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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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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今天中午吃飯時和你說的那個。”那個混蛋時亞拓!她又禁不住在心中暗罵。 “哦!”麥基想起來了,沒想到靳秋蕊的手腳這麼快?“如何?他被你說動了嗎?!” 靳秋蕊搖頭,垂頭喪氣地回答:“他拒絕了。” “什麼?”麥基不能置信地問:“你親自出馬都被他拒絕?他居然敢對大美女說不?!這真是令人不能置信。” “麥基,你是不是想在我火頭上添加煤油,讓我的火氣燒得更旺一點?”靳秋蕊悻悻然的瞪視著他。 麥基連忙搖著雙手,說:“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有些意外,照理說只要是男人一碰見你,很少不被你吸引而乖乖聽話的。” 就是這個!靳秋蕊終於找到了自己之所以會那麼大火氣的原因。麥基的話提醒了她無往不利的戰績讓時亞拓給終止了,而偏偏時亞拓是眾多男人中惟一讓她有感覺的。好挫折哦! “我要回家了,這一身的灰塵令我捉狂。”靳秋蕊抓起皮包就要走,她滿心煩躁得啥事也做不了。 “我還沒向你報告彩排的結果呢!”麥基立即盡職的想做狀況回報。 “如果沒有說服那個男人參加演出,再成功的彩排也不會精彩的。”她丟下這句話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辦公室。 看著靳秋蕊離去的背影,麥基禁不住在心中想著,有這麼嚴重嗎?那男人真有那麼神?!竟然能讓靳秋蕊這樣重視他?麥基的好奇心忍不住被挑超了。不過靳秋蕊看人的眼光一向神准,能被她看中的絕對會是塊上好的料,錯不了。 就是今天!靳秋蕊預備第二次和時亞拓面對而。為了不讓自己再次被丟進鐵桶裡,她帶著麥基一起,打算在上次遇見他的咖啡廳外面逮他。 “好小姐,為什麼不到裡面去等呢?看見他再馬上沖出來不就好了嗎?!”正午的烈陽一點也不可愛,麥基覺得自己快要變成“烤雞”了。 “不行,我非當街堵到他不可!”靳秋蕊說的咬牙切齒,一副仇家尋仇的模樣。 當一群工人漸漸往這兒移動時,靳秋蕊的每根神經開始進人了戒備狀態。就像她今早一樣,突然很神經質的試穿了好幾套衣服,不斷的照鏡子以確定自己的每個角度都是最棒的狀態,緊張得就像是初踏人社會的青澀丫頭一樣,整頓自己只為了給面試官一個良好的印象。 可她才應該是面試官不是嗎?死亞拓,女子報仇,不等三年。只要他一點頭答應之後,她非得反過來好好的“磨練”他,方能平復心頭之怨。 “阿你不素那個水姑娘嗎?”說了一口臺灣國語的工人一眼就認出了她。 靳秋蕊笑了笑,問著:“你們頭兒呢?沒和你們一起出來吃飯?!” 檳榔一族的工人友善地回答著說:“頭兒在休息,不過偶會幫他包便當回去。” 靳秋蕊靈機一動的說:“我幫你好了。”轉頭要麥基去咖啡廳外帶一份簡餐。 “謝謝喔!”工人也樂於有義工分擔,和同事走了。 一會兒之後,麥基持了餐點出來,不解地問:“他不是說那人在休息嗎?帶餐幹什麼?!” 現在是休息時間更好,那就代表沒有人可以開動那台吊車來嚇唬她,而帶食物進去的目的除了進貢之外,還做為打擾他休息的一個小小賠禮。 “跟我去了就知道。”靳秋蕊沒有多作解釋,她並不打算說出坐鐵桶的事蹟。 沒想過休息中的工地竟是這樣安靜!靳秋蕊更要懷疑自己是否走錯了地方,昨日這兒的高分貝吵得幾乎震破她的耳膜,而現在居然又安靜地像座廢墟! 找到了工地裡臨時搭建讓人休息的組合屋,靳秋蕊和麥基小聲的推開紗門。一張張並排整齊的床鋪上的確躺了一個人,因為他背對著門,靳秋蕊只好關著腳尖靠近。才彎下身打算去瞧個仔細時,一個尖銳的女聲高八度的揚起,喊著:“你想幹什麼?” 女人蹬著三寸半的高跟鞋,左搖右晃的撥開靳秋蕊和麥基,站在床邊用力地瞪視著他們,不客氣地問:“你們是什麼人?竟然闖到工地來偷襲我的亞拓?!” 時亞拓翻身坐了起來,對眼前的狀況一頭霧水。 靳秋蕊不由得暗暗為時亞拓哀悼。沒想到他看似充滿智慧的眼睛竟然會被“蛤仔肉蓋住”,竟然挑選這樣的女人當女朋友?!同樣身為女人,靳秋蕊並不想太批評她,但是瞧她化妝化的像準備唱野台戲的演員一樣,實在有些誇張。 “很可怕的妝!”麥基小聲地在靳秋蕊耳邊說。 “我有同感,也許她家是麵粉工廠,有免費的麵粉可以往臉上撲。”靳秋蕊也小聲的回答。 “不過,如果這男人是因為她而無視於你的魅力,那可就是大大的侮辱了。”麥基突然想到了這點。 對呀!土可殺不可辱,就算他已經有了這樣一個“驚心動魄”的心上人,他大可以直截了當的告訴她,再說她只是要他兼差一份工作,又不是要他當情人,兩碼子事幹嗎混為一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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