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伍臨 > 前夫的逆襲 | 上頁 下頁 |
| 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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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雙發出縱情的歎息,他銷魂舒服,她忘情投入。 一個女人若非深深的愛著她的男人,豈能對他的陽剛之物如此著迷,愛不釋口? 嫩晴,他的嫩晴,她依然是他的嫩晴,永遠是他最愛的嫩晴! 瞧她,那麼享受他,那麼愛他,他怎麼會輕易的相信她忍心離開他? 不,他不相信。 他唯一相信的是,自己絕對能夠挽回她,打消她的去意。 「嫩晴,離婚的事,我們就此作罷,以後別再提了。」趁她正陶醉,無暇他顧之際,他機不可失的立刻提出要求……喔,不,依他那命令般的語氣,那是無可商量的告知。 當!離婚?是的,他跟她離婚了。 那她……還在這裡做什麼? 理智回歸本位,哪怕殷紅的唇邊還淌著激情的唾沫,她驚駭的抬起頭,失聲嚷道:「不,怎麼可能算了?我們已經離婚完成了。」 「你……」她語氣強烈,去意甚堅,他的眼眸不禁掠過一抹陰影。「我以為我留得住你。」昨晚留得住,今天沒道理留不住。 但是看來他過度高估自己,也過度樂觀了。 相處三年多,他今天才知道他的老婆不只脾氣壞,還很拗。 只因她不再屬於他,她就樂得卸下偽裝溫柔的面具,收起來,不賣面子,不賞臉了? 「留我?」這話很詭異,莫非他……使詐? 「嗯,留你。」 「你的意思是,你昨晚是借酒裝瘋,並非真的喝醉了?」一這樣猜,她馬上變臉,倏地站起來,以手背抹去唇邊那無恥的口水,氣得想哭。 她氣他詐騙,更氣自己愚蠢。 愚蠢也罷,是她整夜淫欲上身,發癡發癲,給自己理由說是為了填補幾年來內心空虛,貪婪的在他身上找「性福」和安慰,沒想到身體肉欲滿足了,內心卻愈來愈空虛,她真是瘋得可以,傻得可以。 她唾棄自己,極度的唾棄。 「借酒裝瘋也好,使詐也罷,我無非想留住你,嫩晴,我不想跟你分開。」面對她的指責,他直接承認,沒有任何反駁。 就說他的酒量很好,是她不信,三兩下便被他騙得團團轉,還拐上床。 「留不住的,至澈,你死心吧!」她不會再回宣家了,絕不會。 他對她的愛或許在昨天起死回生,她或許對他難以割捨,不過比起那些,她對這樁豪門婚姻的恐懼卻是嚴重到寧可當尼姑,也不回鍋當苦命小媳婦了。 「要我死心。」他坐回床上,冷笑一聲,「送你三個字,不可能!」 他就是不死心,才搞借酒裝瘋的爛招來留人,結果竟然事與願違,遭她斷然拒絕,連使出色誘之計都宣告無效,太傷他大男人的自尊了。 哼,愈想愈火大,看來他得再想想別的策略。 總之,寧可錯用一百招,也絕不放過任何一個反撲的機會。 是硬漢就要有屢撲屢起的決心與魄力,他行的! 「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反正我沒義務配合。」心意已決,他說再多,都撼動不了她一絲一毫,現下是找內褲要緊,床底下再找不到,她就光屁股離開,沒關係。 負氣的再彎下身,她伸長了手,探向床底下的縫隙。 「嫩晴。」 又來了!是要叫她幾百次?牙齒真有那麼痛嗎? 若非他是她的前夫,好歹有個情面,否則她早就拿檯燈往他的臉上敲下去,不敲得他滿地找牙才怪,到時看他的牙齒還痛不痛。 「你喊夠了沒?」他一直在上面叫魂,她禁不住又抬起頭,大聲咆哮。 「你的小褲褲,在這裡。」他好整以暇的躺靠在床頭,以食指勾住她的蕾絲內褲一角,晃呀晃的,笑得既邪肆又狂妄。 「你……」她倒抽一口氣,起身便搶,「明明是你藏起來的,還敢大言不慚的說你沒那麼無聊。」他就是無聊,不然哪來一連串的惡搞? 「我不是無聊,是存心逗你。」兩者有差,搞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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