兩人之間,一點反抗力量也沒有,任他吸吮著柔唇。她的神智飄離飛遠,直到他低沉帶笑的嗓音在她耳際響起,她不禁後悔自己的陶醉和沉迷。 「爺,放過離兒吧!」她再度求饒,希望能挽回已經完全淪陷的自己。 「放過你?」寒季書對她的話感到好笑又好氣。 這個搞不清狀況的呆頭女,事到如今,還想用這種粉飾太平的態度來敷衍他。難道她完全沒有警覺到,她的感情早已全盤皆輸給了他嗎? 「離兒,你要我怎麼放過你?」他掐住她柔軟的下顎,盯著她還殘留情慾的水眸,柔嫩的頰上泛起激情的暈紅,現在的她盡展柔媚風情,看得他心動神迷。連這一面的她都被他看到了,他怎麼可能放過她。 「只要爺把手放……」 他光看她蠕動的唇,就快毫無自製力,貪婪地只想把這誘人的慾望吃下。 難怪樂靜驤告訴他,如果她真是他所要的女子,千萬要做小人,也不要枉做君子,否則白白錯失良緣,就只能出家念經怨自己。 是的,他從小就有兩種極端的個性。 其中一個他,會遵守世俗禮教的約束,在人前正正經經的做個溫文儒雅的君子。另一個他,則是叛逆禮教的狂人,他不否認隨著年歲愈長,這個狂狷、高傲的一面逐漸沉寂,只因沒有人惹到他、犯到他的禁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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