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娃娃 > 想你心跳加速 > |
| 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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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小艾!快想出可以堂而皇之拒絕,又不會傷害到他的好理由呀!你平常不是鬼主意最多的嗎? 「我……怕會停水,怕會沒有水可以洗澡!」呃,這個理由不壞吧,就算是沒做過好歹也看過小說,知道做完了那件事後是要洗澡的,沒錯吧? 斯庭浩聞言卻只是笑得更大聲。 怕停水?好爛的理由! 「別擔心,如果真的停水,我們就去淋雨,讓老天為我們洗滌乾淨,也或許會發現另外一種全然不同的體驗。」 「不行!還是不行的……我總覺得……更何況你還沒有跟我說過……嗯……呃……啊……」 請原諒她的語無倫次,因為他用一隻手將她的手架高至頭頂,俊臉傾低,鼻尖輕觸她的臉,熱熱的呼吸在她額上、發間及耳裡來回,直至來到了她的唇畔,他用嘴直接吮住了她的喋喋不休。 …… 「等一下,庭浩!」她嬌聲喊停,皺了皺眉,「我好像聽到門外有聲音!」 「什麼都沒有……」熱吻繼續,他用牙試圖咬開那護裹著一對柔軟渾圓的內衣,「從現在開始,你只許聽我在你身上製造出的聲音。」 她雖酡紅了臉卻仍是堅持,「真的!人家真的聽到了……」 斯庭浩不理會她,一心只想著繼續,她暗暗咬牙,一雙手被壓制著的她只能祭出最後絕招了—— 膝蓋拾起,她奮力往上頂,果真聽見了他的慘呼! 噢,好痛!他叫得連她都感覺到痛了。 沒理會他的痛呼,雙手甫得著了自由的祁小艾由他身下快快鑽出,滑下床去。 「是倚天劍!是它在嗚嗚叫,我不會聽錯的!」 她快手快腳地攏緊衣服跑去開門,果不其然,外頭正是倚天劍。 「怎麼了?」祁小艾心疼地抱起狗。 斯庭浩不敢置信的瞪著她,不信她只知顧那一隻的死活,卻不理會後頭還在吃疼的他。 惡咒的話還沒出口,他便看見祁小艾抱著倚天劍蹬蹬蹬下樓去了。 可惡! 斯庭浩雙臂枕在腦後,懊惱地躺在大床上,眼神著惱地盯著擊打在天窗上的豆大雨點,心頭發悶,下半身依舊緊繃微疼,全身上下難過得好像快要死了。 他一定是瘋了,才會因為她在乎狗比在乎他更甚而生氣! 他一定是瘋了,才會那麼在意著她的感受! 他之所以親近她,只是為了那塊山坡地,只是為了完成公事,只是為了不想辜負猶太Boss的青睞及肯定,只是為了……他不斷說服自己…… 卻在此時聽見祁小艾的尖叫,所有思緒被嚇跑了的他霍然跳起,三步並作兩步往樓下疾速沖去。 老天,是不是落地窗被風吹破,她讓碎玻璃紮傷了腳底?還是有小偷趁著颱風夜,偷偷跑進來想發天災財? 斯庭浩心驚膽戰的沖下樓,下到一樓時卻僵停下腳步,因為看見了祁小艾轉身面向他,全身顫抖,雙目瀅然,雙手是血。 「庭、庭浩……」在他擔憂屏息間,她終於開口了,「檸檬派……它生了!它生了!它生了!」 颱風夜,奇跡夜。 斯庭浩坐在樓梯間,冷眼瞧著祁小艾快樂蹲視著檸檬派舔舐著初生寶貝的動作,且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只小老鼠似的初生狗兒,被檸檬派由肛門口給擠出體內。 「颱風一號、颱風二號、颱風三號……」祁小艾邊數著邊回頭,朝他遞送一抹甜笑,「你要不要靠過來?也好看得清楚一點。」 不要!他沒作聲,僅是搖頭回應。他眯著眼睛托著下巴,唯一想知道的是,她究竟要到什麼時候,才肯乖乖回到床上繼續他們未完的「戰役」? 他下腹間的衝動依然存在,對於她的渴望也仍在繼續攀升,即便此時她手上沾滿了狗狗的血。 颱風夜,奇跡夜。 他坐在那裡看著,突然眼前出現了幻影—— 生孩子的變成了祁小艾,他呆坐在手術室外,看見她跳下床興奮地飛撲過來,懷中還抱著他們的孩子,活像小老鼠一樣的孩子。 「我生了!我生了!庭浩,還是三胞胎喔!三個小壯丁,個個都像你,都像阿富汗獵犬……」 他先是震撼,再是不耐伸手打散了幻影。他一定是瘋了才會想生小孩綁住自己,而且,更要命的還是一次三個!? 他明明見到大哥、二哥被老婆孩子纏住了的下場,極度不屑並深自警惕,知道這年頭要養大一個孩子非得花費上百萬,與買基金股票相較起,是回收得最慢,投資報酬率也最不可計數的一項笨投資了。 他三十二歲了,從不曾有過想定下來的念頭,他也很滿意目前這種自由自在的生活,但是為什麼小艾手裡抱著孩子的畫面,會讓他如此震撼? 他還在胡思亂想之際卻突然發現笑聲沒了,他瞥向祁小艾,見那背對著他蹲著的小女人雙肩上下抽動,他走到她身邊,驚訝地看見了她的眼淚。 「怎麼了?」他胸口猛窒氣息一縮,一個會哭的小艾?他是不是眼花了? 不顧手上的鮮血,祁小艾轉身投入他懷中傷心哭泣。 「死了一隻……沒氣了……庭浩……嗚嗚……我們沒有『颱風四號』了。」 是的,他們沒有「颱風四號」了,在風雨夜裡,斯庭浩帶著她穿著雨衣在後院挖了深坑,將那氣息全無的初生狗兒好好地埋進土裡,塵歸塵,上歸上,可憐的小傢伙甚至還不曾張開眼睛,瞧瞧這個大千世界。 小傢伙雖被埋了起來,祁小艾的傷心卻仍未結束,他搖搖頭將她抱進懷裡,頂著強風回到屋子裡。 他抱著她走進廚房,將她放在洗手臺上坐著,一邊絞著毛巾為她拭淨臉,一邊沉聲說教。 「一隻還沒來得及和你建立感情的小狗就能讓你哭成這個樣,小艾,如果哪天你那些寶貝狗兒一隻接一隻的走,你豈不是要哭到眼睛瞎了?」 「一隻接一隻的走!?」 他假設的畫面讓她哭得更慘,涕泗縱橫,甚至哭到微微打起嗝,他看了不忍,埋怨自己的多嘴,歎了口氣,伸手將她抱到廳裡的沙發椅上坐定,聽著她斷斷續續的話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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