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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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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上官寂雖被方風箏纏煩了,可現下卻看到莊可璦一臉咬牙切齒的模樣,他耐著性子讓方風箏纏擾下去,只為看看莊可璦會有什麼反應。 方風箏哼了哼聲,不過還是佯裝和氣回了一句,「莊小姐,我只是在為上官先生介紹人民廣場的風景而已,別以為我有特別的企圖。」不以為意的回答,但也不敢大聲回著莊可璦,深怕自己丟了工作。 「只是需要介紹到……將自己那兩顆木瓜擱在我老公的臂上嗎?」莊可璦不客氣的刺了回去,「方小姐,我說過我需一名導遊,而不是一個伴游女郎,麻煩請別對我老公出手好嗎?」 方風箏氣得牙癢癢的,更甚者,她竟然將上官寂給拉走開,留下一個人看著他們的背影。 「你在吃醋?」上官寂將這一切落在眼裡,找不到任何的理由,來解釋她的行為,聞後只有這個原因才能解釋她所做的一切。 莊可璦睨了他一眼,不想多做回答,其實她也不知道,為何有這樣的反應。 是吃醋嗎?不,她絕不會承認的。 況且,她不可能讓自己淪陷…… 「不說話,那我當你是默認了。」他的大手自然擺在她的腰際,「承認愛上我了?」 「去你的才愛上你。」壓低聲音,她瞪了他一眼,「別往自己的臉上貼金,我只是看不慣你們一直在我面前晃著,把肉麻當有趣,噁心死了!」 「那你是不是也想嘗下肉麻的滋味?」不容她開口拒絕,他扳過她的身子,抬高她的下巴,一張薄唇便又覆了上去。 他、他又該死的吻了她!又氣又急之間,一巴掌又要往他臉上賞去,好在上官寂的反應極快,離開她的唇瓣,整個人往後退一步,讓她的手落了空,而她的身子也因為手揮出去太用力,差點讓自己跌倒在地上。 從背後攬住了她,他低聲在她的耳旁笑語著,「親愛的老婆,為夫只是想要你甜美的唇瓣,這麼的激動,要是傷了你的身子,我可是會心疼的。」 這……這偽善的大惡魔!她氣呼呼喘著氣,最後身子卻被他擁住,親密的真如同一對蜜月中的儷人。 「我想,你真的勾起我對你的興趣了。」他低沉迷人的聲音,像是在勾著她的心魂。 猛然抬頭,皺眉看著他的表情,又是一副帶著無比深沉的樣子。「你……我不懂你的話。」為什麼他的話,讓她的心跳漏跳好幾拍呢? 她真的不懂嗎?他頗有深意的笑了一下。「也許,你多看看我的表現,就知道我話中的意思了,」在她的額上一吻,代表烙下的誓言。 她愣了愣,小手摸了摸被他吻過的額際,像是被熱鐵烙印一般,也點燃了她臉頰上的紅暈,眼裡真的有不確定的眸光…… 而且,她的眼光再也離不開他身上,不斷追逐。 玩歸玩,莊可璦倒還記得自己的任務,蝶蘭心在日記上走過的每個地方,她都依序找著,只為找出那銀鑰匙的作用。 正往上海知名酒樓的車程上,上官寂坐在莊可璦的身旁,瞧著她認真盯著那鑰匙的表情,開口道:「你這樣漫無目的的走下去,真能查出這把鑰匙的作用嗎?」 莊可璦看了他一眼,悶聲道:「我已經儘量依循蝶蘭心的腳步了,少囉味。」她不滿的回瞪著他。 他呵呵的笑著,不以為意。 自他跟她來上海時,就已經知道她的個性,早在上海安排要人查明蝶蘭心的一切,要不是她身上帶著關鍵的鑰匙,他大可不必來上海。 收起鑰匙,莊可璦看了看車外的風景,「我們再來要去哪裡?」 「咱們現在正往上海最有名的『綠波廊酒樓』,已經為你們訂了位置。」廣大街露齒笑著。 「那兒的酒樓可是有外國元首級貴賓,及數千中外名流親臨過,而且外頭可飛簷翹角、青瓦赤欄的建築,裡頭是古樸典雅、雕鏤花窗,保證你們會愛極了。」 提到酒樓,莊可璦的精神可來了。「大街,那兒的東西好吃嗎?」 「好吃得很,而且將上海菜做得淋漓盡致,把咱們上海的風味都做也來了。」 廣大街為上海人,有著上海男人的淳樸及厚實,「如那八寶鴨,鍋燒河鰻,乳汁扣肉,圈子草頭……」 莊可璦咽了口沫,「聽起來好好吃,」她不知不覺抓著上官寂的手。「聽了肚子好餓。」 上官寂揚起笑,將嬌小的她納入懷裡,「乖,等一等就有得吃了。」 她點點頭,耐著性子等。 只是坐在前方的方風箏不以為意的冷哼著。「女人不要只懂吃,充實內在比較重要。」 莊可璦挑了挑眉,這女人又和她扛上了。「還好,至少我的內在還滿有料的,不像有些人沒內在,也沒腦子,只會在男人的身上打主意,嘖嘖,難怪有人還嫁不出去。」 廣大街忍不住噗笑一聲,「小箏,這裡只有你沒嫁……」 「閉嘴,死呆頭。」方風箏聲音拔尖的叫著,「開你的車。」 車內氣氛鬧哄哄的,持續到車子駛到「綠波廊酒樓」,等大家都下了車,由於方風箏及廣大街是當地的導遊,而綠波廊酒樓又屬於高級餐館,旅行社為了簡省人事費用,因此並不多付導遊上高級餐館的費用。於是他們不能進去。 雖然莊可璦對方風箏是挺感冒的,不過這幾天的上海行,他們兩個導遊還是很盡責的為他們介紹上海風情,於是堅持請他們吃飯,索性四人一起進了那富麗堂皇卻古香古色的酒樓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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