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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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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這麼快就下定論,你想想看,當年的你不過才及笄,月信剛來,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是一知半解,我是怕當時自己若真是要了你,年幼的你會排斥我所有的愛。」 「我不會。」 「不會嗎?」他苦笑著。「那麼為何在我要了你那一日之後,你便躲著我?」 「那是因為——因為,你不該強迫我。」 「真的只是這個原因?」他揚起眉,不信她的理由真只有這一樣。 招雲低垂了頭,心虛了。 她的確是有點害怕再跟天翼行房,因為她受不了那種被撕裂的疼痛,她從來就沒想到男女之間的事會這麼可怕、這麼痛。 他從她的眼中讀到了恐懼,是對夫妻之間親密關係的恐懼。天翼舉起手,信誓旦旦地保證。「下一次,不會了。」他在她耳邊喃喃地說著。「別擔心,我不會再傷害你,以後的每一次,我保證你不會再感到痛苦。」 以後?每一次?她驚愕地眨巴著眼眸。 他抱著她的身子,笑開了眼眸,問:「你願意再給我一次機會去證明我剛剛所說的話絕屬真實,沒有半句虛假嗎?」 招雲沒有回答的機會,天翼的嘴便隨著語畢落下。 他深深地吻住他的小妻子。 今晚,他要重溫他的洞房花燭夜。 他將她輕放在床上,溫暖的唇緩緩地降在她發顫的唇畔間,他的舌調皮地在裡頭逗弄她的小舌尖。「告訴我,你喜歡我這樣子吻你,是不是?」 招雲紅著雙頰,怯怯地點頭。 她的確是喜歡他用這種相濡以沫的方式吻她,他的吻讓她狂亂得失了自己。 他是她的天與地,她相信他。 若梅好生無聊地用手托著兩頰,百般無趣地望東望西,一會兒之後又長籲短歎的,最後她終於耐不住性子。「我要去找大哥,看看他為什麼去一趟嫂嫂的房裡去了那麼久,都還不回來?!」她忽的起身,欲往招雲房裡走去。 天行、嘯風兩人不約而同地拉住了她。「你不可以去。」 「為什麼?」她昂著頭問,滿是不服。「大哥說他要帶我去碼頭玩,再去買金錢蝦餅的耶,他怎麼可以言而無信。」 「他不是言而無信。」他們相信天翼現在是有「要事」在身。 「不帶我去碼頭、不買金錢蝦餅給我吃,那便是言而無信。」若梅氣呼呼地將手插在腰間上。 「不管,不管,我現在就要去碼頭,要吃金錢蝦餅。」 天行和嘯風算是栽在這個小妮子手裡了! 唉!他們幹麼這麼好心幫天翼擺平他的麻煩事呢?這下好了吧!天翼這小子這下子與妻子高唱闔家歡,而他們哥兒倆卻得帶若梅這丫頭去逛碼頭、買蝦餅。 嘖,這天理何在啊?! §跋 關於尉菁尉菁是怎樣的一個人? 這是最近收到的信中,一個讀者問起的。因為喜歡這個問題,所以將它個別挑出,破例在後記中回答。 啊……尉菁本人相當滿意自己的個性,不管好壞,它們終究造就了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尉菁。 尉菁有點懶,懶得作菜、懶得洗衣、燒飯,懶得起床後得疊被子。 尉菁雖然懶,但是卻有些小潔癖;尉菁看書時,得先洗手,因為怕手不乾淨以至於弄髒了書本;尉菁每天至少洗一次頭,兩次澡,身上只要有一點點黏黏的,尉菁的心情就會很不好。 尉菁很喜歡小動物,卻很害怕它們身上有跳蚤,所以從來不敢碰小狗、小貓。記得有一次,一時捺不住衝動伸手去摸摸它們的頭,當天晚上馬上作噩夢,夢見自己全身上下都是跳蚤。 尉菁的個性有點迷糊,有過反穿衣服、穿不同顏色襪子出去的糗經驗,另外尉菁還是個大路癡:永遠只會走同一條路回家。 尉菁有點神經短路,最糗的一次是把摩托車當校車搭。 尉菁的脾氣有點壞,而最可憐的受害者是我的房門,因為只要尉菁心情不好,就會甩門發洩自已的怒氣。 尉菁的性子有點急,最離譜的是從出租店借回整套的錄影帶用快轉把它全看完,就只為了想早一點看到結局,想當然爾,尉菁在看小說時當然是從結局開始看。 尉菁有點虛榮,喜歡聽好話,比如說讀者寫信來告訴尉菁她很喜歡尉菁的書,尉菁就會捧著信像個白癡地笑上一整天,心情快活地為下一本書拚命;但是如果讀者在信中提到她不喜歡某一本書的話,那麼尉菁就會把信當鏢靶,每天射個幾十回,然後把信丟到字紙簍裡,半晌過後,再從字紙簍裡撿回它,把信再讀一次。 嗯——還有什麼是尉菁沒寫到的嗎? 哦,有,那就是尉菁十分膽小,長到二十好幾了,還很怕鬼。 寫完後記後,編輯突然來它告訴尉菁,要尉菁向各位讀者大人交代一下《癡情花嫁曲》與《烈火娘子》兩本書;她怕有些讀者看的太仔細的話,會有一些時間先後上的疑惑,所以尉菁在「關於尉菁」中臨時補了這一段。 其實「蘇門三妹」系列,一開始應該是由季雲樓要回蘇家,招雲陷害紅袖去服侍雲樓,紅袖不肯而離開蘇家寫起,直到紅袖在妓院遇到了雲樓,與他發生一連串的事,而後又被雲樓強押回蘇家——到這裡全是《烈火娘子》的情節。 紅袖與雲樓回到蘇家後沒多久,孫玉庭也因為婚事在即而回到了蘇家要見青衣,這時侯《癡情花嫁曲》整個故事的序幕才拉開,這也就是說青衣與紅袖的戀情其實是在同一期間發生的,懂嗎? 唉!這樣的解釋好像有點複雜,那麼,我畫個表好了,這樣大家可能看得分明些。 紅袖出走,在妓院遇到雲樓《烈火娘子》的情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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