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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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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葉愈是懂他,愈是覺得言子虛是個正人君子。 想著想著,紅葉覺得自己真的如常春說的那樣,是走運了,才能遇到這樣的主子。 「想什麼?瞧你開心得連眼睛都笑了!」 紅葉照慣例,在掌燈後,趁大夥都在休息時,拿著食盒將言子虛那裡存下來的糕餅、點心,送過去給常春她們嘗嘗,卻沒想到平時難得見上一回的馬老爺竟然出現了。 「老爺。」紅葉福身,問安。 「起來、起來,瞧你現在身分不同了,你這禮數我可擔待不起。」馬老爺話中帶刺的說。 「老爺,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這意思還需要點明著講嗎?」馬老爺邪裡邪氣的揪著紅葉瞧。 他心忖,這丫頭長得一年比一年標緻,幾年前,他就曾想對她下手,反正,她不過就是個丫頭嘛!他吃幹抹盡後,頂多讓馬夫人吃吃醋,打罵一頓也就沒事了。 卻沒想到這死丫頭那時年紀雖小,卻聰明得很,在看清他的意圖後,竟然先去跟他的夫人告狀,說她的身體是留給馬家的少爺,若自己的妻子讀自己的父親給玷污了,那少爺在羞于見人之下,肯定是萬萬不肯出世的。 而他的夫人也真是愚蠢,竟然相信這丫頭的鬼話,還真的信了她,從此之後,就把紅葉這丫頭調離他跟前遠遠的,儘量不讓他瞧見。 這下好了吧!到手的天鵝肉飛了不打緊,竟然還讓言子虛那小子先嘗了甜 頭,他白白花了十年工夫去養這個丫頭了。 不行!再怎麼樣,他多多少少都得撈些本回來。 馬老爺一個上前,倏地擒住紅葉,讓紅葉連躲都來不及。 她拚命的掙扎,扯開喉嚨大叫救命。 但馬老爺一個巴掌摑下,啐聲道:「都已經被人開苞過了,你還假正經些什麼?」 馬老爺拖著紅葉到沒人的花叢裡,覆身壓止,他的雙手隔著布衣衫裙,撫摸她那屬於妙齡的胴體。 紅葉被壓在他的身下驚喘著,她張著驚惶不定的大眼睛,又羞又怒,只好咬著牙提醒馬老爺道:「你就不怕報應,不怕自個兒絕了子嗣嗎?」 「子嗣!我夫人都一、二十年沒生了,我還能奢望她給我生個一男半女的嗎?照我說啊!我把希望寄放在你的身上,我們馬家還可能有後呢!」 馬老爺扯了半天的布衣,卻仍然解不開紅葉這身粗衣布裡,他不耐煩了,手勁一個用力,布帛應聲製成兩半。 瞬間,紅葉雪白的胸脯彷如聖潔的白玉般躺在月光底下。 「真美!」馬老爺發出讚歎道:「好久沒有見到這麼年輕、這麼美的身體了。」 「不要這個樣子。」紅葉儘量不讓自己哭出來,她使命的掙扎,想逃離這個噩夢。「我是你的兒媳婦,你這樣對我是要遭天譴的。」 「天譴?兒媳婦!」馬老爺聽了忍不住真的笑了出聲。「我馬義連個兒子都沒有,哪來的兒媳婦?更何況你早已不是完璧,又何必如此忸怩,惺惺作態呢?」 馬老爺的臉上浮著淫笑,一隻手爬進紅葉的裙下,要脫她的褻褲。 「不——」 彷如裂帛一般,紅葉發出悲涼的哀嚎。 身著黑色勁裝,臉上罩著黑布,正打算潛出府去查案的言子虛的身子一震,本欲翻飛出牆的腳步倏地停了下來。 「主子,怎麼了?」單季元問。 「我聽到紅葉在叫救命。」 單季元豎起耳朵,仔細聆聽,而飄動的氣流中除了風聲、樹聲,再無其他。 「主子,你疑心了。」 「不!我是真的聽到了。」而且,紅葉那聲音是淒厲且絕望的。 不行!他得回去看看紅葉。 「季元,你先走一步,我回去看看紅葉,她若沒事,我隨後跟上。」言子虛不等單季元有何反應,雙腳瞪高一躍,已往回頭路急奔而去。 畜生!他竟敢這麼待紅葉! 當言子虛在後園子找到紅葉時,看到的竟是讓他怒髮衝冠的一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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