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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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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東方夫人?」事實上也只是一時好運的青樓女子。劉言之揚起一抹邪笑。「這麼晚了,夫人怎麼還沒有就寢呢?」 「用不著你多管閒事。」她冷冷地道:「倒是你,鬼鬼祟祟的想做什麼?」她恨他,恨不得現在就能一刀殺了他。 「你們的行為會不會太大膽了?」劉言之輕笑一聲。「你慫恿珍珠姑娘在南宮泠身上下迷藥,若這件事被傳開來,你想會怎樣?」 絕棋潁一愣,但還是鎮定地望著他。「又關你什麼事了?」 「怎麼會不關我的事?」劉言之將絕棋潁對南宮珍珠的好意扭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還不是貪戀將軍夫人的位置,所以才打算幫南宮珍珠一把,若她失去清白、嫁人了,就不會與你爭位了,是不是?」 絕棋潁臉色一變,這下流的男人,總把事情想得這般邪惡。 「你這人渣,腦袋裡果然想的都是些狗屁倒灶的事!」絕棋潁啐了一聲,冷言冷語地回答。「我就不相信你又安什麼好心眼了。」 「唉呀,夫人果真英明。」劉言之倒也不在意絕棋潁尖酸的語氣。「我只是覺得我們可以合作,若是我得到了南宮珍珠,你也不必怕珍珠姑娘再搶了你的將軍夫人寶座,而我呢……不但抱得美人歸,甚至還得到南宮府。這樣天衣無縫的計畫,我們雙方都能各得其利不是嗎?」 「你……」她咬牙,恨不得手上有把利刃,將他砍得屍骨無存。「你以為天下之人都如你一樣喪盡天良嗎?」 「夫人,你對我似乎……充滿仇恨哪!」 沒錯,她恨不得現在將他一刀刺死! 劉言之透過黯淡的月光,發現絕棋潁的容貌有些熟悉,似乎曾經存在他記憶某個深處。 同一時間,書房的門再次砰地打開,劉言之一時心虛將絕棋潁拉往大石之後,爾後見到南宮珍珠掩面跑出書房,直奔向黑夜盡頭。 只見南宮冷站在書房門口,神情懊惱地罵了幾句,最後又將房門甩上。 絕棋潁見到這一幕,心想南宮珍珠鐵定是搞砸了。 反觀劉言之卻是大喜,他抓著絕棋潁的手臂。「我說夫人,看來珍珠姑娘是失敗了,倒不如就與我合作,你覺得如何?」 絕棋潁嫌惡地甩開他的大掌,退開幾步之後,到口的咒語驀地又吞了回去。 此時不報仇,更待何時?腦筋一轉,她心底那復仇的衝動又湧上心頭。 於是她話鋒一轉,一張冷漠的美顏難得展開笑容,唇瓣往上勾了勾—— 「合作,也是可以。」她嬌笑著,看來劉言之誤以為她是想保住將軍夫人的位置,那麼她就將計就計吧! 她非要為爹娘報仇不可! 「太好了。」劉言之對絕棋潁雖也有著遐想,可他的重點卻還是南宮珍珠,妄想著要人財兩得。 「只是你一切都要聽我的。」她笑如罌粟花般燦爛,深藏著恨意。「只要我們合作愉快,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那當然。」劉言之被眼前的美色迷惑了,他色欲薰心地點點頭。「若是……夫人不嫌棄,劉某也願意為夫人做牛做馬,當然,服侍你也成……」 噁心!絕棋潁忍住怒氣,但還是假意地笑了笑。「等明天我問清前因後果,再從長計議。夜深了,我該回房了。」她留下這句話,便立刻離開。 她確實得冷靜想想,該怎麼對付劉言之才是。 至於被名利蒙蔽的劉言之,還沾沾自喜地幻想著未來的美景。 第九章 當絕棋潁回到房裡,只見房中的燈火已被點亮,她心一驚,站在門口遲遲不敢進去。 直到房內的男人上前將門打開。「這麼晚了,你上哪兒去了?」東方煉焱不慍不火地問著,目不轉睛地望向她。 絕棋潁欲言又止,眸底有著心虛的光芒,不敢直視他,低頭望著雙手。 「怎麼不說話?」他握起她的小手,將她帶進房裡,隨後將房門合上。「這麼晚了你跑到外頭做啥?」 她問哼一聲,仍是低頭望著地板,不做任何答覆。 東方煉焱將她帶到床沿坐下,目光卻絲毫沒離開她小臉半分。 「怎麼不說話?」他再次不死心地開口。 「我……」她的聲音有些顫抖,但還是佯裝鎮定。「我睡不著出去走走。」 他沉默了下,整個房裡安靜無聲,只剩兩人沉穩的呼吸聲,有那麼一下子,她以為他生氣了。 一抬頭,只見他那張臉龐沒有半點生氣的反應,只是面無表情地望著她,而他那兩道墨眉間的褶痕透露了他的心思。 「所以你在半夜裡到處溜達?」他挑眉問著,沒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表情。 她抿著唇,最後還是點點頭。 「是換了地方睡不好,是不是?」他將她攬進懷裡,聞著她獨有的馨香,聲音放柔許多。 她投入他的懷裡,發現他的懷抱依然帶著她無法抗拒的魔力,溫暖的氣息圍繞在她的周遭。 她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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