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巫靈 > 入贅嬌夫 | 上頁 下頁 |
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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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搶劫!小希驚慌的緊抱住自己的包祇,她的重要家當可都在裡頭,丟不得的,說什麼都不能被搶走! 相較於小希的緊張,宮向晚閩是一點也不害怕,臉上揚起冷笑。“真是不巧,我這個人生平最討厭被人威脅。” 他雖然身上有毒壓制,勉強只剩四成的功力可用,但拿來對付這些不成氣候的傢伙,夠了。 “難道你不怕死?”帶頭的蒙面歹徒甩著短刀威脅道:“咱們兄弟殺人不眨眼,趁現在咱們還願意放你們——馬的時候,趕緊留下笸錢東西離開,要不然到最後連你們的命也得留下來!” 宮向晚這下更是笑得詭魅,全身散發著若隱若現的殺氣。“我很久沒活動活動筋骨了,廢話少說,你們四個一起上吧,省得浪費我的時間!” “可惡,兄弟們上,不必留活口!” 一看到他們四個人一起沖過來,小希驚慌的阻止。“宮向晚,別和他們……” “你躲遠一點,別靠近我!” “啊——” 宮向晚把她猛力往後推,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緊接著和那四名歹徒纏鬥起來,他根本沒拿任何兵器,赤手空拳和人對打,歹徒的刀在他四周閃來閃去,雖然都沒傷到他半根寒毛,卻讓小希看得膽戰心驚。 “他什麼東西都沒有,這怎麼行?不行,我絕不能坐視不管……”她趕緊從自己的包袱裡拿出一把幾乎不離身的短劍,使力拋向他。“宮向晚,接莊!” 宮向晚反應極快的接住短劍,連劍帶鞘朝其中一名歹徒橫甩過去,那名歹徒被狠打一記肚子,連人帶劍鞘一起向後飛墜在地,痛得大叫出聲,無力從地上起身。 “嗚哇……痛……痛死我了……” “宮向晚,給他們該有的教訓就好,我不要你殺人。” 宮向晚原本噬血的冷狠眼神一頓,本想一劍就讓他們斃命的念頭隨之一改,淩厲的招式收斂不少,卻依舊讓這些歹徒難以招架,節節敗退。 被擊飛倒地的歹徒掙扎了好久才勉強坐起身,他不經意看到同樣落在他身旁的劍鞘,劍鞘上一個明顯的圓形鳳鳥望月印記讓他渾身狠狠一顫,錯愕到了極點! “靳……靳家家徽,難道那個白衣男人是靳家現任宗主?” 據傳每一任靳家宗主都會傳承著一把刻有鳳鳥望月印記的古劍,古劍就代表靳家宗主的身份,所以他們……真的遇到靳家宗主了? “兄弟,別再打了,他手上那把是靳家宗主的劍,咱們惹不起靳家的人呀!” “什麼?他們是靳家的人?!” 宮向晚錯愕的一愣,轉頭瞧向小希。 這是她的劍,所以她……是靳家宗主?這怎麼可能? 他失神,一時疏於防備,讓其中一名不甘心的歹徒有機可趁,朝他揮刺了過來——小希見狀驚慌的大喊。“宮向晚,小心!” 轉眼之間,他身手敏捷的抬腿橫掃偷襲他的歹徒,將他給狠踹出去,對方痛叫出聲,使力將手上的短刀朝他一丟,但他身子一偏就安然躲過,卻猛然驚覺他身後的方向還有一個女人! “小希,快閃開!” “啊——” 短刀毫無預警的朝小希飛過去,她下意識舉起雙手擋在臉前面,閉起雙眼往旁邊閃,在閃避的同時,手上突然有種被尖物劃過的刺痛感,她心一驚,僵莊許久連動都不敢動,甚至連眼睛都不敢張開來。 然後,似乎有液體從手腕緩緩滑落,她漫慢睜開眼,看到雙手手腕被橫切過一刀,鮮血淋漓,強烈的疼痛感從傷處蔓延,她整個人都傻住,完全不知該做何反應。 看到小希受了傷,宮向晚怒不可遏的瞪著那些歹徒,只想大開殺戒。“你們這些該死的傢伙!” “啊——?決走,再不走就沒命了!” “你們一個都別想給我活著離開這裡!” “宮……宮向晚……” 歹徒被宮向晚強烈的殺氣嚇得抱頭鼠竄,就怕真的沒命離開。他聽聞小希的叫喚聲,硬生生的壓抑住想殺人的衝動,轉頭瞧向她,就見她雙手鮮血流個不停,慘白著臉色跪坐在地。 他頓時沒空理踩歹徒去向,擔心的奔到小希面前,撕下自己的衣袍暫時將她的傷口給包紮起來。 他將她抱起,他們買的大堆小堆的東西已頸不得了。“別怕,我馬上帶你回去城裡找大夫,相信我,你會沒事的。” 宮向晚以最快的速度帶小希回到城裡,一見到藥鋪便馬上沖進去,要大夫趕緊處理她手上的傷口。 大夫一見到傷勢,臉色很凝重,他動作俐落的先將血給擦掉,在檢視完傷口之後,便要小學徒備針及麻沸散。 “姑娘,我必須把你的傷口縫起來,你把麻沸散喝下,可以減輕痛楚,要不然我怕你承受不了。” 小希蒼白著臉,對大夫的話做不出任何回應,整個人處於失神的狀態。 小學徒把麻沸散端來,卻不知該如何讓她喝下。 宮向晚遂將麻沸散接過手,將她的臉蛋扳向他,逼她瞧著他。“小希,聽我的話把麻沸散喝下。” 在他的誘哄下,小希慢I曼將藥喝下,等到藥性開始發作,她感覺不到疼痛之後,大夫便著手要將她的傷口縫起來。 “小希,別看,靠著我休息一下,一會就好了。” 宮向晚將她的頭壓入自己懷中,不讓她看到手上血淋淋的景象,就怕她會承受不莊。不用大夫說,他也知道她手上的傷勢不輕,能不能完全痊癒都是個問題。 他真恨自己沒有在第一時間解決那四名歹徒,如果他不因為小希的要求而心軟,她就不會受到任何傷害,肯定這會兒還是開心的對他說說笑笑,而不是重傷變成現在這副驚嚇過度的模樣。 情緒極度緊繃的小希,在宮向晚的安撫下終於逐漸放鬆,她靠在他懷中緊閉雙眼,完全不敢想手上傷口的事清,任由大夫抓著擺弄她的手,卻沒有任何知覺,像是她的手已經廢了一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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