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伍臨 > 前夫的逆襲 | 上頁 下頁 |
| 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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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士彥把我交給你?」她圓眸瞠大,駭然出聲。 這麼重要的事,丁士彥竟然連跟她打個商量或告知一聲都沒有,實在太不符合他素來坦蕩的為人處世風格,害她強烈的懷疑那根本是宣至澈自己編出來的謊言。 「是的,除了你、小籠包、岳父大人,連丁伯母,丁士彥都一律托給我保管跟照顧了。」宣至澈躺在床上,挪個舒適的姿勢,笑嘻嘻的說。 面對如此重責大任,他還一副沒什麼大不了、甘之如飴的模樣,足見為了親近前妻,他什麼事都幹得出來,連研究小籠包大便的顏色和氣味是否如書上所說的那般健康,都變成了一種不可多得的樂趣。 「不會吧?你是不是在騙我?」她實在不相信丁士彥會那麼做,他一向尊重她,以她的意見為意見,怎麼可能偷偷在背後扯她後腿? 「騙你做啥?我句句屬實,你若不信,自己打電話問他。」 「我當然要求證。」她當真拿出手機,打給丁士彥。 「你慢慢問,我先睡了,晚安,嫩晴。」宣至澈拉起棉被,當真準備就寢。 「你不能睡這裡!」她連電話都顧不得打了,急狠的推他一把,想把他推下床,但是他文風不動,氣急敗壞的她只好自己跳下床,離他老遠。 「丁士彥說他願意把他的房間讓給我睡,盛情難卻嘛!床位空著也是空著,我跟你睡剛剛好。」睡「別人的妻」真的很刺激,此刻他心跳加速,喔!超興奮的。 他出其不意的伸出手,將站在床尾的她猛力一拽,她一時沒防備,整個人撞到他的身上,他趕緊趁勢摟住她,摟得超緊。 「宣至澈,你下去,不准你上我的床!」她翻身,用腳踢他,幸好她的傷口已痊癒得差不多,不然動作這麼激烈,肯定痛死。 「丁士彥說我可以睡他的房間,意思不就等同我可以睡他的床?」他長腿一跨,便壓制住她那雙朝他亂踢一通的美腿,使她動彈不得。 天啊!他的嫩晴,他有多久沒這樣抱著她、壓著她了? 他忽然好感謝丁士彥的成全,縱使這樣的成全很莫名其妙,教人難以理解,不過他是受惠者,東西拿到,他愛怎麼用就怎麼用,盡情享受,合情合理。 「你弄錯了,他的房間在隔壁,不在這裡。」狗急跳牆,人一急,什麼天大的秘密都可能脫口而出,意識到自己說溜了嘴,她立刻捂住嘴巴,並飛快的與他錯開視線。 咦?事情不單純。 他驟然收斂銳利的雙眸,探究性的望了她好半晌。 她臉上不自然的神情,似乎正在默默的招供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 夫妻分房睡是因為感情不好,還是另有隱情…… 「丁士彥的房間在隔壁?你是說你跟他沒有睡同一間房?」他饒富興味,緩緩的開口,一張俊臉湊得她好近,炯亮的眼神散發出迷人的挑逗與邪壞的光芒。 「誰規定夫妻一定要睡同一間房?」她冷冷的掃視他一眼,深怕他緊咬相關話題不放,只好先發制人,手腳並用的猛推狠踢他,並下逐客令,「夜深了,你快走,我不留你了。」 「嫩晴,不准動,沒把話說清楚,誰都不准離開這張床。」每三句話當中至少有兩句半以上像是在出謎語,他真的快被她煩死了。 今夜不把事情搞個水落石出,她隨隨便便就想趕他走……別傻啦!沒那麼容易。 翻身壓上她,他撐住自己的雙臂,替她預留一些喘息空間,若她再不合作,不好好的給他一個明確合理的交代,他發誓,今晚他小人當定了,絕不放過她。 「你別忘了,我是……丁太太。」果然被他借題發揮。她始終將臉轉向一旁,不肯正視他,就怕他那帶著微怒而得理不饒人的嘴會忽然落下,吻住她。 若是被他吻住了,最後把持不住的人一定是她,她必須阻止這樣的結果。 「那麼請問丁太太,為什麼你跟丁先生不同房?」 「他習慣一個人睡。」該死!何止丁士彥習慣一個人睡,自從跟宣至澈離婚,這九個多月來,她也習慣一個人睡呀! 「是嗎?」宣至澈將信將疑,環顧房間四周,覺得似乎有必要更進一步的勘查,於是起身下床,未問房間主人可否,便像警察辦案一般,開始在房內搜索。 浴室裡,除了新加入的嬰兒洗澡用具,清一色是女性用品。 衣櫥裡,除了新加入的嬰兒衣物和幾袋尿布,清一色是女性衣物飾品。 「為什麼浴室裡連支刮胡刀都沒有?衣櫥裡也連件男人襯衫都沒有?」不合邏輯,想當初他和嫩晴的臥室裡,他的東西可比她的多出一半。 「各有各的房間,為了方便起見,個人日常生活用品當然不會擺在一起。 「不對。」一切的一切都如此不尋常,思忖著的同時,他又忍不住拉開床頭兩邊的矮櫃抽屜,大有不將她個人隱私毫不保留的揭開絕不罷休的意思。 「你翻箱倒櫃找什麼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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