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佟月 > 好想早點遇見你 > |
| 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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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朱雀翔大笑起來。「開玩笑的,我不會去打一個還在吃藥補身體的女人主意。」 屏月不服氣地推開他。「少主,自己『沒用」就說一聲,可別怪到我頭上來。」 話一出口,屏月隨即後悔了。 幹嘛要逞一時之氣,講出這種後果會很淒慘的話呢? 完了,她好像把自己推入火坑了…… 朱雀翔不敢置信地笑出聲,他清了清喉嚨,用低沉的嗓音緩緩道出。「藍屏月小姐,你恐怕不知道,說了這句話的你,犯了兩個錯誤——第一,你完全沒認清你面前這個男人的實力;第二,你忘了他是個不容挑釁的人物。」 「我、我先回房了。」屏月急著逃離朱雀翔所在的危險範圍。 「別急嘛,夜還長得很。」朱雀翔抓住她的手腕,邪魅地笑著。「況且,這屋裡礙事的人都走光了。」 朱雀翔說完,就將屏月往懷裡一帶,輕扣住她的下巴,隨即狂烈地吻了下去。 「上官先生,我們聯絡到南翔了。」他的屬下報告道。 上官弘回過神,不再去理會那個突如其來的念頭。 「去拿一件那個女人身上的飾物給我。」 「是。」 上官弘沒再多想,朝著通訊器材走去。 朱雀翔出現在螢幕上,他優雅地笑著,似乎沒有一絲的驚慌。「好久不見了,老狐狸,最近過得還好嗎?」 屏月連掙脫的力量都沒有了,缺氧的狀態使她覺得昏昏沉沉,只能用手緊圈著朱雀翔的頸項。 朱雀翔移動了位置,將屏月挪到沙發上。 他完全主導了優勢,今晚一定要屏月深入地體會他的一切。 朱雀翔的唇在屏月暈厥的前一秒離開她,嘴角仍是帶著笑意。「好了,屏兒,說吧!」 「說、說什麼?」屏月癱軟在沙發上,任由朱雀翔將她拉到懷裡。 「我這房子這麼大,你希望我們在哪裡做呢?矮櫃、廚房,還是……大廳的地毯上?隨你挑,你知道我最疼你了,什麼事都會依你的。」他寵溺地說道,開始啃吻她雪白的肩膀。 「什、什麼?」她一臉驚訝,但朱雀翔不規矩的手卻輕輕滑過她臉上的每一處肌膚,像烙鐵般灼熱,帶給她無法承受的刺激。 「還是……咱們都試試看?就從這張沙發開始。」朱雀翔「好心」地提議。 「我說過了,夜還很長。」 錯了,真的錯了。 當屏月在正午時分睜開雙眼,感到渾身一陣無力時,她第一個打入腦子裡的詞句就是——大錯特錯。 她不應該說出那句質疑朱雀翔是否「行」的話。 這恐怕是她這輩子做過最蠢的事了。 一整晚,朱雀翔帶著她重新「觀光」整棟主屋,從沙發、餐桌,到他所說的矮櫃、廚房和大廳的波斯地毯……好像還有許多她不記得的地方。 屋裡每一處,都有令她臉紅的記憶,她仍記得朱雀翔有力的懷抱、誘惑人的深吻,以及在她耳邊輕喃的低沉聲音。 也記得自己緊緊抓住他寬闊的背,喚著他的名字。 她還記得,最後一站是到朱雀翔房間的浴室洗鴛鴦浴…… 對,一開始是真的要洗澡,但洗著洗著,不知為何兩人又黏在一塊了。 或許是浴缸太小了…… 「浴室一遊」後,她正式宣告投降,朱雀翔這才將她從浴缸裡打橫抱起,放到柔軟的雙人床上。 他甚至有閒情逸致幫她吹頭髮、梳頭,仿佛還樂在其中。 等朱雀翔幫她打點好,準備抱著她共赴夢鄉時,天已經濛濛亮了。 朱雀翔走到窗戶邊拉上窗簾,還轉頭問她。「屏兒,你想和我到頂樓看日出嗎?」 她只能勉強撐著所剩無幾的意識,說了一句。「你行行好,饒了我吧!」 接著,她就再也支撐不下去,昏昏睡去—— 然後、然後當她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午安!」朱雀翔從房門外走了進來,對著床上的屏月微笑。 只見屏月睡了一整個早上,卻仍精神恍惚。 朱雀翔身上的黑襯衫,很隨性的只扣了下面幾顆扣子。 他看著屏月的眼神,就像看著珍惜的寶貝一般。 不知為何,一看到他的臉,昨晚的事就像跑馬燈般閃過屏月的腦海。 她不自在地咳了幾聲、拉開被子。可是腳沾了地,她才發覺自己根本沒有辦法站立,腿一軟、跌了下去。 朱雀翔趕忙跑上前扶住她,露出滿臉的愧疚和疼惜。「沒事吧?昨晚……我是不是太野蠻了?」 朱雀翔只要一抱住她,就不知道什麼叫做滿足、什麼叫做適可而止?當他看著她的時候:心中就只剩下「佔有」二字,理智也完全消失殆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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