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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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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尷尬點頭,但心虛感更濃了,因為這幾天那個男人心情不佳,她也連帶受到影響,只能逛街排解心情。 「你不在乎他?」後藤亞莎拭去淚水又問。 「不在乎。」她回的乾脆,就是怕自己一遲疑就答不出口了。 這麼簡單、乾脆,聽不到一絲的眷戀?站在門口的德川純靖聽到這句話,臉色都沉了下來了。 「靖!」後藤亞莎一看到他,立即開心的沖上前去抱他,「靖,她不在乎你,你有沒有聽到?他不配當你的女人,她根本不懂你的好……」 他沒理她,卻是直勾勾的瞠視著神情忐忑的喬薇薇,「你真的不在乎?」 她僵硬的扯動著嘴角,卻一句話也吐不出來,只能以求救的眸光看著蘇麥仕,但他愛莫能助,因為幫主的臉色真的很難看。 唉,諸事不順,連女人都罩不住! 德川純靖冷著一張俊顏,突地一把將後藤亞莎自他身上拉開後,猝然轉身離開。 「靖!」後藤亞莎要追上去,但立刻被蘇麥仕攔阻了,「你還是走吧,其實幫主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你也撈了不少好處,也得到他不少關愛,但緣分已盡,你就看開點吧。」 她怔怔的瞪著他,明白已改變不了事實了,她隨即坐在地上抱頭痛哭。 蘇麥仕沒空理她,僅是瞥了一眼手足無措的喬薇薇後,就追上幫主,「呃——薇薇只是在應付亞莎,你千萬別將她的話當真啊,幫主——」 他抿著唇不說話,一直走到道場後,直接換上練劍道的衣服。 蘇麥仕抓抓頭髮,又道:「幫主,她都跟你上富士山了,這幾天也留下來了,所以她對你一定有意思,再說,這幾天是你冷落了她——」 他已拿著木刀對著空氣比劃起來。 「幫主……」 他冷冷的打斷他的話,「你再不走,我直接用木刀將你劈成兩半,再將你滿屋子的化妝品跟保養品做你的陪葬品!」 聞言,蘇麥仕可不敢再安慰下去,趕忙走人。 只是德川純靖在以練劍的方式仍宣洩不了胸中鬱悶的怒火後,他獨自開車前往酒吧去喝酒。 「德川先生,稀客!稀客!」酒吧的老闆娘銀子一身絲質和服,年已四十,但保養得當,長得明眸皓齒,看來只有三十多歲。 兩人也算是舊識了,她很快的騰出一個包廂,備了酒菜,跟這名俊美的幫派老大喝酒劃拳…… 晚上十點,夜色如墨,喬薇薇沒在睡覺,卻在收拾行李。 她不知道再待下來會如何,她極有可能只會丟掉自己的心而已。 何況,看看後藤亞莎的下場,她若丟了心不是自找罪受? 「鈴鈴鈴……」手機響起了,她新買的手機扔到哪裡去了? 她四處看了看,這才從枕頭下找到手機,「喂?羅姐。嗯……我跟德川純靖如何了?呃——還好吧,婆婆很關心?嗯——可能她會失望吧,我們真的不來電,呃——不過,別急著告訴她,嗯,什麼?我爸媽要回臺灣了?要我打電話給他們……嗯,知道了。」 唉,她按掉手機,覺得頭快爆炸了。 現在是七月,爹地、媽咪每年都會在這個時間回臺灣小住幾天,跟她這個不喜歡住在南非的女兒敘舊、聊天,她居然忘了! 而由於羅姐不知道怎麼跟他們提她曾當肉票的事,所以乾脆什麼都不跟她父母提—— 這樣也好,反正沒事了! 但父母要回台,她更得離開這兒了…… 這心怎麼有些酸酸不舍的? 喬薇薇瞪著電話,搖搖頭,想撥電話到南非,但這兒是日本,南非國碼是幾號? 她走出房間,想找蘇麥仕,卻發現他匆忙的搭上一部黑色座車正好離開,她一愣,連忙跑過去,「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他沒想到都晚上十點了,她還沒上床,「呃,幫主跑到酒吧去喝酒,可能喝太多了,就跟其他酒客發生衝突一」 她臉色一白,「那他有沒有怎麼樣?」 蘇麥仕看著她,忍不住心中嘀咕,還說不在乎呢!害幫主跑出去喝悶酒一個念頭突地一閃而過腦海,他暗笑在心裡,卻裝出一個更憂慮的神情,「幫主被砍了一刀,血流如注的被送進醫院去,可能快死了!」 她倒抽了口涼氣,連忙坐進車內,焦急的看著他,「我們快去醫院啊!」 「是啊!你還愣著幹什麼!」蘇麥仕立即瞪向還搞不清楚狀況的前座駕駛一眼,吆喝他快開車到醫院去。 車子超速奔馳,蘇麥仕邊打手機邊看著全身緊繃的喬薇薇,她的眼眶泛紅可見淚光了。 他暗暗竊喜,以極低的嗓音通知守在病房門前的手下,交代他們在看到他時,都得做一個「指定動作」後,即將手機切斷了。 而車子一在醫院的門口停下後,喬薇薇是第一個下車沖進醫院的,蘇麥仕也緊跟在後。 但就在喬薇薇奔到病房走廊時,卻見幾名天善盟的兄弟站在一個病房外「紛紛拭淚」,她色如死灰的瞪著他們,呆了。 半晌,她以沉重的步伐走進病房,床上的人已從頭到腳的被罩上了床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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