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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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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霽暉含笑吻著她,就算她沒說也猜得出她想問什麼,「他們當然知道我們在做什麼,不必不好意思,他們還巴不得我們一天到晚關在房間裡,努力製造孩子,以充實他們未來的生活。」 柳瀠芝雖然不願,但也逃不出寒霽暉的掌握,沉溺在他所製造的無邊情海中,忘形地回應他的愛撫,和他同樣投入在這情欲中。 激情過後,柳瀠芝現次投身於寒霽暉的懷抱中,只有這裡才是她此生最終的依戀。 「大哥,你在吧?」寒霽暉就像一個沒有調準時間的鬧鐘一樣,在一個惹人厭的時候晌起來。 寒霽暉和柳瀠芝根本不想理他,保持極度的安靜想讓他以為他們出門了,而不再來打擾。 但是寒霄磷可不是這麼好騙的,「大哥,我知道你在裡面,雖然我實在不想打擾你和我未來的人螋,不過剛剛來了幾個客人,說是專程來拜訪你的。我看你們還是出來看比較好。」 柳瀠芝戳了戳寒霽暉赤裸的胸膛。「起來了啦!說不定真的來了什麼人,出去看看好。」 雖然不太樂意,但寒霄暈還是讓她離開了自己的懷抱,「霽磷這小子,就會打擾別人的好事,總不一天會遭天打雷劈的。」 柳瀠芝知道他也只是發發牢騷而已,但像寒霽磷這般如此熟練於當電燈泡的人大概不多吧。 放心好了,寒霽磷就這麼被人譏諷嘲貶,說起來也真是冤枉。 「老哥,別玩了,讓人家等太久不好吧!」 寒霽磷故意上下打量衣衫整齊的寒霄磷,「我聽到!」 「還好嘛。」寒霽暉猛然拉開了門,怒視著一點都不收斂的寒霄磷「我還以為你們關在門裡會做什麼好事,不過也可能是因為訓練有素,所以穿衣服的動作特別快,不知道你們是哪一種?」 照寒霽磷這種個性。總有一天人被人亂刀砍死! 柳瀠芝紅著臉瞪了他一眼,兩人不再理他,逕自出去「接客」。 柳瀠芝一對客廳.使因為的到平放在長桌上的「飛弦」而輕呼一聲,而寒兆禾與朱容則已在客廳中招待客人了,看到寒霽暉出現,便退了出去,把地方讓給他們去談判。 見到失而復得的「飛弦」,他們也大概知道來者何人了。 而寒霽磷則跟著坐下來看戲,對這種場面他是從不放過的,「大哥,「飛弦」就是被他們……」。 寒霽暉對他瞄了一眼,輕聲道:「別失禮,如果你要留下來,就安靜地坐在旁邊」。 「我也不介意多幾個旁聽者。」劭光平在寒霽暉的注視下,微笑示意道。 除了坐著的劭光平之外,還有幾個男子護行似的站在他的身後,但並無郝韁的蹤影,看來.他應該是被處置過了。 寒霽暉伴著柳瀠芝坐下後,淡淡地對劭光平微笑道:「你好,劭先生,勞你大駕來訪.未曾遠迎,請多見諒。」 劭光平好笑地道:「你就這麼篤定我會自己送上門來嗎?」 寒霽暉搖了搖頭,「不,其實我一點把握也沒有,若你是我那天見的真君子.相信『飛弦』,對我來說,也只是一個必須接受的事實,我心中並無遺憾,只要有人能好好保存它,也就夠了。」 劭光平歎笑著,「這麼說.還真是我自投羅綱網了。」 「這也證明我並沒有看錯人.劭先生果然是個守信君子。」寒霽暉微笑著,「『飛弦』若能得此主,也算是它的幸運了。」 「暉……」柳瀠芝拉了拉寒霽暉的衣角,「你早知道他會把『飛弦』送回來嗎?」 寒霽暉微笑道:「我只是知道劭先生不是個會不勞而獲的人,更不屑耍這種小手段,這對他是一種侮辱。」 「你這麼說分明足要我下不了臺嘛。」說完後,劭光平對著柳瀠芝滿是歉意地道:「首先我要先對柳小姐說聲抱歉,郝韁的作為我事先真的不知情,也沒想到他會這麼做,說好聽點他是護中心切,不過事實上只是他不願服輸罷了,因為先的沒有達到目的,反而被我罵了一頓,所以很甘心,才會再有這次的行動,說起來我也是難辭其咎,畢竟他是我的手下,我也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卻未對他的行為多做約束。」瀠芝對著劭光平的好言好語,也不能不給了面子,只有微笑道:「哪裡的話,至少他確實是無意傷害我,頂多只是拿把刀嚇嚇人罷了,我線細的神經還能受得住這種刺激,而且更讓我有機會再一次看到暉哥是多麼的愛我,才會願意用『飛弦』換我,話說回來,我還應該對他道聲謝呢!」 寒霽暉摟著她,把笑意藏在心裡,她這番話遠真不知是褒或是貶? 柳瀠芝繼續道:「如今劭先生又把『飛弦』送了回來,說起來,也沒什麼好計較了。」 劭光平則依依不捨地看著「飛弦」,「我的確是很想擁有『飛弦』,在郝韁將它帶回去時,真的讓我高興了一段時間,但愈是看著『飛弦』,心裡就愈是清楚,『飛弦』是不屬於任何人的。它並不是一般的古董,更與那些只能存放在玻璃櫃中供人玩賞的物件完全不同。」 他歎了一口氣,「它是活的,活在歲月之中,也活在你的手中,只有在你的手中,才能讓『飛弦』展現它的生命力,而不只是一具沉寂的古琴,惟有你才能做到這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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