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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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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長?」李光昕一呆,然後有些懷念地笑了笑。「你好多年沒再這麼喊過我了,還真教人懷念啊。」 「咦?」這下換範雅築愣住了,她慢慢坐起身,然後再看看左右,這裡是她的家,這裡是臺灣,並不是日本呐……她單手扶額,苦笑著。「啊啦啦……我好象做夢做到分不清現實和夢境了。」 「夢到以前的事了?」李光昕問道,並在床頭放下餐具及餐盤。 「嗯,夢到我們二年級辦的那場畢業舞會。」範雅築歎了口氣,現在想來還是有些哀怨。「為什麼我要跌倒受傷呢?結果我就只能坐在後臺看表演!雖然表演節目是很精采啦……" 感覺上應該還有夢到其它事情,但一覺醒來卻只記得這一段,範雅築檸眉,為什麼獨獨夢到她最最不想記起的「那件事」咧? 「你的記憶就只有這樣?玩不到讓你很傷心?」李光昕不置可否地問道。拿起筷子將小菜各挾一點放進碗裡。 「當然不止。」範雅築氣呼呼地為自己申訴。 「那還有什麼?」李光昕口氣輕鬆得活像在問天氣如何。「說來昕昕。」 「還有……還有……」被李光昕這麼一問,范雅築立時想起那天舞會最後發生的事情,然後她的小臉瞬間爆紅。 她總不能跟他說,那天她的初吻被一個不知名的傢伙奪走了吧?! 「怎麼?不是要說嗎?」李光昕涼涼地追問,接著放下手中的筷子;改拿起湯匙,舀了一匙粥後,再慢慢吹涼它。 範雅築壓根兒沒發現,當他看到她臉紅的反應時,低垂的眸底閃過一絲精光,瞬間又消失無蹤。 「我、我、我……我不知道了啦!」範雅築抱頭慘叫,她怎麼說得出來?! 「不記得就算了,吃粥。」李光昕放棄得乾脆,直接把一湯匙吹涼的粥塞進範雅築嘴裡。「我剛煮好你就醒了,正好趁熱吃。」 范雅築完全呆住了,他他他……他剛剛做了什麼?!他居然喂她吃東西?! 「把東西吞下去。」李光昕好整以暇地命令道。「敢吐出來的話,我就要你再吃一百碗。」 被他這麼一威脅,範雅築馬上乖乖把粥吞下,令人意外的是,李光昕的手藝出奇的好,香滑順口、熬得恰到好處的粥一吞就人口,完全不需要咀嚼。 略帶鹹味的清粥很是開胃,才吃了一口,範雅築發現自己真的餓壞了,之前的沒胃口也跟著消失無蹤。 不過,都成年了還讓人喂實在很丟臉,所以範雅築要求道: 「我自己吃就好了……」 但李光昕對她的話恍若未聞,只是繼續舀著一匙又一匙的粥塞進她嘴裡,把她的小嘴塞得滿滿地,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很快地,一整碗的粥已經吃得乾乾淨淨。李光昕本來打算再添第二碗,但範雅築築卻盤了搖頭,說自己再也吃不下。 雖然她現在的胃口是好多了,但範雅築還是覺得身體太疲累,能吃完一碗就不錯了。 李光昕沒逼她再多吃點,但在範雅築吃下感冒藥後不久,她又開始覺得發冷。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她明明在發燒,卻又覺得好冷…… 李光昕見狀,只是走出房間,沒多久就端著一杯飲料回來。 「喝吧。」 範雅築接過杯子,蛋黃色的液體在她的記憶中,只有一種飲料是這種顏色,她拿起杯子慢慢喝了一口,發現很合自己的口味後,分成幾口就喝完了。 「這個真好喝,我可以再要一杯嗎?」範雅築意猶未盡地問道。 李光昕接過杯子,不久後就又裝了一杯回來,但這一次,範雅築拿起杯子咕嚕咕嚕地一飲而盡。 「喂喂,你喝這麼急做什麼。」李光昕臉色微變,不會有問題吧…… 「因為真的很好喝嗎。」範雅築吐吐舌。「這個蛋留汁真好喝,哪裡買的?」她下次也買來喝吧! 「這是蛋酒。」李光昕面無表情地答道。敢情她完全沒喝出酒味嗎? 感冒時喝點蛋酒,不但可以暖暖身子,也能適度補充營養。所以當范雅築喊冷時,他才會去做那兩杯蛋酒。 「蛋酒?」範雅築非常驚奇地看著杯底的殘渣。「光昕,你在說笑吧?這明明是蛋蜜汁,不但看起來像、喝起來也像啊。」 以前在日本時,她是常昕人說感冒時要喝蛋酒,但她從沒喝過,所以她只覺得這杯「蛋蜜汁」的口味比較特殊,完全沒想到是其它東西,更沒注意到酒味。 「幹嘛這麼訝異,沒看過蛋酒嗎?」她好歹也在日本待過七年,總不可能完全沒喝過吧。 「是沒有……」範雅築呐呐地答道。「我媽很少做日本菜,就連一些日本的家常菜也很少見,所以有不少東西我都是吃外食時才看過、吃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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