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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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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太一定了,一般的建設公司會將基地圖發包給營造商進行工程,那麼工地主任就會是營造商的員工。可是如果是像靳氏這種大企業,從設計到完工一手包辦的,工地主任當然就會是建設公司的人。”徐心卉在公司設計部內穩坐第一把交椅,這樣的小常識還難不倒她。 徐心卉說得那樣簡單,靳秋蕊卻在腦袋裡轉了一圈才消化完畢她的意思。換句話說,她還是要跑一趟工地,看看時亞拓是歸誰管轄的嘍!好,她已經有了初步的概念,是時候該閃人了。 “我走了,剛才被我打斷的一切請繼續,就當我沒來過好了。” 靳漢揚當然不會留她,最好是有多遠就滾多遠.別再來妨礙他和親愛的老婆。他雙手由內向外揮著,示意不送。 他的急切樣引來了靳秋蕊的頑心,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挽著徐心卉的胳臂,對著靳漢揚說:“我還有一點問題,可不可以借用你老婆一下?” 靳漢揚上前一把奪回了自己的老婆,說:“不借不借,你去找那個倒黴的工地主任,別來煩我們。” “為什麼是倒黴的工地主任?”靳秋蕊有些不悅地問,好像時亞拓的命運真會被靳漢揚說衰了。 “你會來打聽的事哪還會有好事?”靳漢揚肯定地說:“我看那個人要不是得罪你了就是被你看上了。但不管是哪一種,我都會替那男人哀悼。” “靳漢揚!”靳秋蕊連名帶姓的喊他,通常這意謂著兩人即將有一番唇槍舌戰。 “蕊姐。”徐心卉突然喚她,眼神中有一抹猜測的懷疑,說:“你該不會是伊伊哦哦了吧!” “什麼是伊伊哦哦?”靳秋蕊不解地問。 靳漢揚很沒風度的大笑起來。“就是發情了,心卉不好意思說,所以用文字化的聲音代替。” “連你都消遣我?”靳秋蕊抗議著,心卻一陣莫名的亂跳。 “我怎敢?”徐心卉連忙澄清。“我只是覺得當漢揚在說那句玩笑話的時候,你的眼神充滿了反駁的抗議,而不是有人附和時的快意,所以那人應該不是得罪你,而是……”她停住了推論,嘴角卻露出了暖昧的笑。 “停!”靳秋蕊連忙制止她,說:“你還是把你充沛的想像力用在繪圖上就好了。你們夫妻倆聯合起來,我就是有八張嘴也說不過你們,我還是走的好。” 這次也不用等靳漢揚趕她,她立刻迅速的消失在兩人眼前,風一樣的走了。 “我覺得她應該改名叫珍珍。”靳漢揚沒頭沒腦的冒出這樣一句。 “什麼珍珍?”魷魚絲的品牌嗎? “科學小飛俠的三號珍珍呀,來無影去無蹤。” “幼稚!”徐心卉啐了他一句。要是讓靳秋蕊知道,兩人又有得鬥了。 靳漢揚重新攬回愛妻,在她耳邊低訴著:“為了證明我不幼稚,來做些成熟的事如何?”他輕啃著她潔白的頸項,意思表現的很明顯。 “你瘋了。”徐心卉笑著躲他。“你上班都快遲到了,別忘了你有一堆訪客等著要見你呢!” “讓他們去等。”靳漢揚繼續攻上了她的耳垂,分明想擾亂她的心志。對於親愛的老婆,他永遠品嘗不夠。 徐心卉捧著靳漢揚的臉頰,好不容易才固定他的頭讓他別再亂動。先送上一個香吻,然後好溫柔、好溫柔的說:“白天,你是屬於公司的,有一堆人等著你的指示,你背負著許多人的眾望。但到了夜晚,你是我一個人的,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靳漢揚喪氣地垂下了肩膀,說:“你一定要這麼明事理嗎?” 幹嗎公私要分那麼清楚嘛,他們可是夫妻耶! “有個懂事的老婆是你的福氣耶,難不成你心目中的理想老婆是個蠻橫無理的女人,那你當初幹嗎娶我?”徐心卉扁起了嘴,眼眶裡開始蓄水。 靳漢揚投降了,女人還真是有誤解的本事,他明明說的是鴛鴦,她就是能想成烏鴉。 “我不是那個意思。”靳漢揚摟了摟妻子,疼愛地說:“我什麼都依你,你別難過了,好不好?” 馭夫術裡的一招眼淚攻勢,這招對付靳漢揚絕對有效,她得分了。徐心卉在心底扮著鬼臉。 出了家門以後,靳秋蕊就直奔工地而去,在工地外圍探頭探腦的瞧。 “偷窺可是不好的習慣呢!”她的肩膀被人輕拍一下,讓她差點兒驚跳起來。 真是無巧不成書,他又遇見她了,雖然她的行為還不至於鬼祟,但就是有些不夠光明正大。這工地有啥好值得她東張西望的呢?難不成又是為了說服他而來?! 靳秋蕊望著眼前的時亞拓,感覺有些怪異,禁不住地問:“你怎麼會穿這樣?” “有什麼不對?”時亞拓低下頭看看自己,牛仔褲加上一件天藍色的襯衫,很普通呀! “沒……”乾乾淨淨又沒有罪,是自己大驚小怪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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