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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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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搖搖頭。「他最近在忙婚事,我不想打擾他。」 「小姐你才回臺灣沒多久,又要飛往國外……」張媽捨不得的說著,眼裡有著悲傷。 「在國外住過那麼久,我早已習慣了。」她嫣然一笑,想藉由微笑泯滅心裡的痛。「張媽,你要多保重哦!哥哥就拜託你照顧了。」 「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少爺……請少爺回來送小姐一程。」張媽作勢要打電話。 「張媽,不用了。」她拉住張媽。「我有朋友送我到機場。」 「可是……」 當芙月在與張媽拉扯之間,門鈴忽然響起。 張媽上前應門,仲修平一臉笑呵呵出現在門口,手裡還拿著個牛皮紙袋。「小月,你準備好了嗎?」 芙月點頭。「好了。」她戴上藍色鏡片的眼鏡。「謝謝你今天特地來接我。」 「不客氣。」仲修平扯開好看的笑容。「對了,我有東西要交給黑厲。」他晃了晃手上的牛皮紙袋。 「請張媽轉交給他吧!」芙月沒多想,就將東西移交到張媽手上。 仲修平眼裡閃著一抹奇異的光芒。「張媽,這份資料很重要,是不是能派人馬上送到黑厲的手中呀?」 「好,我馬上就請司機送到少爺的手中。」張媽點頭道。「小姐,你坐幾點的飛機呢?」 「下午兩點。」仲修平替芙月回答。「或許黑厲提完親,還有時間可以趕來送機呢。」 芙月輕笑,搖搖頭。「他不會來的。我們走吧!」她拖著行李,往門外走去。 只要她上了飛機,那麼一切就再也不值得她繼續留戀了…… 「張媽,裡面的資料很重要,有關黑厲和小月的未來,請務必要在下午兩點之前交到他的手中!」仲修平在張媽的耳邊輕聲交代,接著便轉頭跟在芙月的身後離開。 張媽看了看手上的牛皮紙袋,急忙的回頭喚著另一名司機阿漢的名字…… 餘家的客廳裡,氣氛尷尬。 余宛倩看著一直沉默的黑厲,並未感受到他想提親的意思。 最後,她忍不住的將小手搭在他的大手上,以眼神暗示他。 黑厲自沉思中醒來,黑眸望著餘家兩老。 「今天我來這兒,是想跟余伯父商量……」黑厲艱澀的張開雙唇,準備談起這門他存著猶豫的親事。 「老爺……」余家的管家從門口進來,接著在余老爺耳旁嘀咕一聲,才又點頭離去。 「厲,你的司機正在門外,奸像有急事找你。」余老爺指著門口,司機阿漢正在原地等著。 黑厲皺眉,站起身子來到門口,一問究竟。 「少爺,這是仲修平先生交代要給您的東西。」阿漢將牛皮紙袋交到黑厲的手上。「還有,張媽說小姐今天搭下午兩點的飛機前往美國,請少爺如果還有時間的話,能去為小姐送機。」 黑厲接過牛皮紙袋,打開一瞧,發現裡頭有一疊資料,以及一台隨身聽,他疑惑的看著這些東西。 「厲,這些是什麼東西?」余宛倩好奇的上前,不明白為何會有人交給他這麼奇怪的東西。 黑厲沉默的翻看那一疊資料,冷肅的表情因為這份資料的內容而愈來愈陰鵝,連一眼都沒看向余宛倩。 當他將資料迅速翻完後,按下了隨身聽的撥放鍵,聽見仲修平與一名男人之間的對話。 這段對話,牽扯出了五年前那場綁架的陰謀…… 「為什麼當初你不收我的傭金,反而還退還給我?」仲修平問著。 「因為有人比你們先委託我們兄弟。」陌生的男子,混雜著國台語說著。 「那人是誰?」 「余家的千金,余宛倩。是她委託我們,好好教訓黑芙月,任憑我們處置都無所謂,甚至還要配合她,栽贓給你與黑芙月,好為她脫罪。」 錄音帶中,仲修平與陌生男子交談了很多事情,然而一旁的余宛倩愈聽,臉色愈是發白,雙手緊緊揪住衣角,就連余家父母的臉色也是一陣青、一陣白。 直到快撥放完時,仲修平還錄了一段自己的獨白,敘述五年前的前因後果,當仲修平的聲音停止後,黑厲才將眼光栘向余宛倩的臉上。 原來五年前的一切,都是余宛俏所主使的,而他還一直以為她是一名單純無心機的女人…… 「厲,你聽我說……」余宛倩要自己表現鎮靜,可她發顫的雙手卻洩露了她的心情。「你不能聽信這個陌生男人的胡言亂語……」 「胡言亂語是嗎?」黑厲將手上的資料甩在她的面前。「裡頭是你與他們簽的契約書,寫的一清二楚,難道這名字也不是你簽的?!」 她一瞧上面的內容,差點昏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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