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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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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叫完後,簡福晉邊喝口茶,邊嘀嘀咕咕地訓道:「你叫也就算了,問題是你每次一聽到裡面喊道:『生了!』你就厥過去,拜託你有點男子氣概行不行?我多替你感到汗……」 「生了!是個美人兒!」 「叩——」 一記響亮的後腦撞擊椅背的聲音,家了眼睛大瞪。 「少爺厥過去了!」 「唉……」 一大群人大翻白限,唉聲歎息。 書烈再度清醒時,已是傍晚,而在同時,錦晴亦抱著自己的小女兒進來探望。 書烈一見到她,便漾開雖憔悴卻萬分愛戀的笑容,坐起背抵在立起的枕藉。 錦晴勾著沉穩的笑痕,不慌不忙坐人床沿,輕問:「你沒事吧?」 「沒事。」他道,盈滿父愛的目光自然而然鎖住了由她摟在胸前的小玉娃兒。 錦晴順著他的視線說:「女孩兒,像你,秀氣的鼻子、優美的小嘴。」 「她看起好小,臉頰紅通通的……」書烈寵溺的在女兒的耳邊細聲低語,吻了小傢伙的額頭。 「你那四個寶貝兒子說她像顆番薯、小不隆冬的。」 「他們不也是一群小蘿蔔頭,最大也不過才六歲,有資格說她?人小鬼大!」他取笑地說。「他們呢?」 「在門外吵著要進來看你。」她斂著淡淡的笑意,對外頭喚著。「東少、西少、南少、北少進來吸!你們的阿瑪已經醒來了。」 「哇啊!」 「好耶!」 一陣喜笑顏開的歡呼聲打破屋內寧靜的氣氛,兩個六歲男童及兩個五歲男童笑嘻嘻地推門沖進來,不約而同就圍在床邊。 東少支著頭說:「阿瑪,貝嬤嬤說生小孩很辛苦,你又讓額娘受苦了!」 西少點頭。「額娘衣服都濕了,躺在床上都不能動……不過現在能動了!」 「我們心疼。」南少、北少異口同聲地說,稚氣的臉上有著一抹可愛的認真神情。「我們問為什麼會這樣……」 「答案就是你褲襠裡的大蛇害的!」 「大蛇?!」書烈一聽,下巴差點沒掉下來。「誰告訴你們……說我的……我的……」怎麼形容啊?「說我褲子裡的大蛇?!」 結論還是大蛇含蓄一點! 西少垂眼專注摳著被褥上的繡花線頭,拉出了一小截絲線。「額娘。」 「什麼?是你?!」 「不對嗎?」錦晴問,看他一眼,四目相接,訴說出一起共有的甜蜜記憶。 「你的蛇太壞了!我們討厭它!」 突然間,大家群情激憤,怒衝衝地嘟嘴皺眉。 「呃……這……這……」書烈面紅耳赤、結結巴巴的完全不知如何回答。「你們……你們想太多了,事情……事情不像你們想的那樣……」 東少帶頭說:「我們決定教訓他,不讓它不乖了。弟弟們!」 「有!」 「打死它!」 說時遲那時快,四人抓住四塊硬邦邦的土塊冷不防地就向他褲襠裡砸—— 「哇啊啊啊啊啊——」 書烈眼睛幾乎爆出,沒命似的張大兩胯往後彈。 §後記 給不肯給我地址的依凡: 「你有打算寫吉夢的故事嗎?總覺得她跟歌貝勒有些牽連!」 這問題問得真好,跟小編問得一模一樣,我的答案如下: 歌玄貝勒的故事?不知道耶,我暫時沒有Idea,不知道塑造什麼樣的故事放在他上才好。 吉夢的故事?不知道耶,我暫時沒有Idea,不知道塑造什麼樣的故事放在她身上才好。 有沒有很想罵人的感覺? 事實上,歌玄和慕玄已經被「許多」看信慰問過「許多」遍了,我的答案總是曖昧不明,粉不負責,使我開始有點擔心不知道何時會引起公憤。 所以就姑且讓我們大家催眠自己——啊?歌玄?慕玄?誰啊?沒聽過耶,只聽過周旋而已! 這樣子,就會覺得好多了。 忘掉歌玄、慕玄之後,就來談談《喜嫁格格》這本書,首先我要說的是這書名取得真好,喜氣洋洋的,聽說是編輯們一起討論出來的結果,還真符合整篇故事的風格取向。 在寫這本書的日子裡,我簡直就像按時作功課的好學生,每天寫固定的篇幅,以至於整整提早了五天交稿,小編再以驚人的速度初審、複審完畢,使整本書在我這邊的工作得以在農曆過年前完成,不至於渝為像去年的悲慘情景——除夕夜還在寫稿! 有了前車之鑒,這一次我無論如何都要在過年前弄完這本書,果然——呵呵,革命成功!到令天為止,我已經連續放了好幾天的假。 算一算,前前後後加起來至少放二十多天。 好友說:二十多天耶,努力一點,又寫完一本小說了! 可是我覺得放假比較重要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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