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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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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玲,你回去,大哥今晚想靜一靜。」 來到他身後,她忍不住抱住他的腰,輕輕貼上他結實的背。 「月玲?」 她的手立刻被他握住,一開始像是要拿開,但在他握住不久後,力道猛地加重,同時轉過身來,低沉的聲音快一拍,肯定的道出名字:「芷男,你來了。」 她抬頭,深深凝視自己意外看到的微笑,「我不是月玲……怎辦?」 她剛害怕失落,下一刻就落入他懷裡,被男人強悍的臂膀,愈錮愈緊。 「天昊,我呼吸好困難……」 他沒有松放,而是依慣例和她唱反調,越是加深力道,以俊挺的鼻樑廝磨她的耳朵,逼她誠實的身體發熱。 他捧著她的臉輕柔碎吻,紅酒香甜的味道回蕩在她鼻間,慢慢醺暈她,忽然,竟竄入她口中,失控狠狠吮吻她! 她一時無法招架,嘗試推開他趁機透氣,卻失敗的老敵不過男人的蠻力;以為是他喝太多洋酒,所以醉了,沒想到結束親吻後,會是自己醉倒在他懷裡,無力依偎。 「告訴我,是誰要你來的?」他兀自親吻,不再激烈,是無比溫柔。 「是韓小姐——」 「她沒有決定權,我指的是托她找上你的人,是誰?」雙掌托正小臉,要她仔細想想。 「韓小姐說,是你爸爸。」 他笑了,笑得異常粲然,明顯中意這回答。 「怎麼了?」她不要他笑,至少別在害怕失去他的她面前,這樣開心驕傲。 「因為他鬥不過他兒子。」 「你說什麼——」 他此時無法多聽什麼,就深深地吻上了她,纏住笨拙香舌,有意將積壓多時的渴望一次討回,甚至放任大手鑽入她衣內,撫摸光滑背肌。 「天昊……等……等等!」她按住他的手臂,暫止他使人銷魂的熟稔撫摸。 但她是他什麼人?明天過後,他即有可能擁住另一個女子,為什麼還要她? 「我不會停,直到你說不想要。明白嗎?」他低啞的聲音,深具魔力地提醒。拿開早已無力的小手,強健胸膛上前貼近,揉握著柔軟的柳腰,緩慢地解開衣上的鈕扣。 「天昊,我……」在他一路吻著她的粉頸與鎖骨,最後捧住柔軟,強勁深吮溝壑間的芳香時,她的猶疑如同落入他口中,被吞噬了去。 跟著,她感覺自己騰空,下一刻,被放在舒適的床上,也強烈感覺到他認為,現在沒有什麼比她更重要! 她也控制不住被他切實佔有的想望,隨著他有技巧的炙熱調情,她只能頻頻吟嚀,什麼也管不了。 她不能自抑地勾住他的頸項,盯住那深邃黑眸,「天昊。」 「我弄疼它了?」他看一看在大手欺握下而亢奮挺立的豐滿渾圓。 她緊貼著他,感受彼此身體的熱燙,赧顏搖頭,「你確定要我嗎?」 「我聽不清楚,你不如再說一次。」他神秘一笑,挑開遮蓋小臉的髮絲,好教俊美星眸全面收納被他快速潤紅的臉蛋。 「你確定要——」 霍地,他給她的答覆,是熾火的烈吻,懲罰竟想再次發出質疑的雙唇。 …… 即便是結束漫長的激情狂愛,他仍將不堪多次佔有而現出疲累的小女人摟進懷中,最後再釋放撐了三日的倦意,閉上眼眸。 過好一陣,她卻張開眼,再一次貪心地欣賞那俊顏,決定要一次看個夠,唯恐之後他迎娶別人,眼中便已沒有她這個渺小的女人了。 「天昊?你睡著了嗎?」她輕喚,明明聽到他因深睡而平順的氣息,依然想喚他的名字,期盼他會忽然睜開眼,命令她不許走。 但安靜的套房,使她天真的癡盼又一次碎得可憐,失落得想哭。 隨即,她酸疼的雙腿踏上冰冷的地板,收拾床上的廉價衣物,在辦公桌上找出字條,寫下早先他未來的妻子交代要給他的話,擱置在他枕邊,順勢親吻他一口。 白晰雙手依依不捨的對他揮了揮。「我走了。」 是的,她走了,勇敢獻出身心,卻不敢面對他即將結婚的事實,就算是懦弱吧,起碼,她躲開醒來後會聽到的衝動解釋,保留了他和她的激狂浪漫。 豪門世界的美夢醒了,平凡渺小的她知足了。 凌晨,衣衫不整的承受飯店大廳上一些人怪異的打量走出去,已是一種打擊,接下來招不到計程車,更教她委屈心酸。 因此便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途中經不起晨跑的路人一再朝孤單的自己回頭觀察,她選擇在早餐店坐下,假裝是準備上班的顧客,然而,食不下嚥又惹人關注。 消耗一陣時間,終於挨到車輛漸漸增加的時刻,攔下計程車直奔真正屬於她的地方。 到達住所樓下,上了電梯,她的腳步又漠視主人已有多可悲,開始以沉重來折磨她。 要如何面對家裡的人呢?她現在只想沖進房裡繼續躲啊…… 掏出鑰匙,正自猶豫該不該進門,該先笑還是裝忙碌之際,大門開了。 康芷男抬頭,立刻呆住。「世彬?」昨天才把他罵個臭頭,怎麼今天就出現了? 「呃?裡面有包子,很好吃的喔!」伍世彬裝沒事人叫賣。「怎麼到現在才回來?跑去哪裡混了你?」 朋友的關切令快崩潰的她,一低頭就忍不住鼻酸。「我是——」 「我先去公司了,晚上帶你們去吃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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