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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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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奇惱怒地皺起了眉,脫下了西裝硬是蓋住謝綺的背。 「你走開!」抖落了白奇的西裝,謝綺走到奏凱面前,對著他大聲地說:「阿姨穿得美美的,對不對?阿姨穿這樣充其量被人搭訕而已,不像有些人衣裝整齊地在辦公室誘惑女人。」 「我告訴過你了,她只是端茶不小心跌到我身上,口紅又恰好印在我衣袖上而已。」白奇又好氣又好笑地看著嬌妻。 打從和謝綺認識後,白奇就註定吃謝綺一輩子的虧。謝綺喜歡和白奇鬥嘴,吵不過時還會咬白奇,而偏偏她高興時也膩著白奇咬,所以白奇的手背、頸項間常有齒印,或深或淺就視謝綺的心情而定了。因此每次衛洋平一見到白奇,就會先繞著他看一圈,然後大笑。只是白奇對謝綺的疼愛是無可置疑的,他公司的員工也只有在謝綺或他剛出生不久的美麗女兒出現時,才會破天荒地看見冷面總裁的微笑。 「我不要聽!我不要聽!」當了媽媽的謝綺依然孩子氣地耍賴說。難怪白奇常說他有兩個小孩,一個是女兒小曼,一個則是謝綺。 看著謝綺依舊跋扈不講理的樣子,白奇使出了他一貫的方法——吻住謝綺,直到她腦筋混沌地忘了爭吵。 凌希顏和雷傑交換了會心的微笑,她拉著雷傑進到房間,放下了奏凱開始更衣。 「你不許穿這件出門!」雷傑現在完全理解白奇剛才抗議的心情了。 一件細肩帶、紗絲混紡的合身裁剪裙裝,由上到下從黑漸層至灰,勾勒出凌希顏明豔的一面,些許純真性感,但又十足地清麗。 「我每次穿衣服,你都抗議,我挑衣服真的那麼沒品味嗎?」凌希顏微噘粉紅的唇故意說道,心想又要開始一場例行的「討論」了。每次出席宴會,只要她露出一方肌膚,雷傑就開始抱怨,然後從衣櫃中找出那種從脖子包到腳的衣服叫她換上,即使夏天亦然。自己總是要好說歹說地,雷傑才會心不甘情不願地帶她及一件大外套——用來遮她用的——出門。 「你明知道那不是我的意思,你穿這麼少會著涼!來,這件好。」雷傑拿出了一件黑色高領的毛料長禮服,滿意地看著它保守的設計。 凌希顏不吭聲坐在梳粧檯前,開始梳理已長至腰的波浪長髮。前些天她才和妮妮、謝綺討論過這種現象:專家說男人在有了進一步親密關係後會開始退卻,因為怕另一半開始要求,所以男人會在壓力下開始遠離。但她們三人反復思考的結果是——那個專家一定是沒見過她們三人的丈夫,一定是沒見過她們三個幾乎是希望把老婆放在口袋中的男人! 「生氣了?」雷傑走到希顏身後,自鏡中看著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的妻子。 凌希顏笑了出聲,她從來不會真的和雷傑生氣,尤其是知道這根本是雷傑因為太愛她而吃醋。這段婚姻不如她許久前的偏見一般——她認為她會失去了自我。相反地,雷傑在許多方面都給了她許多的自主空間,除了在選衣服方面。凌希顏微笑地想著。所以婚後的她,甚至比婚前有著更積極的生活態度。 凌希顏站起來勾住雷傑的頸子,撒嬌地說:「我那麼愛你,怎麼會生你的氣。你一定沒有我愛你那麼多,所以才老是挑剔我。」 「我不是,我只是不要那些男人……」 凌希顏堵住了雷傑的嘴,甜蜜地吻去他的辯解。 下了車即步入會場的兩對夫婦幾乎是媒體爭相拍攝的焦點。兩位男子都是那麼地出眾、器宇不凡,而且在商界上皆有一定的地位,他們的妻子更是絕麗非常,這兩對夫婦幸福得讓人嫉妒! 就在雷傑與凌希顏、白奇與謝綺欲步入大門時,身後傳來一陣吆喝讓他們回過了頭。 「雷傑,我一定要你死!」楊加納張大報復的雙眼,手舉起槍對著雷傑。 自從白奇請華虎解決了雷傑與「青龍幫」的紛爭後,雷傑就不再雇傭保鏢,因為他不認為有其他危機存在了,只是他萬萬沒想到楊加納會逃獄! 雷傑直覺地把希顏一推到身後,他從眼角知道警察已開始包圍了楊加納,他試圖延長楊加納開槍的時間,「楊加納,你為何一再地要置我於死地?」 「你老子毀了我一生,我一輩子都像過街老鼠一樣畏縮,抬不起頭。你是年老子唯一的兒子,殺了你,你老爸會內疚、痛苦一輩子。別過來!」察覺了有警察向自己移動的楊加納喊道。同時,扯開了襯衫露出身上的炸藥,高興地看著警察後退。他變態地發狂大笑,神經質地說:「做炸藥很簡單,把木炭、硫磺、氯化鈉……」 說到一半,楊加納忽然閉上了嘴,看著雷傑身後的凌希顏,怪笑道:「沒想到你居然是個女人,我竟敗在一個女人手中!沒關係,這次我會成功地讓你看到血肉模糊的屍體,我每一槍都會射到他身上的!」 「砰」一聲,楊加納在軍人的驚叫聲中開了第一槍,只是他沒有射到雷傑,倒下的是凌希顏! 在看到楊加納動槍的那一刻,凌希顏側身用身子向前為雷傑擋住了這一槍。而後她感覺到胸口灼燒般的疼痛,她垂下了頭靠在雷傑的胸膛上,失去了意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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