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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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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逃!在無雙踉蹌的退開身子想逃的同時,冷仲幽就從她驚惶失措的眼眸中讀到了她的企圖。他的手腳比無雙行動更快的上前,箝住了她想逃的身子。他的雙手環住她的腰身,雙手一圈,他將她帶往他的懷中,他讓她的頭靠在他的胸前,放任她身上的馨香縈繞在他周身。 「別想逃。你要知道你只要落入我冷仲幽的手中,你便沒有離開的自由。」除非是他厭倦了她,不然只要她身為他冷仲幽的女人一天,她便不能有逃開的念頭。無雙錯愕的抬起頭,滿是警戒的眸光迎向他的笑。他的嘴角微微的往上揚,冷冷的譏笑她的反抗是不自量力的行為。她要離開他的懷抱,是永遠不可能的。 「從今天起,你的過去已不存在,你的未來得依附著我。」他的手指勾起她倔強的下巴,目光定定的看著被她貝齒緊緊咬著的菱唇。 她有個很美的唇形,紅灩灩的勾勒著撩人的邪媚,很誘惑人。真沒想到同一張臉孔,同時可以帶有清純與邪媚!而這樣的唇親吻起來,又該帶著什麼味道?是清純?還是邪媚?他想知道。 冷仲幽頭一低,輕易的掠奪了無雙唇畔間的溫柔。她的唇同她的人一樣,甜美得出乎人意料。但她的高傲同樣的教人料想不到——在他掠奪她的吻的同時,這只看似乖順的小雌虎竟然咬了他!冷仲幽猛然放開她的唇,舔著嘴角的血腥,怒視著她。只見無雙嬌喘吁吁的退開身子,昂起頭,褐色的眼眸卻閃著勝利的光彩。 「我不會讓你碰我的。」她高傲的挺直腰杆,要自己別怕這個粗魯的武夫。她驕傲地昂起下巴,大聲地向他宣佈。「我是無雙郡主,是當今聖上的親侄女,我命令你馬上放開我。」 冷仲幽因她的身分而嗤聲一笑。「無雙郡主?!沒聽過。」 「皇上的皇子、皇女尚且不計其數,宮中所有公主的名諱,你尚且數不完,你又怎會聽過無雙郡主之名。」 她的提醒點出了問題的癥結。是的,公主們的頭銜,他一名常在關外駐守的武將尚且記不清,更何況是一名郡主的名諱呢!這個女奴便因此料定他身在關外,所以才膽敢在他面前撒謊,指稱自己是位郡主!她這麼做,無非是為了不讓他碰她。 冷仲幽搖頭失笑。「女人,你太小看一名武將的腦子,我們或許四肢發達,但這不代表我們頭腦簡單;所以下次撒謊前,別先自個兒點破問題的癥結。」 「你不相信我?!」他認為她是在說謊騙他! 冷仲幽的眼眸又掃了無雙一眼。或許她的眸光清澄,不像是在說謊;也或許她的談吐舉止沉穩得不似一般的歌女,但這些的「或許」並不能代表她就是一名郡主。她談吐、舉止的不凡,可能是見識稍廣,也可能是天性使然,但他拒絕相信她是一名郡主,他著實不相信堂堂的一個郡主會落在藝伶中求生存。 無雙看出他的疑惑。她的手緊緊的握住他鋼鐵似的手臂,手指因恐懼而掐進他的肉裡。她向他解釋原因。「我是陸王爺的女兒,安國侯的妹妹。在一個月前,因為爹爹病重,所以舉家南遷,遷往氣候較宜人的江南,沒想到在南遷的途中,遇上了盜匪;我爹死于盜匪之手,哥哥同家裡的護院、武師奮力的救出我與安平,所以我才能在那一場浩劫中倖免於難。」想到日前的災噩,無雙的身子禁不住的冷顫。 爹爹的死、兄長的臨時一搏在經歷一個月的時間,那一幕幕的悲痛,她猶記在心,未能忘記;她也曾想死,追隨著爹爹而去,但是,她放不下生死未卜的兄長,放心不下尚且年幼的妹妹,她不能死,她得找到哥哥與安平,她要確定他們兩個都安好無恙才行。 「求求你相信我,我真的是一名郡主。」看著她的淚眼朦朧,冷仲幽幾乎是要信了她。 「你的演技真好,我幾乎就要被你的淚水給打動了。」他用手指揩起了她頰邊的淚光,湊上唇吻去了手指上晶瑩剔透的水珠子。鹹鹹的,是真實的淚水,卻是作假的情感。 冷仲幽嗤之以鼻。「停止吧,女人,如果你費心地想逃,還不如想盡辦法討我歡心,或許我會一時興起,饒了你這一回的犯上。」他指的是她咬了他的事實。 他冰冷的口吻一如往常,他依舊高高在上,依舊不願相信她是一名郡主。無雙收起哀兵之姿,拒絕再跟這名武夫交涉。既然他不相信她,那麼多說無益,從今天開始,她不會求助於他。她高傲的模樣一度讓他信了她的話,讓他以為她真的是一名郡主;但,冷仲幽拒絕相信他的直覺會出錯,更何況——他的眼又移往無雙那絕美的臉蛋,誘人的曲線,他下意識的否決掉她是一名郡主的可能性。 他霸道的命令她。「從今天起,你活著的唯一目的就是取悅我。」他收攏手臂,讓她的身子抵向他的剛強。「我說的,你全聽明白了嗎?」 無雙驕傲的昂起下顎。「我說過,我是一名郡主,我要你立刻放我自由。」她一個人也可以尋著路,找到莫驥遠。 他勾起她的下顎。「不管你以前的身分是什麼,但是你記住,現在只是我的女奴。」他霸道的模樣叫人心寒。 無雙咬牙切齒的回答。「我不會心甘情願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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