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娃娃 > 將門虎女 > |
| 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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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皺眉,瞳子裡的困惑卻有增無減,她實在是很想要把事情給想個清楚,但腦袋卻不肯合作,尚在鬧罷工,末了她只能很誠實地搖頭。 「倒也不是不喜歡……只是覺得不習慣……」 他再笑,邪氣更甚,「不習慣是因為太少練習了,以往你同人做『買賣』時,難道都不作興用嘴的嗎?」 他知道有些花娘窯姊有這種規矩,身子可以買賣,嘴卻不行。 因為她們會將這種近乎代表著進入心底的親密舉止,列為非營業項目,只留給自己真心喜歡的男子,想來這丫頭也是這樣。 「別擔心,都交給我吧。」他將她摟緊、在她耳畔沉聲保證,「今兒個夜裡你讓我開心,明兒個早上,我也會讓你加倍滿意的。」 駱虎兒低低咕噥,因為聽不懂,「什麼買賣?又什麼滿意不滿意的……你是在和誰談生意嗎?」 「是呀,我買你賣,合情合理。」他說得一臉正經。 她微微推開他,困惑更濃,「買什麼?賣什麼?你能不能再說清楚一點……」 「小老虎……」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哄誘著,「你的話太多了,通常在做這種買賣時,嘴,並不是用來說話的。」 嘴不是用來說話是用來作啥? 她還想再問,卻讓那一聲「小老虎」給暫止了惑思,在蘇州時,相熟點的人都是這麼喊她的,既然這人也用了這樣的稱呼,那麼就不該是壞人,既然他不是壞人,那麼他正在做的也就不會是壞事,既然他做的不是壞事,那她又為什麼一定要搞清楚呢?而且她頭好昏,但被他那麼碰了碰,她好像就比較好一些些了…… 一推二、二推三,三推四五六,她向來直腸直肚,用腦機會少,這會兒當真運轉起了那呈泥糊狀的腦袋時只覺得疼,一切都還沒想好,他又吻起她來了。 「你幹嘛又……」 「就如我方才說過的,你在這方面真的還需要多加練習……」 第六章 即使後來知道了她竟是個處子,蒼狼依舊無法按捺住體內那股瘋狂地想要她的欲火。 天知道她的身子是多麼地與他契合,他又是多麼地喜愛著她的氣息。 她的一切,都令他瘋狂,讓他的心,跳得很不尋常。 她雖是稚嫩,卻有著能與他匹敵的體力,所以才能夠一次又一次地承受他饑渴的求歡。 他精力充沛,體內潛藏著不為人知的純粹獸性,那於人前所表現出的冰冷表像,壓根就不是他的真實面目。 雖然他需索得狂恣,但他卻感覺得出來她從中所獲得的歡愉絕不輸於他,她是個難得的對手。 他們在暖炕上試著用各種方式來進一步瞭解對方,他一次又一次地佔領她的嬌胴,但可笑的是,在現實裡,他們不過是一對陌生人,但在激情的威力掃蕩下,理智早已一絲不存。 他幾乎是在東方遠天快要露出魚肚白時,才饒過了她的。 雖是休兵了,但他仍是佔有十足地將長臂霸在她腰際,容著那累壞了的女子沉睡在他的懷抱裡,他閉著眼睛享受著風雨過後的靜謐,他喜歡她的身子,一點一滴,即使是在激情過後。 不同於一般女子,她全身上下並非全然軟嫩如泥的,老實說對於那些雌兒的過於柔弱,他向來都會聯想到那種松垮垮、任人宰割的白斬雞,她卻不一樣,她瘦,卻是瘦得很結實,肌膚光滑極富彈性,所以才能夠如此自在地與他在激情的國度裡並駕齊驅,且毫不遜色。 他不禁要猜想,如果不是花娘不是小賊,這個小女人的真正營生,又到底是什麼呢? 天光仍是微暗,但他並不急著要看清楚她,因為他已經能夠確定他再也不想要放開手了,不管她之前做的是什麼,他很確定,他想要她當他的女人。 一陣倦意襲上,他從她身後往他懷中收緊,陪她共墜夢鄉。 費阿拉城裡鬧酒鬧了好一夜,這一夜誰都睡得死沉,天亮了後也沒啥動靜,大家都很有默契地儘量不去擾人清夢,由著眾多可憐的醉酒人自個兒去承受宿醉後的苦果。 官徹飛是在近晌午時才清醒的,清醒之後他趕緊強自振作,然後去敲他家小姐的門。 一下、兩下……砰砰砰!眼看著門都快被敲爛了卻沒人回應,怪哉!他撓了撓下巴,就算真喝醉了也還不至於睡得這麼死沉吧? 他是很想奪門沖進去的,卻很清楚這是「小姐」而不是「少爺」的房,他得小心點,不能造次。 「少爺!少爺!少……爺!」 他一喊再喊,在確定了四下無人之後,他改喊了幾聲「小姐」,卻同樣不見任何反應。 牙一咬,心一橫,官徹飛決定事後請罪,先行撞門進去了。 進房後沒多久,向來鎮定的沙場老將大驚失色跌跌撞撞再度沖出,因為他家小姐——不見了! 該死!官徹飛暗忖思量。 小姐該不會是讓那些完顏部的女真人,給逮了回去當作換擄條件了吧? 或者,是因為查努爾哈赤的事查得太認真,而遭到了被滅口的命運? 抑或是因為昨晚喝得太多,還沒走到房裡就跌進了哪條溝渠裡,撞暈了頭,所以才會直到這個時候都還沒能醒來? 千種思量百樣猜測,樣樣種種都讓他提心吊膽,二話不說,官徹飛火速集合了所有來自大明的成員,各自分配了方向,有的騎馬有的走路,每個人都出發去找他家「駱將軍」了。 直到黃昏時節,所有的人一致回報,沒人見著他家駱將軍。 咬咬牙,官徹飛決定豁了出去,他找上了努爾哈赤,大聲質問他家將軍目前究竟人在哪裡。 「駱將軍在哪裡?在哪裡……」努爾哈赤向上翻了翻眼白,想了想後回答,「昨晚他不是還好好地和大夥在飲酒玩樂的嗎?」 「那是昨晚!」官徹飛不耐地一揮手,「可她現在不見了。」 「駱將軍會不會是騎馬出去吹吹風、散散心、醒醒酒?」旁邊有聽得懂漢語的女真人提醒。 「沒有!沒有!全部都沒有!」官徹飛用力咬牙,青筋暴露,「我們已經到處都找過了,沒有、沒有,就是沒有。」 「那又能怎麼辦?」 努爾哈赤摸了摸辮尾和鬍子,無所謂地一聳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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