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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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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你!」可悲的是她只能以言語反擊,力道異常薄弱。 「我知道你恨我。」他笑一笑。「但是你知道嗎?我根本不在乎!」 是啊!只有當一個人在乎對方的時候,才會被對方所傷。他壓根兒就把她當成是可以買賣的商品,怎麼會在乎她的感受?更別提她對他的看法,對他一點都不重要。 既然言語傷不了他,梁萱若只能以眼神表達內心的憤怒。 「你在瞪我嗎,樊太太?」她微弱的反擊只讓他覺得好笑,語氣連帶變得尖酸刻薄。 「別這麼叫我!」她一點都不想冠上這個頭銜。「我們還沒有結婚!」 「又做這種無聊的掙扎。」他冷笑。「既然你這麼不滿意現狀,我們就來點新鮮的吧!」 他動手剝她的睡袍,想做什麼一目了然。梁萱若又開始掙扎,這回樊嘉士早有準備,輕輕鬆松就用左手攫住梁萱若兩隻手腕,將它們固定在她的頭頂上。 「這樣好多了。」他揚起一邊嘴角微微一笑,模樣既迷人又瀟灑,任何女人看了都會臉紅心跳為之著迷。 梁萱若將臉轉向一邊不看他,沒忘記她自己才剛發過誓,絕對不對他動情。 樊嘉士覺得很有趣,她明明就不是一個堅強的女人,卻硬要裝倔強,難道她不知道那會顯得很可笑嗎? 他臉色一沉,用右手抓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回來面向他,樊嘉士的手勁是如此重,梁萱若的下巴被抓疼了,痛得直喘氣。 「看來,我得做些什麼讓你記住我才行。」他從她的眼中看到克制、看到故意遺忘,這讓他很不爽。 樊嘉士低頭吸吮她的玉頸,盡全力在她細長潔白的頸側,留下難以抹滅的印記。梁萱若痛得叫出聲,不明白他為何要如此做,他就這麼喜歡虐待她嗎? 他也許是在虐待她,也許不是,連他自己都不清楚。過去樊嘉士最討厭在女人身上種草莓,看不起所謂的「愛的印記」,如今他卻在做相同的事,真的是很可笑。 因為可笑,所以更教他生氣,下手更不留情。 *** 屋外雨下個不停,滴滴答答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 臺北的冬季,總是被雨侵潤。 事後,沉默蔓延。 空氣中飄散著男歡女愛後的特殊味道,覆蓋在他們肌膚表層的薄汗漸漸變幹,曾經激烈的喘息跟著熱情的退去消失無蹤,留下的只有一肚子的問號。 「你還是處女。」這是樊嘉士內心最大的疑問。 梁萱若背對著他的身體因為他這句話而僵直,臉色迅速脹紅。 「為什麼?」他看著她的柔背,她仍舊用沉默拒絕他,讓他無法忍受。 他火大地扳過她的身體,盯著她的臉咬牙命令。 「回答我!」 梁萱若看著他慍怒的表情,不明白他為什麼生氣,根本毫無道理。 「不關你的事。」她平靜的答道。「你只想要我的身體,我就給你我的身體,其餘的事,你不需要多問。」 沒錯,他是說過只想要她的身體,但這並不代表他毫無感覺,他尤其難掩自己是她第一個男人的興奮,很荒謬,但他真的感到滿足。 樊嘉士眯眼打量梁萱若,試圖把她和吳詩帆的影子重疊,卻怎麼也對不到焦距。 他搖搖頭,不相信吳詩帆的位置這麼容易被取代,但吳詩帆的身影越來越模糊,卻是個不爭的事實。 「你說得對,是不關我的事。」他說。「你是不是處女,對我來說一點影響也沒有,你終究還是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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