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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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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眼見溫雅再度尷尬起來,孫妙芊抿唇一笑。「不逗你了,我教你一個方法吧!」她低聲說了一串話。 聽她獻完計策,溫雅滿臉迷惑。「這樣有用嗎?」 「相信我,絕對有用。」孫妙芊眨眨眼,明眸閃過神秘光芒。 正當溫雅在飯店大廳抓著手帕交喝咖啡時,裴逸航也在同一家飯店的Wine Bar拉著兩個男性好友喝酒。 三個男人據著角落一張圓桌,一個是狂野俊俏的大明星,一個是風流瀟灑的電臺主持人,另外一個雖然看不出是誰,但沉默陽剛的側面看來也挺有型。 藉著昏暗的燈光,不少女人公然送來仰慕且饑渴的視線,意含調情。 可三人不知是習慣了這場面,還是毫無所覺,一點反應也沒有。尤其是裴逸航,只顧著喝紅酒,發牢騷。 「你們評評理,那個女人是不是很過分?我都答應讓她住進我家了,她還嫌我?說什麼我有潔癖又龜毛,我有她說的那麼誇張嗎?」 這個嘛—— 雷楓樵與於相良互看一眼,不予置評。 或許裴逸航自己毫無所覺,不過兩人都還深深記得,高中時每次到裴家玩,裴逸航總像警察跟監似的全程緊盯著他們,彷佛深怕一個不小心,家裡就多了幾粒來路不明的灰塵。 在那比雷達還凌厲的眼光注視下,兩人都如坐針氈,全身上下不自在,到後來索性打死不上他家。 說裴逸航有潔癖,兩人絕對舉雙手雙腳贊成。不過這樣的潔癖男,肯答應讓一個女人進駐他家,的確算是破格禮遇了。 也難怪他會對她的不知感恩忿忿不平。 「別生氣,逸航。」雷楓樵安慰他,擺出主持電臺節目時接受聽眾叩應的架勢。「溫雅那女人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了,她本來就不可理喻嘛,那麼囂張的女人你何必介意她說了什麼?」 「我怎能不介意?」裴逸航悶悶地拈了一塊起司送入嘴裡。「我對她那麼夠義氣,她呢?一點都沒放在心上!」 「女人嘛,本來就愛無理取鬧,你跟她們計較做什麼?」雷楓樵繼續勸他。「要是她們無聊耍脾氣,哄哄也就算了。」 「你以為每個人都有你這種耐、心啊?大情聖。」裴逸航抬頭,視線正巧與不遠處一個女人相接,女人瞬間紅了臉。他卻還是一點感覺也沒有,只對著雷楓樵直瞪。「何況小雅也不是我女朋友,我為什麼要忍受她無理取鬧?」 「咦?她不是你女朋友嗎?」對這句宣言,於相良後知後覺地提出疑問。 其他兩人同時吃驚地望向他。 「難道不是嗎?」於相良這才發現自己一直處在狀況外。「那你們是什麼關係?」 「只是青梅竹馬。」雷楓樵替哥兒們回答。「逸航從小跟她一起長大的,他們是鄰居。你忘了嗎?我們高中時去他家也見過溫雅幾次。」 「我當然知道他們是鄰居啊。」於相良皺著眉頭。「可他們兩個現在在交往,不是嗎?」 「我們沒有在交往!」裴逸航澄清。 「他們沒有在交往!」雷楓樵也同時開口。 「真的沒有?」於相良左右轉頭,各看兩個好友一眼。「那逸航現在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兩人聽不懂他在問什麼,表情像鴨子聽雷。 這種表情嚴重打擊了於相良的自信。「為什麼你們老是聽不懂我在說什麼?」他懊惱地指控。 怎麼不說是他的話老是讓人猜不透?兩人面面相覷。 「我是說,」於相良挫敗地解釋:「難道逸航現在這個樣子不是在借酒澆愁嗎?」 「借酒澆愁?」 「因為一點小事,就把我們倆拉來這兒喝酒,哇拉哇拉抱怨。怎麼看,都像是因為跟女朋友吵架,心情不爽的男人啊。」 氣氛沉寂,好片刻—— 「噗哈哈哈!」 爽朗的笑聲忽地迸出。雷楓樵拿拳頭敲著大腿,笑得不能自抑。 「說得、說得有理啊!逸航這樣子的確、很像跟女朋友在鬧彆扭……呵呵,哈哈!」 毫不客氣的狂笑立刻引來全場注目,許多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拜託你克制一下好嗎?」裴逸航尷尬不已,扯住雷楓樵衣領警告他。「我們現在可是在公眾場所。」 「是、是,對、對不起。」雷楓樵搖搖手,拚命深呼吸,好不容易總算止住笑聲。他戲謔地望向於相良。「相良,你講話雖然莫名其妙,有時候也頗能一針見血嘛。」 「這不是讚美吧?」於相良臉色一沉。 「開玩笑,開玩笑的。」雷楓樵雙手抱拳,表示歉意。轉回視線,炮口對準裴逸航。「話說回來,逸航,你也不能怪相良誤會。你跟溫雅的關係確實怪怪的,我老是搞不懂,你幹什麼那麼聽她的話?簡直是有求必應。就算真是男女朋友,也用不著那麼寵她啊!」 「誰說我寵她了?」裴逸航抗議,俊頰可疑地刷紅。「我只是因為好男不跟女鬥,懶得跟她計較那麼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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