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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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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打算騙我騙到死嗎?軟筋丸的毒解了,又下了更卑鄙的『事不過三』!不要臉的小人!」她咬牙切齒地說。 「你拿走的解藥應該差不多吃完了,我待會再拿給你。」他伸出手想把她的脈,她卻揮手甩開他。 「不用假惺惺了。拿解藥給我做什麼?反正你總是防著我,乾脆讓我死了不更快活。」樊冷蝶氣憤的嚷著。 沈拓野扣住她的肩,突然想起她是滔天幫送來的禮物,轉而問道:「你怎麼會落到滔天幫手裡?他們強迫你做了什麼嗎?」 「我在林子裡昏倒,是歐陽無忌救了我。至於他們強迫我做什麼,如果我說……」樊冷蝶態度一變,仰起頭勾住他的頸子,舌尖舔過他的唇緣,低啞道:「他們要我殺了你呢?」 沈拓野眼中精光一閃,手指撫過她的唇瓣,溜入她的唇間與她的舌嬉戲,隨即低頭狂吻住她。 「我會讓你忙得沒空殺我!」他氣息略顯不穩的說。 他生氣了。樊冷蝶暗忖。 陡地,她感到胸口一涼,沈拓野的熱唇隨即吮熱了她的肌膚,毫不憐惜地弄疼了她,這是以往不曾有過的事。 她想起劉明蝠告訴她的放浪方法,看來那些慘死在水中月殺手手中的人都是縱欲者。那些人當真在雲雨之後,任由女人喂他們服下致命的催情藥丸? 唉!可憐的還是那些被強迫的女子! 樊冷蝶的手撫住右肩——那個如今只留下一絲紅痕的地方。她的身體內生長著怎麼樣的怪物啊? 「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沈拓野抬起她心不在焉的臉龐,嚴厲地追問:「你若是真要殺了我,就不會向我說出真相。滔天幫以為控制了你,實則不然,對嗎?他們喂了你毒藥,但是你已經自行解了毒,對嗎?」 「是啊、是啊。」樊冷蝶苦笑地應和兩聲,更放肆地將身子緊貼著他火熱的身子。 她過分的熱情讓沈拓野冷靜,他輕推開她的身體,冷冷地俯視著她,「為了逃走,你可以用自己的完璧之身做為籌碼。現在你又在玩什麼把戲?」 他在她兩隻手腕各印下一吻,在她尚未開口之際抽出一條布巾,將她的雙手緊捆在軟榻的扶手上。 「放開!」她氣得大叫,扭動手腕想掙脫布巾。 沈拓野坐在一旁低頭看著她,「說吧,滔天幫想毀掉貫石幫不是這一、兩天的事了。他們派人來殺我,我並不覺得奇怪。我奇怪的是,你為什麼要誠實地告訴我?」 「你先放開我,」樊冷蝶惱怒的死瞪著這個混蛋。 「說實話。」他根本無意放開她,而且明顯地享受這種掌握的快感。 樊冷蝶緊蹙的雙眉一揚,乾脆挑明瞭話,「你聽好了,我要你奪取今年的武林盟主!」 「為了什麼?」沈拓野眼眸微眯,她的回答出乎他的意外。 「為了我去爭奪盟主之位,這理由充分吧?」她的右足摩挲著他的大腿,笑看著他繃緊了身子,「我是美麗的,不是嗎?瞧,你始終對我很有『反應』,不是嗎?」 「這種美麗……」沈拓野大手滑過她的胸前,握住她一邊的豐胸,「別人沒有嗎?」「而且誰規定我這種反應只能針對你?」 「每個人渴望的東西不同,其它人也許美麗,也許能讓你有這種反應……」樊冷蝶的雙腿纏上他的腰間,不害羞地與他更加貼緊,「但是你卻不見得渴望她們。」 「我拿下盟主,好處就只有得到你這一項嗎?」她的動機究竟為何? 「除了得到我之外,你還可以毀了滔天幫,我相信天下人必定會感謝你的德政,貫石幫不曾辦過什麼壽宴,可是你今天卻盛大地辦了一場。明為宴會,實則為採訪各門各派的動向,好知道自己競選盟主的勝算有多少。不是嗎?」 「你何以如此清楚我的動機?」沈拓野瞪視著她。 樊冷蝶微噘著朱唇,對他臉上難以置信的表情感到不滿,「女子就不能有腦子嗎?難道女子就只能任由男人玩弄嗎?」 她故意蠕動身軀,兩人的身子已從耳鬢廝磨變成了火熱交纏。 「這種時候,我的腦子很難運作。」他嘎聲道。 「解開布巾。」她輕喘著氣要求,敏感的身子早已憶起那一夜他帶給她的狂喜。 「為什麼要解開?你這模樣極美,何況,在這種狀況下……」他的唇吮著她的玉頸,雙手解去她所有衣衫,「倘若我和你交歡後,又被你迷昏,你也只能乖乖地等我醒來。」 沈拓野微抬起身體,一件件褪去他的衣服,露出結實健碩的身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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