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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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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柳瀠芝一身清爽地走出浴室,寒霽暉在進房前出聲叫喚。 「芝芝,等一下。」 柳瀠芝回頭,努力控制自己加速的心跳,「有事嗎?」 寒霽暉大概也是剛淨身完畢,一股乾淨的氣息揚身而起,柳瀠芝嗅到這熟悉的味道,更是有點心神蕩漾。 「你要做什麼?」 你真的喜歡高隆淵嗎?這話好像不能這麼問,寒霽暉好不容易轉了口氣,「現在工作進行得怎麼樣了?」 滿心期待寒霽暉表白的柳瀠芝藏住了失望的情緒,「我已經挑好了幾首曲目,加上一些自已編寫的曲子,應該是可以了,不過我還是想聽聽暉哥的意見再做定案。」 寒霽暉不知該說什麼,他對她總不會只有這點「用途」吧? 「只要你開口,我一定為你做到。」 「謝謝。」對者他和平常一樣溫柔的眼神,柳瀠芝忍不住問道:「暉哥你和她……現在怎麼樣了…』 寒霽暉毫不做作地歎了口氣,「她還是不知道我的心意,為了不讓她被別的人搶走,也許我該改變作戰方式了。」芝芝是他的瑰寶,沒有任何人能搶走她。 稍微開了窗的柳潔芝對他的話意略有所之覺,那麼專注的眼神完全投注在她身上,難道他話中的「她」真的會是自己嗎? 寒霽暉神情突然轉為凝重,做了一個噤聲的手聲。 「怎麼了?」柳瀠芝壓低了聲音,他極少露出這種嚴肅的神色,必是發生了什麼事。 寒霽暉側耳傾聽,「好像人。」 柳瀠芝並不害怕,反而跟著霽暉走向他專屬的琴窒,在這個音樂世家中,每個成員都擁有一間專用音樂室.連不玩樂器的寒霽磷也不例外,而且都依個人的喜好裝潢,像寒霽暉的琴室就沒有任何多餘的桌椅,僅有一隻放置古琴的小幾,和他在彈琴時所坐的坐墊。 其中唯一值錢的大概就是那把有千年歷史的古琴——「飛弦」了。 它除了本身的價值之外,更有意義的是琴身上記載的久遠歷史,那古樸的刻痕默默地記戴了歲月的流逝,任誰也看得出它所負載的感情,陪著寒家度過了難以計數的時間,稱職地充當著見證者的角色。 但寒家並不因為「飛弦」外在的價值而將其束之外高閣,一件物品只有當它發揮原來的效用時,才能得其的價值,因為這段長久的歲月以來,「飛弦」一直扮演著它原來的角色。 而寒霽暉更是讓它發揚光大的首要功臣,但也因為如此,寒霽暉不會把這件無價寶藏在保險箱之中,而是像一般的樂器一樣,留在它該在的位置上。 柳瀠芝難然沒聽出半點聲響,但也感染了一點緊張的氣氛。「是小偷嗎?」 他握住門把,回頭叮嚀道:「你在站外等著,別跟進來。」 柳瀠芝依言在原處觀望,在這種時候她是很聽話的。 寒霽暉旋門把,無聲無息地推開了門,正好看到一個身著黑衣,頭罩黑巾的男子站在「飛弦」旁,他察覺入侵者不止一人,傾聽踏在地上極細微的腳步聲,巧合妙地配合時間猝不及防地猛然推開門,正好撞倒了一個人,接著是一聲毫無疑問的哀嚎。 寒霽暉迅速地轉入內室,一個手刀劈在那個只顧著自己撞歪了的鼻子的入侵者勁後,隨著重物墜地的一聲重響.那人已然很人看地倒下了。 另一人乍聞異響,連忙回身一一看,只見同伴已經倒地,而寒霽暉則微笑在看著他。 「不好意思,壞了你們的好事。」寒霽暉像個好客的主人般和善,「不過你們不覺得不告而取是很沒禮貌的行為嗎?」 黑衣男子一言不發,當然不會附和寒霽暉的說法,哪有人會自己承認是賊子的,他只是警戒地估量與寒霽暉之間的距離,現在他已經是自顧不暇了,連倒地的同伴都不考慮之列,只要能全身而退就好。 寒霽暉似乎察覺對方的意圖,不著痕跡地右移兩步,正好擋在對方所覬覦的出口,仍舊一副優然自在地讓人想揍他一拳的神態。 「別急著走啊,這不是讓我這個做主人的失職於招待不周嗎?」 黑衣男子滿臉敵意地看著他,誰會相信他真有這麼好客啊? 待在一旁看戲的柳瀠芝卻等不及了,探頭說道:「暉哥你快把事情解決好不好?我還想早點休息呢?別再跟他囉嗦了。」 寒霽暉聞言只好對眼前的不速這客聳了聳肩,既然芝芝已經開了口,他不論有多想待客奉茶,也只有打消了這個主意。 「抱歉了,既然你不願作自我介紹,我也不能把你當客人看,請恕我無法招待了。」 說著,反而是黑衣人先採取行動,亮出一把亮晃晃的刀子,略一作勢便撲向寒霽暉。 寒霽暉根本沒把他的攻勢放在眼裡,緊盯著對方的雙眸,已掌握住他的一舉一動,站在原處等他自投羅網,全身都處幹放鬆狀態,隨時都可制伏對方,但外表絕看不出他蓄勢待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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