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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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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她懂了,搞了半天原來是他想腳踏兩條船,一個都不放過,真令人火大。 「結果你竟然爽約!」孫露露越想越氣,像只母雞似地朝樊楚敬的方向啄去,池完全無法回避。 「Lulu,你聽我解釋,我真的不是故意爽約,只是忘了……」這躺椅真是要人命,爬都爬不起來。 「你忘了?你竟然忘了?!」 他不解釋還好,越解釋越糟,氣得孫露露的頭頂都快著火了。 「Lulu.你先不要生氣——」 撲通一聲。 孫露露發揮火災現場的力量,將樊楚敬連人帶椅一起推入泳池,讓他明白什麼叫做女人的憤怒。 「這麼爛的男人,我也不要了,就送給你好了!」孫露露臨走前,還跟馮深深撂話,徹底貶低樊楚敬的身價。 馮深深一句話都沒說,只是雙手抱胸站在泳池邊,欣賞樊楚敬在水裡掙扎的狼狽模樣,沒有理會她的情敵。 樊楚敬著實掙扎了一陣子,才推開躺椅,浮出水面。 他游回池畔,喘呼呼地爬上泳池邊緣,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看見馮深深在他面前轟然矗立,抱胸嘲諷樊楚敬。 「你現在應該知道,有些謊是說不得的吧!」 樊楚敬知道她指的是他竟然想要跟孫露露「解釋」他們兩個人的關係,這點把了兵家大忌,凡是有一點常識的男人都不會這麼做,但他偏偏這麼做了,還被現場逮到。 「我只是覺得有責任把話說清楚,總不能讓Lulu死得不明不白。」兩個人本來交往得好好的,他卻突然說要訂婚,新娘還不是她,總該給人家一個交代吧! 樊楚敬辯解。 「說得有理。」合情合理。「那現在這個情況正好,簡單明瞭,你連解釋都不必解釋,人家就把你讓給我了,真是可喜可賀。」 他想去跟露露說什麼,用膝蓋想也知道。八成是想跟孫露露解釋,這是個意外啦!還是將計就計這一類的謊話,不然還能有什麼其他解釋! 「呃,深深……」他有些尷尬,她看起來很生氣,甚至已經氣到開始動手收拾茶具。 馮深深不理他,只是一股腦兒地將茶具、沒吃完的點心全塞回餐車,收拾乾淨以後,轉身推回主屋。 儘管樊楚敬很想追上去解釋,不過現在他全身濕透,渾身上下像塊抹布一直在滴水,當務之急是先找塊布把自己擦乾,他現在看起來一定很可笑。 「唔,你想幹嘛……」 不料他才剛想把水抖掉E,已經走掉的馮深深又突然掉頭,目光炯炯地與他貼近。 「未婚夫。」她叫了一聲他的新頭銜,而他有不好的預感,接下來她可能會有大動作。 「深深——」 「撲通!」 惡夢成真,繼孫露露之後,她再度將樊楚敬推落泳池。 連著兩次莫名其妙的落水,樊楚敬可說是倒楣透頂,雖然是他自找的。 「哼!」馮深深揚高下巴,推著餐車離開游泳池,完全不管他的死活。 「少爺,你不要緊吧?!」 唯一關心他的,只剩在他家服務了超過三十年的老傭人,唉唉叫個沒完。 這就叫做:自、作、自、受,怨不得別人。 「微風吹過的夏天……」 星期天的早晨,太陽打東邊出來,樊楚敬剛起床就聽見遠處有人在唱歌,歌聲非常清脆悅耳。 他不知道歌聲是屬於誰的,但他可以斷定絕不屬於這屋子裡面的任何一個人。這棟占地五百坪的別墅,除了他和陳媽之外,就沒有別人,他可不認為是陳媽,除非她能返老還童,否則不可能。 樊楚敬梳洗完畢並穿好衣服後,一路循著歌聲追到廚房,才發現一早就餘音繞梁的歌聲來自馮深深,她正身穿圍裙,手端著盤子,在廚房裡跳來跳去。 「早。」她一看見樊楚敬,立刻就招手要他坐著吃早餐,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他用手搔搔頭,走過去從餐桌下拉出一把椅子坐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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