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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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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全身火燙,可是敖箏沉浸在激情的氛圍裡,並末察覺到這樣的熱度其實並不正常。 他靈動的長指讓她瀕臨崩潰,她埋在他頸間,全身輕顫,忍不住偏過頭咬住他的肩頭,還是抑不住低吟出聲。 忽然間,她見著了他身上的血。 尖叫聲由她口中溢出,也終於澆熄了兩人高昂的情欲。 「小飛!你在流血!」 「別告訴我……是被你給咬的。」回到現實中,任劍飛終於肯承認自己的虛弱了,但還是戲謔地道。 「別鬧了,你的肩膀的傷口又開始冒血了啦。」 那沭目驚心的血跡讓她的聲音微顫,擔憂不已。 「還有一點,」他將頭枕在她的頸窩中,「我發燒了。」 敖箏又是一聲尖叫。 「你剛剛為什麼不說?」 「說了,你就不讓我盡情索償了。」 老天爺!都已燒得這麼厲害,他竟還有心情開玩笑? 「小飛,別說了,我們快點回去找萬里,要他快去找大夫好替你治傷。」 「箏兒,」他的聲音有氣無力,「你的報恩,不會是只有一次吧?」 她咬牙惱了,惱的是自己的粗心大意,沒早點發現他傷得這麼嚴重。 「等你身子好了,想要幾次都可以!」 「你說的?」 「我說的!」 任劍飛狀似無力地倒在她的肩上,眸底卻滿是得逞的笑意。 第五章 即使再駑鈍的人也感覺得出,他們的主子不一樣了。 這是任家堡所有人一致的想法。 他們那向來不苟言笑,行事中規中矩的主子,這陣子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他變得能忍受下人的小過錯,採納別人的建言,還有,他的唇角常會情不自禁地掛著微笑。 這樣的轉變眾人欣然樂見,畢竟他們的少爺只有二十五歲,並非五十二歲的嚴肅老頭子。 他這樣的轉變來自於誰?眾人心知肚明,不就是那個當街攔轎嚷著要賣身葬兄的小丫頭? 近日,任家堡裡人人眉開眼笑,並竊竊私語著,堡裡很快就要有個主母了。 連姜萬里也對敖箏改變了態度。 他仔細調查過,這丫頭雖來歷不明,但和武林中或少爺生意上的對頭壓根沒有關係。 再加上少爺明顯是因她而改變,不論她是打哪顆石頭裡蹦出來的,他都對她再也無可挑剔。 她愛惹禍無妨,有不怕麻煩的少爺替她收爛攤子就行了。 受傷後,任劍飛便足不出產,待在房裡養傷。 雖然哪兒都沒去,他也不覺得悶,因為有個調皮搗蛋,時時有奇怪想法的敖箏陪在身邊,他根本不可能感到無聊。 待傷痊癒之後,他的身邊已經再也少不了她了。 無論是出外收帳,或和人談生意,還是交際應酬,敖箏都像只小蒼蠅死黏著他,趕也趕不走。 她老愛跟著他,他則總是對她笑,在旁人眼裡看來,兩人完全是一對蜜裡調油的小情侶。 閒言閒語傳得快,不出十天,不止任家堡附近的人們,舉凡和任家堡有生意往來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 許多原本有心讓任劍飛成為乘龍快婿的人全都搖頭歎息。原來這素以冷情出了名的任家堡少主,並不是真的不動情哪! 數日後,華陽門的掌門人風紆肅親自登門拜訪。 「表舅。」 由於兩家是世交,即使父親不在了,即使他來這兒向來沒蚓事,但禮數總不能少,任劍飛立刻遺人將上好的茶端來。 將茶端來後,敖箏卻沒打算退下,一副想聽他們說話的表情。 風紆肅輕輕咳了咳,睇了任劍飛一眼。 「劍飛呀,最近你堡裡的下人好像愈來愈不懂規矩了。」 任劍飛只是淡淡地一笑,向敖箏擺擺手。「箏兒,你下去吧,順便將門帶上。」 偷偷扮了鬼臉,敖箏不情不願地抱著託盤退出書房。 風紆肅搖搖頭,再咳了一聲。 「劍飛,別怪表舅多事,任家堡家大業大,打理不易,除了萬里,你更需要的是個賢內肋,否則遲早會讓家裡的耗子給爬上頭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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