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溫妮 > 皇商娘子降夫 > |
| 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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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祿韶的出現果然勾起了皇上的好奇,伊貴妃不由得慶聿自己的計謀成功。 「臣妾有些事想跟皇上商量,因為臣妾聽到了一些關於皇商單煦的流言。」 聞言,祿韶表面上雖然不動聲色,但心底微微一震,沒想到母親要談的事居然與單蝶兒有關。 早知如此,他應該先一步問清楚,而不是默不吭聲地跟來。 「單煦?單卿家怎麼了?】皇帝看向祿韶,前幾天他們才見過面,如果單煦真有什麼問題,祿韶早就告訴他了。 「是這樣的,皇上還記得幾個月前,有傳言說單煦已死,所以您才特地召單煦進宮一事嗎? 最近臣妾又陸續聽說,現在的單煦與他們以前所認識的單煦有些不同,他們懷疑這個單煦恐怕是另有其人,而真正的單煦或許早已失蹤,甚至……病死。」 伊貴妃彷佛在為皇帝分憂解勞,但只有祿韶看得出來,母親的動機絕不是這麼單純。 難道說,他花了這麼多功夫,儘量不讓單蝶兒抛頭露面,結果還是被其他人給認了出來? 祿韶感到頗為扼腕,他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快就傳人麻煩人的耳中——而這個麻煩的人,還是他的母親。 伊貴圮表面上說得道貌岸然,可祿韶清楚得很,母親娘家那邊,自從外祖父告老還鄉後,便開始營運商行。 外祖父充分利用當年為宮所建立起來的強大人脈,讓商行的營運蒸蒸日上,可不管這商行再怎麼好,總還是比不上皇商單府。 之前傅出單煦死亡的謠言,這對京城內所有的商行而言,不啻是個大好消息,外祖父肯定也摩拳擦掌想爭取皇商之職。 之前單蝶兒有他的幫忙,才能在眾人面前輕易蒙混過去,沒那麼快曝光,但如今已經不能再這麼處置。 這一回不是他想護航就能護得了。祿韶在心底暗暗煩惱著。 「您的意思是說我識人不清?這幾個月我與單煦同進同出,難道還會看不出他是不是個冒牌貨?】祿韶半眯起眼,口氣相當不善。 此言一出,讓伊貴妃嚇了一跳,沒想到兒子會這麼認真的反駁。 的確,按照兒子的性格,倘若單煦真的是個冒牌貨,用不著別人揭穿,祿韶就不可能會讓他好過。 可問題在於,已經不只一個人認為「皇商單煦」有問題了,而且伊貴妃已經當面向皇上提出來,如果事情沒個解決,教她怎麼向娘家的父親交代? 所以說,她不能在這裡認輸。 「沒有人說你識人不清,既然有人懷疑單煦有問題,那最好的辦法當然就是讓單煦親自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否則他的真實身分老是讓人疑議,怎麼也說不過去? 伊貴妃有點生氣,兒子平時不順她的心意也就算了,如今竟然在皇上面前反駁她的話,那就不可原諒了。 「這實在荒謬,難道說……」 正當伊貴妃母子間的戰火即將點燃,皇帝悠哉的聲音響起了—— 「你們母子倆就別爭了,前幾日朕才答應讓單卿家回家休養,如果現在又為了一個謠言貿然將人召來,恐怕就失去了膚最初的美意。乾脆就這麼著,膚記得皇商有個證明身分的信物,只要他拿得出來,這件事就算了。」 「可是皇上,光憑一個信物怎能作準?假使單煦死在家裡,單家又隱不發喪的話,他們只需讓假單煦拿著信物出現,不就可以蒙混過關了?】伊貴妃無法接受這麼簡單的測試。 聞言,皇帝哂笑。 「丟失信物唯有死路一條,所以持有者往往會貼身收藏,或藏在隱密之處不讓任何人發現。」 「可是……」伊貴妃還是不服。 「祿韶,就由你通知單卿家,限他在半個月內上繳信物。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伊貴圮,你就別再多事了。」皇帝逕自下了道命令。 伊貴妃無法接受這樣的決定,這擺明是在庇護單煦,但皇帝金口一出就不容改變,因此她雖然不甘心,卻也只能勉強接受。 另一頭,祿韶也顯得有些猶豫。 照蝶兒所言,單煦是莫名失蹤的,信物的下落很可能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在這種情況下,蝶兒真的有辦法交出信物嗎? 單府 不用再每天進皇城面聖,也不需要女扮男裝,單蝶兒突然覺得日子很難打發。 這一日,她坐在自己心愛的小苑,放眼望去,可以看到嫂嫂們坐在涼亭低頭刺繡。單蝶兒看著她們,不覺有絲恍神。 「大小姐、大小姐……」 單蝶兒倏地回神,只見面前坐了一排的管事先生及大掌櫃,他們都一臉擔憂地瞧著她,深怕她是不是病了。 她勉強扯起一抹微笑。「剛剛說到哪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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