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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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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牧聳聳肩。「啥方法也沒有,走一步算一步,全看將軍怎麼做了。」 「將軍,你的意思呢?」早已瞧見站在廳門前多時的東英,呼特問道。 東英蹙緊眉心,冷冷地道:「她說過她有神力──」 松羽……也許該找個機會試試她…… 明月雲霧圍繞,夜色越來越濃沈。 誰……是誰在觸摸她? 不能……不能這樣撫摸她,不能…… 她好累,之前恐怖的景象還盤踞在她腦海,別再增加她的恐慌了…… 曖昧的氣氛教她不敢大聲呼吸,她曉得有雙莫測高深的眼正出神地看著她,她企圖以言語、以行動抗拒他放肆的侵犯,但她不能動,她只能軟弱無力地貼著雕花木床。 慢條斯理的,她感覺到對方的貼近…… 粗厚的大手探向她的頸子,輕輕按摩她的肌膚,攫住她喉間的曲線。漸漸的,指尖陷入衣領內。 不行…… 她皺緊了眉峰,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 究竟是誰?究竟是誰在她的床上?是誰潛入她的房間? 半夢半醒間,她掙扎的想起身,但暈眩乏力感主宰了她,她動不了,醒不過來! 或幻或迷中,他帶著酒意朝她倚偎而去,他逼人的氣息籠罩著她的身,貼著她的臉,那麼的煽情、那麼的狂妄。 在她來不及抗議前,大手已落向她的肩,順著手臂往下滑落,終而伸進了她的底衣內…… 她無法相信他的撫觸會是如此狂野、肆無忌憚,用手指隔著輕薄底衣恣意挑逗她的肌膚,按撫她的曲線。 若不是她咬住嘴唇,她勢必細吟出聲。 夠了,已經夠了,她必須阻止他! 恍惚之中,她奮而撐起眼皮──「東英?!」 她赫然迎上的竟是東英冷黑色的眸子。 松羽震驚不已,急忙整理衣物。 東英的視線與她短短一觸便移開,在她還來不及收拾驚懼,他已然像著了魔似的,猛然抓住她的肩,將她壓倒在床上。 「東英,你幹什麼?!不要!」 回應她的是一個蠻橫粗暴的吻。她嚇得拚命掙扎,心跳不斷加快,胃也緊張地翻騰。 「你瘋了嗎?放開……」 她的話全消散在他瘋狂強吻的唇齒間,一雙裸足在床板上猛力踢蹬,卻阻止不了東英一個挪移,大膽將自己的下半身置入她的雙腿內側,上半身與她緊密貼熨在一起。 他就像一頭打定主意吞了獵物的野獸,執意地蹂躪她。 霎時,他的胸膛頂著她的胸口,他健壯的腿側緊貼著她的大腿內側,她的每一根神經都意識到他的身體正在狂浪地刺激她的感官。 嘶── 胸口衣物的撕裂聲,瞬間炸空了她的思考能力。 「不能,你不能這麼做,東英!」 他抓住她試圖揮動的手,她越要掙脫,他就抓得越緊,東英任性地執意親吻松羽暴露在月光下的雪胭玉膚。 除了強烈的欲火,她看不見他的表情。 「東英,求求你快清醒,這不像你……啊!」她驚叫出聲。 他寒冷的吻令她微顫不已,她懷疑他失去了理智。 「不,不要!」 快點!誰快來阻止他?誰快來救她? 藉著月光,她惶亂失措地逃奔在假山園林間,她想呼救,但又不敢叫出聲。 這裡是他的地盤,誰會相信她? 誰又能接受她所說平時行徑光明磊落的東英將軍,會突然帶著一身酒味闖進她房裡對她上下其手?何況,那關係著她一輩子的清譽,一旦張揚出去,她不就完了? 玉靈! 去找玉靈! 急閃而過的念頭,為她燃起一絲希望。 只是玉靈的房間在將軍府的另一頭,府邸這麼大,要繞到那裡求救,中間這一大段路程她要如何跨越? 再者,就她所知,玉靈除了在她的手傷上雪上加霜外,似乎正為某事在奔波,她絕大部分的時間都不在府裡,今晚,不知道回來了沒? 想到此,她的血液降至冰點,此時在身後,突然響起一陣刻意壓低但疾走而來的腳步聲。 東英! 她驀地背轉身,拔腿就跑。 她已經使盡全力在跑了,但後面的腳步聲依舊步步逼近,她心想不如轉個方向逃,說不定可以擾亂他的方向感。於是她突然往旁邊的小徑轉去,可是這一轉,卻萬萬沒想到正好與東英碰個正著! 「不要走。」 那是宛如來自地獄的幽鳴。 松羽的眼睛一刻也離不開東英冷冽嚴霜的五官,心臟幾乎停止。 她下一個念頭就是轉身逃,但腰杆卻在轉瞬間納入東英的臂中,教他由身後將自己緊緊環摟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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