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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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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柔疼痛的頭部,凌希顏拒絕再去想些什麼,開始為雙方翻譯。忽而一陣暈眩傳來,凌希顏有些不支地靠在椅背上。 「你不舒服嗎?」看到這種情況的雷傑扶住了希顏靠在自己身上,並未注意到松岡讓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我們先回去好嗎?我很不舒服。」凌希顏微弱地說。 雷傑詛咒了一聲自己的粗心大意,他怎麼沒有早些注意到凌希顏今天的臉色特別蒼白呢?他用英文對松岡讓說道:「我先帶他回去了,他不舒服。」 松岡讓點了點頭,向雷傑投以一個我瞭解的表情,同時用生硬的英文說道:「對不起,我剛才不知道他是你的愛人。」 雷傑張大了口想爭辯些什麼,但一看到希顏蒼白、冒冷汗的臉,他只是閉上了嘴,帶著希顏回到樓上的房間。 一進房便跑入房間浴室的希顏,過了十分鐘還未出來後,雷傑著急地用手拍著浴室的門,叫道:「希顏,希顏,你沒事吧?」 凌希顏難受地說道:「麻煩你進來扶我一下好嗎?」 雷傑沖了進去,只就希顏整個人像是泄了氣的娃娃癱軟于地上。他不顧希顏的抗議,抱起了希顏,擁緊他在自己懷中。 在雷傑溫暖的懷抱中,凌希顏放縱自己垂下了頭,只是靠在他的臂膀中,挨近雷傑厚實的胸膛。 「謝謝,我休息一下就好了。」凌希顏躺在床上,用她微弱的聲音說道。 「休息個鬼!」雷傑大吼。他剛伸手碰了碰希顏的頭,發現他正發著高燒。雷傑開始氣自己只顧自己的情緒,而沒有注意到希顏的不適。「我打電話叫醫生來這裡。」 雷傑拿起電話對樓下櫃檯交代,要醫生來看診。即使在病痛中,凌希顏仍察覺到雷傑的怒火,她開口說道:「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雷傑以異樣的眼神看著希顏,「你以為我在生你的氣嗎?」看到希顏點點頭之後,他放棄了他所有的掙扎,坐在希顏的身邊,「我是氣自己。」 「為什麼?」 「因為我連一點關心你的基本知覺都沒有,我只是陷在自己對你不合宜的感情之中。」說完,他只是默默地走到浴室中拿了條毛巾,小心而仔細地為凌希顏拭去臉上的冷汗。 用盡全身的力氣,凌希顏推開了雷傑,她側過身說道:「別對我這麼好。」 扳過了希顏,看著那一雙即使在高燒中仍足以把他逼得神智不清的輕盈眼眸,雷傑低下了頭,唇輕輕刷過希顏的柔軟小口,在他唇邊說道:「愛情不是用眼睛看,而是用心去感覺的。所以,今天不管你是什麼性別,我要定你了!」 在雷傑這麼近地環抱自己,在雷傑羽毛式地輕吻自己臉孔每個部分時,凌希顏幾乎說不出話來。她只知道她該拒絕雷傑,但這卻如此難啊!「你不許!」 在凌希顏開口的那一刻,雷傑加深了他的吻,用著自己靈動且渴求已久的舌攫取希顏口中的所有甜蜜。在雷傑激情的捧吻中,凌希顏只覺得全身仿若火燒一般不能呼吸,她舉起了因生病而柔弱無力的手,有些掙扎地想推雷傑說道:「我不能呼吸了。」而後閉上了眼,暈厥了過去。 雷傑用手打了自己一巴掌,自己在做什麼?希顏生病時,自己還像個性衝動的少年一般地侵犯了希顏。雷傑起身走到衣櫃中拿出飯店的休閒式和服,打算替希顏換上。 解開了希顏的領巾,雷傑有些失神地看著希顏頸上的疤痕。這是怎麼得來的呢?是訓練中受的傷嗎?他有些憐惜地撫過了這道疤痕,而後輕手輕腳地為希顏解開了襯衫的扣子。他看到希顏胸前繃帶時,驚呼了一聲,希顏怎會有這麼大的傷口呢?難道是因為那天楊加納來公司時所受的傷嗎? 為了看看希顏到底傷得多嚴重,雷傑心裡焦急但仍緩緩地怕引起希顏不適的速度,解開了繃帶。解開了繃帶後,雷傑震撼地久久不能動彈。希顏是個女人! 此刻他不知道該慶倖自己是合於世俗的異性戀,還是該掐住這折磨了自己許久的女人——凌希顏! 希顏輕輕的呻吟驚醒了雷傑,他看著仍昏迷的希顏,雙手迅速地為她換好衣服,以免她再度受寒。 為「她」換完衣後,雷傑在房中踱起步來,醫生怎麼還沒來呢?希顏已經昏迷大約十來分鐘了。突然一個思緒閃過雷傑的腦中,他走到桌前拿出了希顏的護照。 希顏果然去過夏威夷。她就是那名自己念念不忘的女子!他們之間有一筆很大的賬要算!雷傑在心中說道。 這時敲門聲響起打斷了雷傑的思緒,他打開門請進了醫生,而後站在一旁關心地看著醫生診療。 「她只是疲勞過度,加上突發的感冒,以及沒吃什麼東西,一點體力也沒有,所以才會昏倒的。」日本醫生用英文和雷傑交談著,「我給她打一針,讓她好好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謝謝。」 「對了,你太太對藥物過敏嗎?」 雷傑被醫生對希顏的稱呼感到一股快意,「太太」聽起來仿若希顏是完全屬於他一人的。「對不起,我不知道。」 「那我開另一中藥好了,你別太擔心,她沒事的。我明天再來看她。」已有些歲數的日本醫生在離去前微笑地看著這一個顯然狂戀著太太的男子,這年頭這麼關心太太的人已經很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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