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舞影 > 小男人的春天 | 上頁 下頁 |
| 四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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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真想不到,幼穀變了這麼多。」杜母感歎的說。 「這樣子才像是個百分百的男人。」杜父肯定的說。 「想來也不容易,十六、七歲就開始寫歌了,了不起!」 「你不是一直在回味他的『茉莉花』嗎?」杜父睨著太太。 「是啊,如果有可能,還真希望他能寫一首歌讓我彈奏。」杜母期待的說。 「人家幼穀寫的可是流行歌曲,不是古典樂曲。」忻恬忍不住插話。 「會提他啦?」杜父看著她。 「你啊,再說!」杜母輕斥。 「爸,你現在相信幼穀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了吧。」忻恬看著父親說。 「我本來就覺得他很有才華,只是沒被激發出來而已。你看他現在和兩年前相比,差了多少!」 「別怪我提起往事,如果不是你啊……」 忻恬打斷母親的話:「媽,別再說了。」 「我是替你們累啊!」杜母惋惜著。 「如果爸沒有那樣做的話,或許我和他也不會成長。」 「你想開啦!」杜父安慰的說。 「我現在知道,原來一味的保護並不是最好的辦法。」 「誰點醒了你?」杜父好奇。 「報紙上的女孩。」 「提到她,她和幼穀是真的嗎?」杜母關心的問。 「她喜歡幼穀是真的。」忻恬毫不隱瞞,並且把當天在海灘上的對話一五一十的和盤托出。 杜家父母都稱許的點頭,正想再說什麼,門鈴卻響了。 「來了。」忻恬開了門,卻看直了眼。 「怎麼,不認得我了?」幼穀好笑的說。 「你……不是在電視上嗎?」忻恬問了句好笑的話。 「總會下臺一鞠躬吧。」凱揚在一旁調侃著。 「我可以進去嗎?」幼谷溫文儒雅的問著。 忻恬輕點頭,欠身讓他們倆進入。一到客廳,杜母便驚喜的說道: 「怎麼突然來了!」 「伯父伯母,好久不見。」幼穀有禮的說。 「坐。」杜父簡單的說。 坐下來後,幼穀拿出「小男人的全紀錄」遞給忻恬。 「送給你。」 忻恬看了他一眼,接了下來。 「幼穀,出國兩年收穫不少?」雖是問話,但杜父的語氣是肯定的。 「希望現在的我不會再讓伯父感到失望。」幼穀不卑不亢的說。 「我沒失望過,只是相信你可以更好,而你做到了。」 杜父的眼裡閃著贊許。 「謝謝!」幼谷眼角的餘光看著忻恬。 忻恬略作猶豫後,開口:「我有樣東西要給你看。」 幼谷以眼神向杜家夫婦徵詢。 「去吧!好好聊聊。」杜母微笑的說。 幼穀跟著忻恬來到房間,一進門,他就眼尖的發現兩年前送她的生日禮物放在床頭最顯眼的位責。 忻恬從抽屜裡拿出信封,回頭迎上幼穀的目光。輕問;「為什麼?」 幼穀的眼裡閃過一絲驚訝。怎麼會在她手上?這幾天忙得要死,竟沒注意到少了幾個信封,難道是凱揚那傢伙?「呃……你都看過了?」 「我問你為什麼。」 「我不敢寄給你,一來怕你拒絕,二來是不想耽誤你,如果你有更好的選擇的話。」幼穀老實說。 忻恬瞪著他,不甚開心的說:「更好的選擇?那現在呢?你就不怕我已經有更好的選擇?」 「怕!」話一出口,幼穀就後悔了,他立刻改口說:「但我有自信可以贏回你。」 「這麼有自信?」 「不是有自信,而是……」幼穀看著忻恬,猶豫著該不該說。 「而是什麼?」忻恬問著。 幼穀靦腆的搔搔頭,拿出皮夾攤開來,指著裡頭的照片,鼓起勇氣的說:「我相信你不曾離開我。」 聞言,忻恬低下頭,不知道該如何接口。沒想到那張當時兩人都非常喜愛的合照,他竟然還隨身帶著…… 雖然他不是說了什麼甜言蜜語,但心裡就是有股暖流流過。她感覺到幼穀真的是瞭解自己的真心情意,而且也把自己放在心上。 幼穀上前攬著她,語含懺悔的說:「我為我曾有的行為道歉,我不該那麼死心眼,不該那麼絕情,不該那麼的鑽牛角尖,但是……」幼穀放開她,走到離她三步的地方,轉了一圈,神采飛揚的說:「我必須自豪的說,現在的我才配擁有你。」 忻恬的眼角泛著汨光,她真的感受到今日的幼穀與昨日不同,她隱含哭意的說:「那你怎麼都不說?」 幼穀上前輕拭她眼角的淚滴,溫柔的說:「因為我要你看到我的成長,而不是依然把我看成以前的我。」 忍不住心裡的激動,忻恬攬著他的頸項,雙肩微微的顫動著。幼穀只是輕拍她的背,默默的擁著她。 請假了兩天的幼穀春風得意的出現在凱揚面前,凱揚一臉曖昧的問著:「怎樣?快活吧!」 幼穀給了他一個拐子,不滿的說道:「你在說什麼?神經!」 「不然我怎麼覺得有人飄飄欲仙的。」凱揚繼續調侃著。 「嘎!你再笑嘛,等維維來的時候,看我怎麼說!」幼穀要脅著。 「我又沒把柄在你手上。」凱揚輕哼。 「哦?那為什麼我的信會跑到忻恬手上!為什麼黛安娜會和她單獨會面?這不知是誰搞的鬼?」幼穀故意說著。 「喂,你不要過河拆橋啊,要不是我,你們哪能這麼快和好!」凱揚跳腳。 「你怎麼對號入座了?」幼穀斜睨著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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