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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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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歡喜點了點頭,臉上揚著一抹甜美的笑容。她收起自己的心事,輕推開門進去。 「少爺,奴婢將參茶端來了。」舞歡喜甜甜一笑,眼光放在前方的案桌。 今日,書房裡多了一抹她不熟識的身影,全身黑如深夜,仔細一瞧,這個男人似乎似曾相識,但她想不起在哪兒見過他。 掠影見到她粉雕玉琢的粉臉時,卻是閃神一下。 這姑娘,他好似在哪兒見過……掠影忘了手上的工作,眼光盯在她的臉上。 風玄玴注意到兩人的反應,他不滿的以手指重敲桌面,提醒掠影回過神來。 掠影回過神,開口:「爺,我們南方的貨全被退回,是慕容莊暗中耍手段。」 「慕容莊?」風玄玴玴了似笑非笑的笑容。 舞歡喜聽不懂他們的對話,靜悄悄的來到風玄玴玴身旁,將瓷杯放在他的面前。 「慕容少爺與京城的舞府合作。」掠影說著,同時瞟了舞歡喜一眼。 一聽到舞府,舞歡喜臉上的表情凝著。 「與舞府合作?不是只剩舞府千金?她怎麼有這麼大的能耐撐起布行?」風玄玴覺得有趣極了。 「舞府千金下落不明。現在在舞府當家的是遠房的親戚,一切全由舞世清一人擔著。」掠影早就去探查一切回來了。 全由舞世清一人擔著?舞歡喜的眉頭幾乎打結,明知道舞府被奪取了,可聽到這個消息時,她的心還是有些抽疼。 「舞府千金為何下落不明?」風玄玴並沒有忘記舞歡喜的存在,反而有趣的盯著她的表情。 「一個月前,舞府小姐曾來過北方要見爺一面,可被爺拒絕後,聽說就沒回舞府了。」 風玄玴挑了挑眉。「是在路上發生什麼事,還是她不願意回去呢?」像是自言自語,可眼光卻放在舞歡喜的臉上。 舞歡喜注意到風玄玴的表情,連忙眨眨眼,不敢直視他的眼,只是垂著頭站在一旁,像是一隻乖巧的貓兒待著。 掠影也將眼光放在舞歡喜身上,他總覺得她好像在哪兒見過。 風玄玴揚起一抹邪惡的笑容。「既然舞府千金下落不明,那麼舞府再撐著也沒用,派二堡主到京城去,將舞府的商行全部收購。」 風玄玴的口氣,似乎要將舞府鏟得乾乾淨淨?舞歡喜倒抽了一口氣,心裡一陣擰疼,可卻無能為力…… 也好,舞府的商行讓風玄玴玴掌控,她才不會敗了爹的心血。 掠影說了聲是,準備要離開時,又看了她一眼。經過她的旁邊時,他忍不住的問:「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 舞歡喜當然是搖頭否認,要是她現在承認自己的身份,那風玄玴…… 她的眼光瞄向他,實在不敢想像欺騙他的下揚。 掠影沒答話,心裡存著疑問走了出去,留下她與風玄玴。書房裡,有種尷尬的氣氛。 「你與掠影認識?」他挑了挑眉,有種怪異的感覺由心裡升起,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怒氣,不過他還是壓了下來。 舞歡喜搖了搖頭,小聲的回答:「不、不認識,奴婢不認識。」 「他也是堡內的總管之一。」風玄玴見到她那張帶著慌忙的臉色,心裡有些不滿。「可你也別妄想可以飛上枝頭當鳳凰。」他冷笑,像是故意戳破她的美夢。 她聽了他的冷嘲熱諷,寒氣自腳底沖了上來,他所說的每一個字,對她來說都是一種針刺,刺得她的心好痛、好痛,像是在暗示她,別對他存有一絲的幻想…… 她不敢想呀!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眼前的男人如此神聖不可侵犯,不容許她碰觸般。 風玄玴見她眼裡有著淚水,覺得非常礙眼,以為她是為了掠影而哭泣。「哭什麼?」煩死了,女人就是如此麻煩。 「沒、沒有,奴婢下去了。」個性柔順的她,選擇離去,不願再待下去。 她知道這男人看不起她,可是…為什麼自己的眼光還是流連在他的身上呢?甚至要離去時,心裡還有一些不舍? 舞歡喜踏出書房,腦海裡浮起風玄玴的容顏。 為什麼,自己會喜歡這名男人呢?一種難過而無奈的心情,明知山有虎,她卻偏往虎山行? 非得讓自己淪落在未知的情況嗎?未來,又是一條前途茫茫的未知路。 風雨前的寧靜,一場暴風雨襲來的徵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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