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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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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她。」慕尚文說著同時,也跟打手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們原本慌亂的表情變得鎮定起來。 一名男子帶著雷鑰往韋睿的面前走來,用力一推便將她推了出去,在此同時竟撒出一抹白粉,頓時迷蒙了眾人的眼。 韋睿沒想到他們會來這一招,一不小心便吸入一口粉末,嗆鼻的味道使他松了力道,讓慕尚文有機可趁的擊了他一掌,逃出他的鉗制。 慕尚文原本還想擒住雷鑰,還好韋睿反應夠快,毫不留情的一掌往他的胸口擊去,內力深厚的一擊將他打得吐出鮮血。 再出不敢想擒回雷鑰,慕尚文退後幾步吐了幾口鮮血,含恨怒視韋睿一眼後,便揚手馬上撤離原地,不再多留一刻。 雷鑰扶住韋睿的身子,發現他的臉色不太對勁,也不敢要他追上去。「你沒事吧?」都是她不好,說什麼要將對方打得落花流水的,要是他死了,她會內疚一輩子的。 「羽紅她……我沒有辦法……」他感到頭一陣昏眩,體內有一股莫名的火焰在燒,燒得他痛苦萬分。 「沒關係,咱們再想辦法。」雷鑰想哭,可是她知道她不能,現在見著他受傷的模樣,她得找到大夫為他療傷。 就這樣,雷鑰瘦小的肩膀扶持著韋睿高大的身子,走在路人冷視的街上,沒有一個人伸出援手幫助她。 大夫將韋睿的手放回絲被,回望雷鑰一臉焦急的小臉。 「大夫,怎麼了?他有沒有事啊?」她急得抓著大夫的手問著。 大夫先是搖了頭,再點了點頭。「姑娘,他中的是『情花粉』,並不是普通解藥可以解的,非得找到製藥的主人,才能解這種毒。」 雷鑰一聽,腳步差點站不穩,她震驚的開口問:「意思是……他死定了?」 「非也。」大夫又搖了搖頭。「這『情花粉』是俗稱的『春菜』!只是它的藥性比一般的春藥還要強得多,二個小時之內要是有和女子交媾,將毒性過到女人的體內,那情花便會侵蝕五臟六腑,到時便回天乏術了。」大夫望了炕上的韋睿一眼,瞧他的臉都已經小組漲成暗紅色了。「和中了『情花粉』的男人交媾的女人,雖不至於要女人的命,不過事會得到『心悸』的毛病,嚴重者氣血攻心一樣也是會身亡,所以姑娘看是要找窯子的紅塵女,還是要……」大夫止住話,不便再多說下去。 雷鑰睜大眼望著大夫,沉默了一下。「我明白了,大夫。」 「你在想清楚,男人交媾一次,此毒便永解,可女人體內的『情毒粉』卻是永遠不解,永遠都留在體內無藥可醫,就算有『情花粉』的解藥也是一樣。」大夫再看了韋睿一眼。「姑娘只剩一個半時辰,要救他只有現在了。」 雷鑰點了點頭。「大夫,我明白怎麼做了。」她來到炕旁,望著韋睿痛苦的樣子,她知道他正努力的壓抑著。 「那老夫先走了。」大夫站了起來。「這間廂房讓你們暫住,不會有人來打擾你們的。」說完,便往門口走去,闔上門,房裡恢復一陣寂靜。 雷鑰嬌軟的小手撫著韋睿的臉龐,灼熱的體溫讓她感到一陣心疼,是她,害他承受如此的痛苦。 朦朧的韋睿,勉強睜開了雙眸,他張開乾燥的唇瓣說:「水……我要喝水……」此時的他只感到體內有一把火在燒,燒得好像什麼都不剩了。 她聞言,連忙去倒了一杯水來,只是她想扶起他卻又嫌重,只有自己喝了一口水,軟嫩的櫻唇覆在他的薄唇,將清涼的水送進他的口裡。 他貪心得的汲取著她口裡的甜蜜,末了還饑渴的吸著她口裡的蜜水,想藉以消去腹內的火焰。 她……她快不能呼吸了,被他掠奪著口唇,她掙扎著好不容易才離開他,用力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韋睿見她離開,也緩緩坐了起來,他一雙黑眸裡藏著滿滿的邪火,望著雷鑰一張清純的小臉,心裡那股火焰撩得更炙了。 「鑰兒……」他低啞的喚了她的名。「過來讓我愛你好嗎?」他伸出大手,想抓住她。 她嬌羞的垂下螓首,雙手解著衣衫。 她不該害羞,因為他們有夫婦之實,更何況他是她的天、她的夫,救他是理所當然之事。 雷鑰解下腰帶,衣襟間也露出一大片的雪白的肌膚,寬大的衣裳滑下她白嫩的腳下,嬌小成熟的身映入他的眼裡。 「韋睿……」她嬌喊一聲,小手交到他的大手上。「我將自己交給你了。」她一張未經粉琢的白淨臉兒仰望著他一雙炙熱的眼眸。 「鑰兒,你好美……」他離開她的唇,轉而吻著她的頸子。 「別急,我的小鑰兒……」他邪肆的說著,一步步侵略她的身子。 慢慢的,二人的呼吸漸漸濁重。 到底是為了解毒,還是為了情欲,雷鑰再也無法思考了,現在的她已不能全身而退,只能將自己全部交給韋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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