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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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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你。」她細聲細氣地請求。 他聽了,反而更粗暴地摟緊她。 「你就這麼討厭跟我接近嗎?」他乖戾地質問。 她吃驚地抬起眸。 「你說實話,歐蘊芝,把你心中所想的坦白說出來!」他粗聲命令。 「為什麼你要這麼問?」她低聲說:「我怎麼會討厭自己的丈夫?」 他愕然無語,恍惚地瞧著她遭他如此逼問,依然溫和的神情。他看著,眸光漸漸黯淡。 「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他朦朧地問,嘴角噙著一絲很像是苦笑的笑意,手指來到她耳畔,替她收攏鬢邊的細發,指尖在她貝殼狀的耳垂流連。 他輕輕撫弄著她的耳垂,就好像在研究著某種古董珍寶一樣,摸索著那敏感的肌膚,她心跳加速,臉頰莫名其妙發燒。 她忽然想起,剛新婚時他曾對自己說過,他很喜歡她的耳垂,那美妙的可愛的形狀,透著粉紅的玉嫩,會讓人不自覺地想湊近去聽聽看,裡頭究竟會傳來什麼樣悅耳的樂音…… 「該說你溫柔呢?還是冷血?」他嘴唇貼在她耳殼邊,一面問,一面探出舌頭舔舐她耳垂。 她全身酥麻。 「你看到的人,真的是我嗎?」 是他醉了,還是她暈了?為什麼她覺得他說話顛三倒四的,她根本聽不懂? 「睿……」蘊芝無法思考了,只能無助地喚著丈夫的名。 而他聽見她如貓咪般細弱又性感的呼喚,胸口頓時揪緊,眼眸起霧。 他忽然發狂了,粗魯地將她一把推倒在床,方唇急切地、強悍地吻住她柔軟的唇瓣,雙手撥開她睡衣衣襟。 …… 雖然在夜晚,兩人有過一場火熱,到了隔天早上,卻又恢復一貫的相敬如冰。 他仍然天天應酬,夜夜晚歸,甚至徹夜不歸,藉口工作忙,就在鄰近公司的豪華公寓住下。 蘊芝習慣了,並不以為忤,反而有點松了一口氣。 夜晚的趙英睿比起白天的他,更令她難懂,她常常不曉得該怎麼面對,不覺想逃避。 只是她自己可以對這樣的婚姻生活甘之如飴,旁觀的人卻下一定能理解—— 這天,歐夏蕾約她到一家五星級飯店喝午茶。 自從大三那年和爸爸大吵一架離家出走後,歐夏蕾連帶跟她這個姊姊也疏遠了。雖然兩人同父異母,但蘊芝對這個妹妹還是關心的,如今妹妹願意主動和自己見面,她不由得感到高興。 「你跟李安陽最近還好嗎?」她問妹妹。 「有什麼好不好的?就是那樣嘍。」歐夏蕾淡淡說道,一副不在意的模樣,但一提起男友,唇角還是忍不住偷偷抿著笑。 蘊芝見她唇角那抹笑意,不必多問,也知道妹妹最近和男友感情肯定是甜蜜蜜,她不禁也微笑了。 「爸生日那天真對不起,我也沒想到安陽會忽然搗蛋要樂隊演奏搖滾樂,沒把你嚇一跳吧?」歐夏蕾憶起那晚的瘋狂,雖然自己玩得開心,但對姊姊畢竟有歉意。「你費心籌備的壽宴,就這樣被我們倆給毀了。」 「沒關係,你們玩得開心就好。」蘊芝端起玫瑰茶,淺淺啜了一口,唇畔笑意未曾有一絲減淡。 歐夏蕾幽幽凝視她。「那你呢?姊,你那天晚上開心嗎?」 「我?」蘊芝一愣,沒想到妹妹會忽然這麼問,兩秒後,才點點頭。「我當然開心啊。」 歐夏蕾蹙眉,表情很明顯地就是不相信姊姊的說詞。「姊夫那樣讓你下不了臺,你還能覺得開心?」她不迂回,很直率地問。 蘊芝頓時尷尬,不知該如何回應。 夏蕾什麼時候也學得說話這麼直接了?是跟那個李安陽學的嗎? 「姊,我們是姊妹,有什麼就直說吧,你別瞞著我。」歐夏蕾彷佛看透她內心想法,溫聲說:「你跟姊夫之間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蘊芝不語,藉著啜茶的動作掩飾心情波動。 「聽說姊夫經常在外頭花天酒地,是真的嗎?」歐夏蕾繼續問。 看來,躲不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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