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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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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抓住這個希望,靖軒也回望春織,祈求她能開口。 「我絕不許你們拜堂,絕不允許!」就在他倆僵持不下的同時,莊千金又尖叫,惹得眾人很想揍她。 有人想揍人,卻也有人笑呵呵,在這情況陷入膠著、現場又一團亂的時候,花廳突然踏入一位長相俊逸、身材高挑的年輕男子,面帶笑容的走進來,無端加入這場戰局。 於是乎,所有焦點全轉移到這位男子身上,包括沉默的靖軒。 「你是誰?」靖軒老實不客氣地劈頭就問,擺明瞭不歡迎這位不速之客。 「一位客人。」只可惜來人不但定力夠,魅力更是十足,三兩下就打掉靖軒惡意的問話。 「春織姑娘,好久不見了,沒想到你這麼快成親。」只是這親結不結得成尚是個未知數。 「你是?」春織一頭霧水,她並不認識這個人啊。 「呵呵,我來拿東西。」見她呆滯的反應,來人微笑。 「什麼東西?」這句話是靖軒代春織說的,口氣老大不爽。 「我拜託舂織姑娘織的東西。」來人對著春織眨眨眼,口氣暖昧之至。 「可……可我不記得曾答應為你織東西呀!」春織仍是一頭霧水,根本搞不清他在說什麼。 來人絲毫不覺困擾,反而走上前在春織的耳邊低聲說道:「老夫的要求對於春織姑娘來說,應當不是一件難事。」 這聲音、這說詞,難道他就是—— 「你……你是那位老丈人!」春織掩嘴驚叫道,大不同於先前的沉默,這氣壞了靖軒。 「正是在下。」來人的眼睛眨得更厲害了,也更引燃靖軒的火氣。 「你們兩個人到底在嘀咕些什麼?」靖軒硬生生的插入春織和來人之間,要求一個解釋。 「是這樣的,他托我為他織一件袍子。」春織立即解釋。 「袍子?」靖軒越聽越火大,她竟為別的男人織衣? 「嗯,那件袍子——」 「春織姑娘,你的話太多了。」眼見她快洩密,男子連忙阻止。「你忘了我曾交代你的話?」 男子又提醒她,春織這才想起她答應過這事不能同任何人提起,即使是靖軒。 不得已,她只好連忙住嘴,這情形落在靖軒眼底,相當不是滋味。 「他交代了你什麼?」靖軒凶巴巴地質問春織,教她十分為難。 「這……我不能說。」她一臉抱歉地看著靖軒,希望他能諒解。 「我是你丈夫,有什麼話不能對我說的?」靖軒可不管她有多為難,執意要答案。 「可是我……」他雖然是她夫婿,但承諾就是承諾,壞不得。 「我知道了,他們一定是有什麼姦情不能公開,所以才不敢說!」莊千金好不容易逮著機會,跟人插一腳。 老實說,她的懷疑不無道理,春織向來直言,甚少有事隱瞞,再加上眼前這個公子實在也俊逸得太不像話,極易招來聯想。 「她說的是不是真的?」至少靖軒就這麼想,腦中不斷浮現起春織藏袍子的模樣。好啊,難怪她要遮遮掩掩的,那袍子中八成藏有她和姦夫的秘密。 「我……我……」春織被莊千金歹毒的說法嚇著,突然變得結巴,一時間無法為自己辯解。 「不用問了,一定是這麼回事,否則她怎麼會不敢回答你的話?」正當春織已經夠狼狽,莊千金又來一記重炮,轟得春織更是啞口無言。 事情的真相根本不是如此,為何這個女人能夠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她? 「既然你已經另有意中人了,為何還要與我成親?」甚至把清白的身子送給他,她這舉動是在憐憫他嗎?靖軒不禁茫然地想。 「我根本……」老天!誰來幫忙她把話說清楚? 「靖軒,這你就不懂了,厲害的女人就是這樣。」莊千金又擅自插入春織和靖軒的對話,表情可憎。「表面裝得溫溫柔柔的,暗地裡卻淨做些不堪入目的事,實在過分。」她邊說邊撫著靖軒的胸口,看起來噁心極了。 「春織,你倒是說話呀!」靖軒忍不住怒吼,無法理解為何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她還是不發一言,難道非逼得他相信這女人的話她才甘心? 春織無法說話,是因為她迷惘。她記得在小木屋時他曾說過、曾保證過,日後萬一有什麼事發生,他都會耐心等她把話說完,不會逼她,因為他知道她遲鈍,知道她反應慢半拍,可現在呢? 「你要我說什麼?」她已經懶得說了。「反正你早已把我定罪,我再說什麼都一樣。」一個人的眼神是掩飾不了的,更何況他又表現得如此明顯。 「你聽見了吧,靖軒,她說她和這公子的確有染。」莊千金連忙自行解釋,不放棄任何搶奪靖軒的機會。 「春織,這可是你的真心話?」靖軒大受打擊地推開莊千金,將她晾在一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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