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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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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別老瞪著奴家,奴家會害羞的。」柳煙嬌滴滴地說道,但臉上的表情卻完全看不出她哪裡困擾了。 因此,單蝶兒完全沒有把柳煙的話當真,她有種感覺,當柳煙自稱是奴家時,那話裡肯定沒有半句是真的。 瞧單蝶兒依然死死瞪著自己,柳煙也只是笑了笑,歎道:「姑娘你別誤會,是九皇爺找我來為你看病的。」 是啊,她柳煙可真是辛苦呐,祿韶只派了個高手飛簷走壁地闖進她的閨閣,她就得自個兒想辦法,找理由離開「醉臥美人膝」,要進這兒還得偷偷摸摸,她這麼辛苦究竟是為什麼? 早知如此,她當初就不該為了一時好玩,纏著那個神醫學習醫術,結果她這半調子的醫術竟成了她的麻煩根源。 「這裡到底是哪裡?】單蝶兒依舊一臉緊繃。 「這兒當然是九皇爺的府邸,就算是九皇爺,也無法在光天化日之下,抱個男人走進『醉臥美人膝』。」柳煙甜甜笑道。 單蝶兒依舊滿臉狐疑,不說別的,柳煙可是青樓花魁,找她治病,恐怕比讓江湖郎中看診還要糟上十倍吧?! 不管從哪點來看,祿韶找柳煙來的理由都很奇怪,祿韶的身分如此尊貴,難道要找個大夫會這麼困難? 「你應該不希望讓其他人發現『皇商單煦』是女人吧?】不待單蝶兒開口,柳煙回答了她的疑問。 無法否認地,柳煙這句話的確擊中了單蝶兒的弱點,即便她已經可以暫且卸下皇商的偽裝,卻不代表她能以男裝的模樣就診。 瞧單蝶兒的態度有些軟化,柳煙又笑著說道:「別瞧我這樣,其實我也學過醫術,教我的老師可不是隨便的人,雖說我沒辦法治什麼了不起的重症,但治療姑娘你的胸悶、心悸,倒還不成問題。」 既然柳煙都這麼說了,單蝶兒也沒有反駁的餘地,只好乖乖地讓柳煙檢查。 沒想到她只是昏倒而巳,祿韶就找人來看她的病,他本性並不壞嘛! 剛剛那把長劍雖然鋒利,但祿韶應該沒有傷她的意思,否則以他當時的身手,她早就身首異處了。 「嘖嘖,九皇爺真是不溫柔啊!】柳煙搖搖頭,一臉不敢苟同的樣子。「這麼細緻的雪膚上多了道口子,他還真捨得。」 她受傷了?!單蝶兒嚇了一跳,連忙低頭檢視。 一條細細的血痕攀在胸口,那口子並不長,也不深,單蝶兒甚至不覺得痛,可看到傷口的瞬間,卻忍不住掉下眼淚。 她還以為他絕對不會傷害她的…… 落淚的瞬間,單蝶兒才發現自己心底原來抱著這個期望。 兩人間的氣氛明明已經到了劍拔弩張的情勢,她卻還存著這個天真的想法?自己真是活該被砍一刀啊!單蝶兒苦笑著。 「會痛嗎?】柳煙輕聲問著,還含笑為她上藥。 這傷口如此細小,即使不上藥也不會怎麼樣,但她故意包得大大地,仿佛是什麼深重的傷勢。 但是柳煙和單蝶兒都知道,那不過是條微不足道的小傷口。 外傷雖然輕,但單蝶兒的眼淚正在訴說真正傷到的是她的心。 待單蝶兒注意到這小傷被柳煙裹得層層疊疊時,已經來不及了,她看看自己的「傷勢」,再看看柳煙,驚得啞口無言。 但柳煙還是笑著,而且比之前任何一回還要更愉快,這讓單蝶兒不由得猜想:柳煙是否以玩弄她為樂? 不過,柳煙的壞心眼還不僅止於此—— 「唉唉,看我這麼手拙,一個小傷口竟讓我包成這副模樣。」柳煙笑著道歉,可那話完全沒有半絲的歉意,顯然也沒打算拆掉重包。 「其實啊,這都要怪九皇爺,奴家今天可是打算睡到傍晚才起床的,偏偏九皇爺卻派人硬是把我給叫來幫姑娘你看病。我這人有個毛病,只要沒有睡飽,做事就不俐落了,還望姑娘見諒。」 柳煙自顧自地說著,也不在意單蝶兒究竟有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反正她想解釋的都解釋完了,聽不聽是單蝶兒自個兒的決定。 聞言,單蝶兒的臉色稍霽。 原來柳煙奮。出現在這兒是為了她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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